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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打人,木婉薇是第一次。
眼瞅著玉姐兒臉色青白連連後退,耳聽著大肖氏一邊破口大罵一邊砸院門,她的心中不僅沒怕,反而覺得特別痛快。
七巧將木婉欣緊緊護在懷裡,退到了十米開外的地方。
大肖氏的丫鬟彩環並沒進到紫薇園中去,見事不好正想要跑去叫人,卻被芍藥和秋錦一左一右夾住了。
玉姐兒放聲大哭,因緊張害怕,手腳更加不利落,幾次爬起都摔倒了。
木婉薇咬著下唇,兩步上前將玉姐兒踹翻在地,粗木條一下接一下的落在她的肩上,背上,胳膊上。
玉姐兒被打得放聲大哭,雙手抱著腦袋連連求饒,“五姐姐,我再也不敢了。五姐姐……娘,救命,娘,這掃把星要將我打死了,娘啊……”
大肖氏被困在紫薇園裡出不來,聽見玉姐兒哭得撕心裂肺,直用肩膀去撞厚重的院門,“玉姐兒,我的玉姐兒!五丫頭,我出去非撕爛了你不可,你這個掃把星,自打你回了侯府,我們娘倆就沒過上一天好日子。”
許河家的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用手連連拍被從裡面頂死的房門,“屈媽媽,還不快把院門開啟!你以為你這是在幫五姑娘嗎?你這是在害她!”
屈媽媽背靠著門,咬著牙道,“許河家的,蘭姨娘母女兩個是怎樣欺負五姑娘和欣姐兒的,你是親眼瞧見的。半年了,誰為這苦命的姐倆兒說過一句公道話。我知道今日這事兒不妥,可五姑娘是主子,我是奴才。她吩咐了我怎樣做,我就怎麼做……”
許河家的知道是勸不聽屈媽媽了,一咬牙,對院子裡的兩個小丫鬟道,“還不快去搬梯子,我要從牆上爬出去!”
櫻桃一仰小臉,似傻似楞的回了句,“梯子?紫薇園裡沒有梯子啊。合子,有梯子嗎?”
合子亦是搖頭,“連個繡墩都沒有,何媽媽,要不您爬樹吧,興行能出去。”
許河家的要是從爬上樹,就能爬上牆了,又何苦找她們要梯子?
此時,木婉薇已是打了玉姐兒十數下了,因用了真力氣,自己的手都震麻了。直到玉姐兒趴在地上哭得連氣都踹不上來,她停了手,一抬腿將她踩在了腳下。
平穩了下氣息,木婉薇回頭去看紫薇園的緊合的大門,抬高了聲音道,“蘭姨娘,我同玉姐兒已是說清楚講明白了,以後,她不再欺負欣姐兒,我也勉強原諒了她……”
“你!你!”大肖氏的手都在大門上撓出血了,啞著嗓子嘶吼道,“十年前老太太就應該溺死你!”
“喲,心疼了?”木婉薇腳下用力,踢得玉姐兒慘叫連連,冷笑著問道,“是不是打到兒身,疼在娘心啊?”
大肖氏的心都被玉姐兒哭碎了,捶得大門咣咣直響,“我的兒啊!”
“你算什麼娘!你也配?!”木婉薇大聲罵了回去,“玉姐兒的娘,早在早春時就過逝了!你個下賤奴才,在這裡嚎什麼喪,是咒玉姐兒死的晚?”
“你這惡毒的小娼婦!”聽木婉薇咒罵玉姐,大肖氏徹底瘋了,“我要是出去,非揭了你的皮不可。”
“許媽媽。”木婉薇辭窮再不會罵別的話,就不再理大肖氏,而是揚聲叫了許河家的。
許河家的就趴在門上聽動靜,聽得木婉薇叫她,連忙答應了,“五姑娘,小祖宗,你快把門開啟吧……”
“許媽媽,蘭姨娘罵了些什麼話,你可是聽清楚了?”木婉薇又踢了玉姐兒後腰一下,聽得哎喲一聲後繼續問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咱們安平侯府也不是什麼亂了規矩的寒門小戶。你倒是說說,身為奴才辱罵主子,該當何罪!”
許河家的咬舌,不想把這話接下去。直到木婉薇再次逼問,才吱唔了回道,“輕則打罰,重則,重則綁了賣出侯府……”
“賣到哪裡去?”
“賣,賣到勾欄青坊窯子去……”
大肖氏早就氣得發瘋,聽了這話後一揚手朝許河家的打了過去。抓裂了的指甲從許河家的臉上掃過,立馬留下了三條血道道。
許河家的哎呀一聲,沒等用手去碰傷處,便被大肖氏抓住了髮髻不顧頭臉的打了幾起來,“你個眼淺的,竟是跟著她來作踐我。我生了姐兒,我是貴妾,我看誰敢將我綁了賣到窯子裡去。”
許河家的嚎叫上了,想去打大肖氏,卻抬不起頭。
屈媽媽透過窗戶看風見了,連忙開了房門,招呼了櫻桃和合子上前,一起把許河家的和大肖氏拉開了。
大肖氏被櫻桃和合子抱著腰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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