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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抓了幾把銅錢塞過去,抹著眼淚唸叨了幾句太太命苦,姑娘命更苦後,算是重拾了舊日的情分。然後將正門,側門,腳門兒的鑰匙統統接到了自己手中,把緊了門戶。
別院不大,沒有花園,只有後院與前院相連的地方有塊空地。因以前這裡沒有主子,便被三個婆子住上了時令瓜果蔬菜。如今,正是碩果累累的時候。
屈媽媽看了幾日後覺得彆扭,想把這些東西薅了栽上些菊秧,再過些日子正是開花的季節。
木婉薇卻阻止了,花兒草兒的她看夠了,倒不如這幾壟瓜果得她的喜歡。
看書看得累了,直接從迴廊不高的欄杆上蹦下去摘一根胡瓜,用院裡的井水洗上一洗,即新鮮又爽口,比那些甜膩的糕點好上許多。
遠離世俗雜事,靜心休養了一個月後,木婉薇的身子終是調養過來了。瘦得皮包骨的手腕圓潤了起來,臉頰上也有了幾分血色,笑容也開朗了許多。
住到兩個月的時候兒,秋錦突然尋上門兒來了。
屈媽媽開啟腳門兒後,被秋錦的樣子嚇了一跳。倒不是兩個月的時間過去,秋錦的面目變得猙獰,而是秋錦竟是挽了婦髻。
對此,秋錦回答得落落大方。
她嫁了,配了木老侯爺書齋裡一個憨厚的小廝,姓計名槐。她到這裡來,就是計槐送來的,因知道別院裡全是女人,秋錦將計槐打發的遠遠的站著,沒讓他靠前。
屈媽媽是真被驚到了,連忙把秋錦讓進去,帶著她去見木婉薇。
木婉薇正坐在迴廊上,啃著一根胡瓜看書。聽到屈媽媽一聲欣喜的‘姑娘,您猜誰來了’後,頭也不抬的問道,“難不成是秋錦?那丫頭的傷也不知好了沒,她那老孃,真是……”
秋錦眼圈一下就紅了,跪下後對木婉薇磕了頭,又哭又笑的道,“姑娘,我那老孃如今管不了我了。我追尋您來,您可不許把我往出趕,不然我真沒地兒去了。”
出嫁從夫,如今秋錦是計家人,張成家的有再多不滿,也管不到秋錦了。
木婉薇驚得手中的書都掉了,她跳下回廊把秋錦扶起來,先是歡喜,後是狠狠掐了秋錦一把,怒了容顏責問道,“你配人可是得了我的同意了?竟是隨隨便便就把自己給嫁了……”
秋錦痛得哎喲一聲,認了錯後,在臉上浮現了一絲羞澀,低下頭道,“姑娘,親事雖急,卻不是隨隨便便……人是我爹早就相看好的。,本想著等姑娘訂下親事後我再……姑娘,他人品端正,待,待我也極好,什麼都聽我我……”
如果不聽,也不會任著秋錦的性子折騰。
木婉薇感動的不知說什麼好,拉著秋錦回房,開啟箱籠尋了一匹上等的紅綢來,又從自己的妝匣子裡拿了一套純金的頭面塞到了秋錦的懷裡,直道這是給她補的嫁妝。
秋錦連連推辭,再得臉的丫鬟出嫁,當姑娘的也是給兩丈紅綢一套純銀的頭面做嫁妝。木婉薇給她的太多了,已是越了規矩。
木婉薇卻道,“什麼規矩不規矩的,如今這院子裡我說了算,我說的話就是規矩。”
聊了會兒話後,秋錦出去將計槐打發回安平侯府了。
秋錦成了親,在沒得了主子允許的情況下是不能進安平侯爺內宅裡當差的。她想留在木婉薇的身邊侍候,誰也說不出什麼。計槐卻不同了,雖然木老侯爺出門了,他卻依然要把自己的差事做好,不能讓人尋出差錯來。
不過時間倒是寬鬆,能經常來來往往。
秋錦來後,合子合起手來直唸佛。她的強項是跑腿打探訊息,猛一下子接管妝匣子根本摸不到門路。如今又交還給秋錦,算是不用再愁著臉去學分清什麼是玉什麼是翡翠了。
木婉薇自居到別院中後,過的便是隱居的生活,對外面的事一概不知。秋錦的到來,將這兩個月中發生的事全送到了她的耳朵中。
頭一件事是田姨娘所生下的那個體弱的哥兒,在苟延殘喘了幾個月後,終於是在一個雨夜裡去了。
田姨娘因此發了瘋,口口聲聲說是小王氏給害死的。趁著丫鬟婆子們不注意,衝進小王氏的房裡要把鵬哥兒給掐死。好在丫鬟們發現的早,不然鵬哥兒怕是救不回來了。
小王氏氣憤之下命人把田姨娘綁起來送到了莊子上,說等木大老爺回來後再細做論斷。
因著這個,木老夫人對小王氏心生同情,婆媳之間的關係又緩和了幾分。
再有就是,木老夫人在考慮了兩月之久後,私心想著將木婉蘿許配給楊林。
木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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