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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夫人怎樣安排怎麼是。鎮國公夫人覺得柳纖雪的提議很好,將柳景盛叫到身前細細叮囑了哪個莊上的守莊人本分,哪個莊上的守莊人奸猾後,讓柳景盛帶著隨從出門收租去了。
柳景盛將這事接手過去手,柳纖雪的壓力頓時少了一半。府內的事,她已是手到擒來,再沒不通之處。
藉著給木婉薇姐妹到來的由頭,她吩咐廚房置辦一桌席面擺到了清明居。小姐兒四個可了勁兒的鬧騰,最後都醉得東倒西歪的。
木婉薇兩頰緋紅,抱著個酒罈子直說是西瓜。芍藥把酒罈子搶去後,她擰著眉心,的對柳纖雪一臉憂色的說,“完了完了,纖雪姐姐,你這樣喝,李嬤嬤會給你念經的!”
柳纖靈嘻嘻笑道,“薇姐姐,李嬤嬤在中遠節後回宮去了,只怕以後都不會回來了。”
木婉薇腦子裡迷糊的很,一頭扎進柳纖雪的懷裡,“哇,纖雪姐姐以後可以隨便玩了。”
柳纖雪眯著雙眸舉杯,大聲道,“對,可以隨便玩兒了!”待將果子酒嚥下後,打了個響亮的酒嗝,“我,我才不當太子妃呢……”
木婉薇來到鎮國公府的第五日,安平侯府來人了。一不找木婉薇姐妹,二不找鎮國公夫婦,只塞了守門的侍衛幾兩碎銀,讓那侍衛幫忙給鎮國公府的大公子柳景盛傳個話,讓他出來相見。
這侍衛,正是曾經送木婉薇回清心觀的何從。他惦了惦手中的銀兩,覺得眼前這個賊眉鼠眼,自稱姓唐的管家十分可疑。
他沒告訴這唐管家柳景盛去莊上了,而是說柳景盛有事出去了,要入了夜才會回來,讓唐管家有事留話,若是不方便的話,就改日再來。
唐管家的婆姨正是木婉月屋裡的管事媽媽,他聽了這話後轉身就走,沒再多一句言語。
只是第二日,又來了。
守門的還是何叢,收了買路錢後,又告訴他,柳景盛去安慶王府尋世子爺了,不入夜不會回來。
第三日,唐管家再次前來。因兩日接觸已是熟悉了,他求何從定要讓他見柳景盛一面。
何叢一臉為難的道,“這,我倒不是為了多收你銀兩,只是大公子事忙,天天都是一早兒出門,入了夜才回來。再不我同換晚值的弟兄說一聲,你入了夜再來?”
唐管家卻連連搖頭,說什麼也不同意。
“明兒個,就不是我當值了……”何從把到手的銀兩還給唐管家,“你另找別人吧。”
鎮國公府定下的規矩,守門的侍衛每半月換一回,換下的侍衛換去別處當差,半年內不再守門。這規矩,就是防止有人鑽了門衛的空子。
唐管家一聽,心急了。考慮再三後又給了何從不少銀兩,然後將一個水清色的小包袱交給何從,讓何從定要親手交到柳景盛的手上,且,不要讓任何人知曉。
何從滿臉堆笑,一口答應,待唐管家走後,轉身就吩咐人給鎮國公夫人送去了。
鎮國公夫人拿到包袱後,將其開啟細看裡面的物件。
包袱中只有三樣東西,一把畫了喜鵲壓枝的摺扇,一方繡了鴛鴦交頸的錦帕,兩片紅透了的楓葉。
紅葉之上用梅花小楷撰寫了文字,一片寫的是‘花自飄零水自流’,另一片上寫的是,‘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鎮國公夫人在閨閣之中時也是通讀詩書,這首情意綿綿的《一剪梅》,她又怎會不知?
看罷過後,當即動了真怒,將這三樣東西摔在了地上。仍不解氣,又將手側小几上的杯碗茶碟盡數砸在地上。
胭脂不識字不知鎮國公夫人為何動震怒,剛想問,便見鎮國公夫人面容扭曲,右手捂在高隆的肚子上呼痛不止。身下,湖綠色的裙襬已是溼透了。
胭脂大驚失色,連忙吩咐了丫鬟婆子去叫醫婆,有經驗的媽媽們,已是開始著手準備臨盆之物。
在眾丫鬟婆子忙亂之際,鎮國公夫人指著地上的東西對胭脂低聲道,“快把那些汙眼的東西收起來,不要讓別人看見。他安平侯府的女孩兒不要臉面,我鎮國公府的公子還要名聲!”
鎮國公夫人這一胎生的異常艱難,腹中胎兒雖已足月,可到底年歲已高,又動了真怒,竟是怎麼也生不下來。
醫婆的接生婆子累得滿頭大汗,看著幾番暈厥用不上力氣的鎮國公夫人,揮劍自刎的心都有了。
鎮國公急得在外廳裡團團亂轉,幾次想衝進去都被婆子給攔了回來。
柳纖雪帶著四個弟妹坐在距離主院不遠的涼亭中,時不時對面色不好柳纖靈柳景瀚道,“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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