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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回來,打算住上幾日?”
木婉薇抿嘴一笑,沒做回答。
了塵仙姑未再深問,讓木婉薇去玩後回了自己居的院落。梳洗一番略做休息後,讓道童將一清仙姑叫了過去。
木婉薇回到自己的房間時,秋錦正在給芍藥上藥。芍藥見木婉薇開門進來,忙把光著的身子縮回到被子裡去了。
木婉薇走到**邊坐下,把芍藥從被裡拉出來,自然的接過了秋錦手中的金創藥,一邊輕輕的給芍藥後背上藥,一邊問道,“芍藥,自小,你可是聽別人說過了塵仙姑在俗家時是何身份?”
芍藥細思須臾,連連搖頭,“沒有,從來沒有人說過了塵仙姑的身份。我一直覺得了塵仙姑的規矩大……”
木婉薇手上一頓,道,“是啊,小時候沒留意,現在想想還真是大得很。”
木婉薇小時經常同了塵仙姑同席用飯,掉個米粒,湯匙碰到碗邊發出聲音,過後要被了塵仙姑身邊的仙姑叮囑許久。坐有坐樣,站有站樣這些就更不要說了……
這樣嚴的規矩,只有門名望族中才會有。再聯想到了塵仙姑所乘坐的駕四馬車,木婉薇幾乎可以確定,了塵仙姑的世俗親人,定是朝堂中屬一屬二的重臣。
“姑娘,您若真想知道,何不去問了塵仙姑?她那樣疼您,您還怕她不告訴您嗎?”芍藥背對著木婉薇坐起身子,將寢衣穿上了。
秋錦打來熱水,擰了條帕子遞給木婉薇淨手。
“罷了,有什麼好問的。”木婉薇一笑,接過帕子道,“等我回了安平侯府,以後能不能相見還是兩說……”
聽到安平侯府四個字,芍藥的手有些微微發抖,腰間的綢帶繫了兩遍都沒繫上。她回過頭剛想說什麼,便聽外面有人敲門。
來人是玉,她對木婉薇施了個道禮後,笑道,“師姐,了塵仙姑叫你過去呢。”
木婉薇忙把手帕遞給秋錦,整理好衣裙後隨玉去了。
了塵仙姑的居在道觀的最裡面,是個獨立的小院,裡面有花有樹有池塘,如世俗裡的閨閣姑娘所居之處一樣。
木婉薇小時最喜歡的就是蹲在池塘邊上捉金魚。捉了放,放了再捉,一遍又一遍,玩的不亦樂乎。
木婉薇本以為了塵仙姑找她去是想同她說話閒聊,卻不想才一進院子,便得了了塵仙姑一聲怒喝,“跪下!”
木婉薇是被了塵仙姑帶大的,自小視她為母,自是不會違抗命令。當下,便停下腳步,撂起裙子跪在了炙熱的石子路上。
了塵仙姑正在撫瑟,她抬頭瞄了眼跪在豔陽下的木婉薇,清冷著聲音問道,“你可知錯。”
“我……”木婉薇茫然,不知自己何時惹怒了了塵仙姑,“上善不知……”
“你為何要以身試藥?”嗚咽的瑟聲在了塵仙姑的纖纖玉指下緩緩流出,如悲似泣。
木婉薇終是明白了塵仙姑在說何事了,她仰起嫩白的小臉,道,“當時,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我的清白……”
“那你可是自證了清白?”了塵仙姑微挑柳眉,又問。
木婉薇低下頭,回不上話來。試藥,並沒能證明了她的清白。
“你可曾想過,”了塵仙姑皺了眉頭,指下的瑟音驟然變急,如狂風驟雨一般,“若那丹藥被人下了毒,你又當如何?”
木婉薇心中一緊,後背滲出一層冷汗。
如果承大奶奶真在交上去的丹藥裡下了毒,那無論是誰試藥,對自己都是百害而無一利。
自己親自試藥,定會命喪黃泉,到時就算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又能如何?
奴才試藥,不僅不會證明自己的清白,反而會做實了下毒害人的罪證?
了塵仙姑幽幽輕嘆,瑟音也隨之變得緩慢,“薇兒,你太讓我失望了。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安平侯府,幾個深閨婦人,竟能將你欺凌到這種田地……”
“了塵仙姑,我……”木婉薇咬了唇,將落到她肩上的一隻麻雀趕走,堅定的道,“我不會再忍著了,我……”
“你想如何?”了塵仙姑冷笑出聲,看向木婉薇的目光如冬日寒風,“你是想一個人同安平侯府的所有人拼命,還是一把火將安平侯燒了,讓它化為灰燼?”
木婉薇啞然,她看著環繞在自己四周的鳥雀小獸,發現自己心中徒有恨意,卻無一絲反抗的能力。
鎮國公府勢力再強,也不可能過分干預安平侯府的事。例如這次,鎮國公夫人除了找到芍藥外,再做不了其它。
而自己,只會煉丹。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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