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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薇聞言又將那隻裝了老參的錦盒拿來看,一開啟,一張百兩面額的銀票赫然擺放其上。她不由得將疑惑的目光看向楊婆子,問道,“楊媽媽,這是何意思?芙蓉養顏丸,只換,不賣。”
屈郎中來時,木婉薇已經同他打聽了煉製芙蓉養顏丸的那些藥材的市價。一百兩銀子,根本就買不下一粒芙蓉養顏丸。
想到這個,木婉薇就肉疼。
最初她不知這東西有多金貴,送人的時候都是一瓶一瓶的送。現在想想,自己竟是不知不覺送出去了幾千兩銀子。
送給鎮國公夫人和柳纖雪姐妹的也就罷了,畢竟不是外人,可香姨娘和承大奶奶和她有幾分關係?
特別是承大奶奶,藉著那丹藥將髒水全潑到了她的身上。
楊婆子連連擺手,正了神色,對木婉薇掏心掏肺的道,“好姑娘,您只想著要了藥材不賠就好,卻沒想您在火前煙熏火燎的那些辛苦。這仙丹是有市無價,只有您這獨一份,憑什的讓她們白得了去?我知道姑娘不缺這些邊角碎銀,可您還怕銀子多了燒手不成?”
木婉薇一聽,馬上命秋錦去開妝匣子,稱五十兩紋銀交給楊婆子。
秋錦面上一難,欲言又止。如今木婉薇的妝匣子裡哪來的五十兩紋銀,邊角旮旯都搜刮了,能湊上二十兩便是大數目了。
楊婆子一把將秋錦拉住,面上帶著許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姑娘,不瞞您說,幫那位夫人牽這條線,我,我也不是白跑的。那位夫人答應給我二十兩銀子,這一百兩您就放心收著吧……”
秋錦聞言一笑,對楊婆子道,“楊媽媽做得好買賣,一不出銀子二不出力氣,只動動嘴皮子到手了二十兩白花花的銀子,這,可是您三年的月例了吧。”
楊婆子沒有否認,搓著手又客套了幾句後,問木婉薇什麼時候能把芙蓉養顏丸煉製出來。
木婉薇問了秋錦今日是什麼日子後,對楊婆子道,“再過五日是吉日,煉丹需要一個月的時間,等我煉出來後,再讓秋錦或是櫻桃去告訴你。你咽那位夫人,至多五十日,仙丹就到她手上了。”
楊婆子得了準信,歡天喜地的走了。
楊婆子前腳一出紫薇園的門,合子後腳就跟了上去,悄手悄腳的,似做賊一般。
內室裡,屈媽媽擾心的問木婉薇,“姑娘,眼下這種境況,你還能淨下心來煉丹嗎?”
“我的確是不想開爐煉丹來著。”木婉薇擰著嫩白的眉心,道,“可你想,綠萼不見了,鶯姨娘怎會發現不了?左尋右尋尋不到人後,定會猜到綠萼已經暴露了。到那時,只怕就是下毒這樣簡單了,不定還會生出什麼事非呢。我倒不如藉著煉丹的由頭,帶著綠萼去後山待上一兩個月。先穩住鶯姨娘,慢慢想制她的法子。再說……”木婉薇把那張銀票拿在手裡抖了兩抖,輕垗柳眉,對秋錦問道,“我手中的銀子,怕是不足五十兩了吧?”
如果足,以秋錦的性格絕對不會被楊婆子一拉便站住。她定是去裡面稱了銀子,拿出來放在小几上撐了臉面才是。
秋錦點了點頭,“這還是姑娘上些日子在鎮國公府住了些時日,錯過了宮中木寶林的生辰和惠姐兒的生辰,若不然,只怕就剩下幾個銅子了……”
“所以啊,我本來就窮,何苦有銀子不賺?”木婉薇把銀票交給秋錦,道,“收起來吧。收到你管的那個妝匣子裡,這事不要讓黃鸝知道了。”
黃鸝吃了屈郎中幾副草藥徹底好了後,木婉薇便讓她進屋管了妝匣子。因這,黃鸝那稍稍壓下去的囂張氣勢,又有些高漲。
不過當著櫻桃不敢,往往櫻桃一沉臉子,她轉身就跑。
合子跟著楊婆子這一去,就去了一個下午外加小半個晚上。當她頂著夜氣回到紫薇園時,粗婆子已經快上鑰了。
木婉薇剛沐浴過,正準備就寢。
合子進屋後見只有秋錦在,張口就道,“姑娘,您猜楊婆子拉線的那位夫人是誰?”
“是誰?”秋錦倒了杯溫水遞給合子,道,“你先喝口水,把氣喘勻了慢慢說。”
合子在仰頭把水喝下去後,作帕子按了按嘴角後,冷笑道,“是承大奶奶!我從出去一直盯著楊婆子,她去哪我就跟哪,一直跟到入夜撐了燈,她下了差事才往假山那邊去。我還以為她想做什麼的,原來是同承大奶奶接頭……”
秋錦把手中剛擰出來的帕子‘啪’的一下摔進水盆裡,瞪圓著眼睛罵道,“承大奶奶可真不要臉,害得咱們姑娘關了小黑屋,害得芍藥……”抬頭看見木婉薇板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