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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燈火通明,主持大事的季姨娘站在抄手上,滿臉怒氣。
兩個赤身lou體的男女被粗婆子架著跪在院子中心。
一個李姓粗婆子站在季姨娘的身邊,把事情的經過說了遍。
木二夫人讓眾人分頭去尋宇二奶奶後,李婆子便和另外四個婆子在院子裡尋宇二奶奶的身影。
搜完正院又搜各個偏院,最後搜到了正廳後面的院子裡。五個人還未走近,離老遠就聽到男歡女愛的聲音。
走近了提起燈籠一照,這樣冷的天氣裡,竟有兩個赤條條的身子死死糾纏在恭房前的空地上。
李婆子大喝了一聲後,兩人不僅沒分開,反倒換了個姿勢繼續。
倒是那個女人的回過神來,衝著李婆子媚眼如絲的喊了聲什麼。可話才出口一半,便又被身上的男人頂得一翻白眼,又yin蕩的大聲叫了起來……
聽了李婆子的話,季姨娘氣得差點暈了過去。命人打了兩桶冰涼的冷水波到了兩人光溜溜的身上。
細問之下,那個長相醜陋的男人是平日裡運送恭桶的粗奴,大家都叫他狗子,腦子有點不靈光。李婆子問狗子怎麼會這個時候在恭房裡,狗子不知,問狗子知不知道眼前這個和他行苟且之事的丫鬟是誰,狗子還是搖頭。
可狗子卻流著口水,又去摸了那丫鬟白嫰嫰的大腿一下,憨憨的傻笑道,“我,我就記得她在我眼前晃,還往我懷裡撲,我想忍著,可,可沒忍住……”
那個眼中依舊帶著媚態的丫鬟踢開粗奴的手,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季姨娘命人打了她兩耳光後,她才道出,自己是盧碧雲的丫鬟,邊兒。
她不過是去上個恭房,就被這個粗奴給糟蹋了。
季姨娘正在氣頭上,又先聽了那粗奴的話,哪裡肯信邊兒的言語,當下命粗婆子再嚴刑拷問。
正巧這時,李婆子把兩個人的衣物抱了過來,拿出一個用紙包著的小包,交給季姨娘,說這是從邊兒的衣物裡搜出來的。
邊兒臉色青白,她抱著滿是歡愛痕跡身子連連躲避粗婆子的抽打。季姨娘問她這是什麼她幾番吱唔,先是說這不是自己的,後又說這只是用來搽臉用的花粉。
季姨娘一怒之下,對李婆子道,“把這東西給她灌下半包去!我看她說是不說!”
邊兒好好的時候也不是兩個粗婆子的對手,更何況是歡愛後手腳無力。只一回合,便讓李婆子把粉末灌到了嘴裡。拿冷水一衝,咕嚕一聲嚥了下去。
不過片刻,邊兒的臉就變得通紅,雖咬著牙,口裡卻依舊咿呀的**了起來。過了半刻鐘左右,她在地上翻滾了幾下,右手向下面伸了過去……
李婆子見狀,上前一腳把邊兒的手給踢開,怒罵了聲,“蕩婦!”
邊兒‘哎喲’一聲媚叫,舔了舔嘴唇,看到那個正對著她咽吐沫的粗奴狗子,不顧有多少人在看著,爬過去就把粗奴抱住,身子直往上蹭。
狗子哪經得起這樣的刺激,翻身把邊兒壓在地上,提槍上陣。
季姨娘氣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大聲吼道,“把他們給我亂棍打死!”
幾個粗婆子聞言立馬抄起了棍棒,不顧頭臉的向粗奴和邊兒打過去。就是這樣,地上的兩個人還是沒有分開……
☆、第 159 章 緣薄
天還未亮,王郎中就在許河家的帶領下輾轉於安平侯府內宅的各個院子。
先去了竹苑給已經清醒過來,給只剩下一口氣慢搗的木老夫人診脈。
診畢,對呂媽媽道,木老夫人是怒急攻心,沒有別的大礙。吃兩副藥,細心養上幾日便好了。
開了張藥方交給呂媽媽讓她天亮了打發人去抓藥後,王郎中又隨著許河家的去了二房的院子,給斷了腿的木宏宇看了傷勢。
木二夫人已是緩過來了,雖還渾身無力,卻依舊坐在**榻旁,給痛得滿頭大汗的木宏宇擦汗。
王郎中一邊按木宏宇的斷腿,一邊連連搖頭。對守在一側的木二夫人明言,木宏宇的這條腿半年之內斷了三次,這次再接好,怕不能像以前那樣靈便了。
說罷,讓木二夫人出去,帶著藥童給木宏宇治腿傷。先是把斷了的骨頭復位,然後再用兩片薄竹板把斷處固定好。
待王郎中將固定好的腿放到**榻上後,木宏宇痛得已是快要暈厥。
王郎中留下藥方走後,木二夫人用帕子抹著眼淚又進來了。她就這麼一個兒子,如今卻是被打殘廢了。
木宏宇痛得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