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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府辦事一直為歸的江頊,並將安慶王要不好的事說清楚講明白了。
江頊最重孝道,若真錯過了這一刻,定會悔恨一生。雖然安慶王妃可能已經派人去叫了,可她還是覺得自己親自將人打發出去才保險。
眼瞅著合子出了院落後,木婉薇又回到了屋裡。這會,屋裡已是一絲哭聲都聽不到了。大夥都似個不會說話的木頭一般或站或坐,臉上的表情或是哀傷或是悲痛。
木婉薇在靠近門口的地方尋了個繡墩坐下,隱在了燭光的暗處。
坐了不到兩盞茶的功夫,兩名身份高貴的貴妾一同來了,沒顧赫嬤嬤的阻攔,直接提裙進了內室。
須臾,內室裡先是傳出幾聲悲慼的哭聲,然後便是安慶王妃極怒的厲喝。再後,兩名貴妾一個滿臉傷心,一個滿臉憤怒的出來了。沒走,就站在了外室裡。
又過了約半個時辰,簾子突然被大力的掀開了,寒風湧進,木婉薇被吹得打了個寒磣。
她抬頭去看,見進來的人是臉色沉陰的江頊。江頊的身邊還跟著一名白髮蒼蒼,氣喘吁吁的御醫。
沒看外室裡的眾人,他先是帶著御醫進了內室。片刻,板著臉將安慶王妃送了出來。
眼眸一掃看到坐在門口的木婉薇,對她擺了擺手,道,“過來。”
木婉薇連忙起身,掃了一眼眾人的神色後,跟在江頊的身後進了內室。
內室裡,御醫已是在榻前給安慶王爺施針診治了。一名藥童無聲息的侍候在一側,遞針,遞參片,遞帕子,擦汗水。
安慶王爺緊合著眼,臉上蒼白無一絲血色,看上去同仙去了一般。
木婉薇小步靠近江頊,伸手握住了江頊的手,感覺到江頊的手心裡全是冷汗,不由得抬頭去看江頊的臉。
江頊還是板著面孔,薄唇輕抿著,看似鎮定,眼眸中卻浮現一絲哀傷和不知所措。
木婉薇的心一下子便揪痛了,她將雙臂緊緊環上了他的腰身,輕聲安慰道,“父親吉人天相,定會沒事的。”
江頊輕拍了拍木婉薇的肩膀兩下,輕聲回道說,“沒事,幾年前,父親也病得這樣重,最後還是挺過來了……”
御醫又是動銀針,又是命人熬湯藥,足足忙活了近一個時辰,安慶王爺才悠悠轉醒。
御醫長鬆了一口氣,笑了,起身後又凝重了神色,又站在那裡似一尊雕像辦的江頊道,“世子爺,借一步說話。”
江頊點頭,帶著御醫去了屏風的另一側。隨之,刻意壓低的聲音隱隱傳來。
木婉薇則走到小几前倒了杯溫水,剛想端去給安慶王爺喝,江頊回來了。
江頊親手接過溫水,小心翼翼的服侍安慶王爺一口一口的喝下。
喝下一杯清水,安慶王爺的精神好了些許。看了江頊良久,他動了動眼眸,輕道,“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江頊手中一頓,對安慶王爺回道,“父親,等您病好了再說不遲。”
安慶王爺卻出奇的固執,讓江頊將他扶坐起來,定要現在說不可。
江頊猶豫了須臾,對正想回避的木婉薇道,“薇兒,你出去看著,別讓人靠近,我同父親說幾句話。”
木婉薇點頭,帶著御醫出了內室。
坐立不安的安慶王妃馬上迎了上來,急聲問御醫診治的結果如何。
御醫道了句病情暫且無大礙後,安慶王妃長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轉身想進內室,卻被木婉薇攔住了。
木婉薇柔笑一聲,道,“母親,父親還未醒來,眼下江頊正陪著,還請母親少安毋躁。”
看向自己走來的司徒靜和江楓,江嫣幾人,她又道,“請幾位叔叔嬸嬸姑姑都少安毋躁。”
再後,坐到了門側的一隻繡墩上,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安慶王妃看了木婉薇須臾,對身後的一眾子女道了句,“你們父親身子無礙了,等他稍好些你們再來請安,眼下都回去吧,別在這裡杵著耗神了。”
最初是無人肯離去,待到過了半盞茶的功夫,江彬帶了頭兒先行一步後,其餘人也紛紛向安慶王妃告退了。
一會兒的時間,外室裡便還只剩下安慶王妃和江楓夫婦三人。安慶王妃在距離木婉薇不遠不近的玫瑰椅上坐下,探究好奇目光不時的在內室和木婉薇的身上掃過。江楓三人,則是圍站在了安慶王妃的身後。
木婉薇剛想同安慶王妃搭話說兩句什麼,便聽內室裡隱隱傳出了聲音。先是安慶王爺一句‘為了保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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