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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憤不平的後,芍藥轉身出去端了碗湯藥回來讓木婉薇喝。待木婉薇皺著眉頭將藥喝下後,她又道,“姑娘,您近來的心思都放錯地方了……”
木婉薇挑眉,示意芍藥把話說下去。
芍藥往腳踏上一坐,對木婉薇道,“姑娘這半年來,可曾往整個王府裡看上一眼?”
木婉薇眼眸一動,這半年來,自己的心思全放在平平的小腹上,別的事,都是匆匆過耳,顯少真正動上心思去想一想。
芍藥見木婉薇聽下去了,又道,“姑娘想想,您嫁進王府眼瞅著就到一年了,王妃為何早不塞個妾進來,晚不塞個妾進來,偏偏要在這種時候塞個妾進來?若說是因為二奶奶有了身子她心急了,那為何給二房也塞個妾進去?二奶奶剛帶了身子,按理說正是要靜下心思安養的時候……而且,二奶奶就那般接了,臉上連絲不願都沒有……姑娘,您仔細想想……”
木婉薇心頭上蒙著的一層薄紗被芍藥的話挑開了一條縫隙。安慶王妃給司徒靜塞進一個妾去,看上去是為了逼著自己也收下這個妾,可若真往深思,卻說不通。
自己便是沒有一年之久不孕這一條罪項在這裡,安慶王送的妾,木婉薇也根本沒有理由拒絕。
那為何,安慶王妃還要給孕中的司徒靜心中填堵呢?
司徒靜,又為何會心甘心願的把這個妾收下?
咬著下唇想了須臾後,木婉薇道,“把這段時間府裡發生的事說來給我聽聽。”
芍藥知道木婉薇掛心的是哪裡,所以說時,也便挑了重點——二房的事來說。
這些日子來二房看似雖平靜,其實卻不然。揹著眾人的視線,前後打發出去了兩個丫鬟。
這兩個丫鬟,一個是司徒靜的陪嫁丫頭,另一個是江楓原來的通房丫頭。說是犯了小偷小摸的過錯,可芍藥著人打聽了,那兩個丫鬟沒有被賣給人牙子,也沒配給小廝,如人間蒸發了般去向不明。
那兩個丫頭被打了出去後不到三日,司徒靜便心胸大度的的安慶王妃打了招呼,給自己的貼身丫鬟巧明和巧會開了臉,成了侍候江楓的通房大丫頭。
聽到這裡,木婉薇不由得自語道,“既然二奶奶都那般大度了,王妃更沒有理由給二叔叔送妾。”
“正是這個理。”芍藥就是覺得這點可疑,所以才明言讓木婉薇把視線往王府裡看一看,想想這是什麼路數,“而且……姑娘,要說這楓二爺,也當真是……”
芍藥的小臉上露出一絲鄙夷。
司徒靜嫁進安慶王府,同木婉薇一樣,帶了大大小小六個陪嫁丫鬟。按理說,這六個陪嫁丫鬟的確是給江楓當通房丫頭的。不過照規矩,卻是要等司徒靜有了孕後,才能逐一給這六個丫鬟開臉。
可江楓,卻在新婚二月內,在與司徒靜濃情蜜意的同時,將這六個丫鬟中的四個給開了臉。
且,是瞞著司徒靜偷偷做下的。
那四個丫鬟也不知得了江楓什麼樣的甜言蜜語,竟也都瞞著司徒靜不說。最後,這事還是江楓將手伸到司徒靜大丫鬟巧明那裡時才被揭露出來。
聽了這些,木婉薇終是明白江頊曾經說的那句司徒靜所嫁非人是什麼意思了。
就江楓這般**的性子,和良人還真沾不上邊兒。
安慶王妃為何要給江楓送妾,木婉薇還是沒想通,不過,安慶王妃給自家相公送的這個妾,木婉薇卻覺得有了個好去處……
細思了下,木婉薇彎起眼眸笑了。她把芍藥叫到身邊,細細叮囑道,“將肖楚楚好生的侍候起來,既是王爺送的,自是要禮遇相待。”
江頊從太子府回來時,夜色已是擦黑了。因心中有事,走路時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一條俏影攔在自己面前喚發聲爺,他才頓下腳步細看眼前。
劍眉一挑,他藉著面前人手中的燈籠,將這抹俏影仔細瞧上了一番。
桃麵粉額,妝雖淡,卻脫俗靚麗。杏眼水目,眸雖垂,卻別有風情。更值得一提的,是那盈盈一握的楊柳細腰,雖未走動,卻依舊呈現出搖曳之姿。
江頊看著眼前人笑了,“你既是叫我爺,那便是這蘭苑中的人了。”
肖楚楚面上含羞的看了江頊一眼,側著身子將俏生生的側臉面向江頊,柔聲笑了,“正是,世子妃姐姐讓奴服侍爺……”
江頊眼眸微眯,連道了兩聲好,讓肖楚楚回房去,自己則收回踏向書房的腳,轉身去了木婉薇屋裡。
木婉薇正在捧著一碗鴿子湯猛喝,抬頭看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