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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踏入鎮國公府一步了?”
木婉薇臉色一白,扯了嘴角想說什麼,卻只牽強的笑了笑。坐下後沉默了須臾,道,“怎麼會呢?到底是真親,我怎麼會不去走動……”
柳景瀚聽了一喜,剛想讓木婉薇隨他回鎮國公府,便聽木婉薇又道,“……這幾日我正在收拾東西,想開了春後帶著欣兒離開京都去江南定居。臨行前,我會帶著欣兒去,去府上同舅父舅母辭別……”
柳景瀚看著木婉薇良久,最後一嘆,轉身離去了。
過了半個月左右,秋錦拖家帶口的回來了。屈媽媽高興,拉著張成家的說話去了。
張成和計槐則來見木婉薇,跪下磕頭認了主。
木婉薇想了須臾,把張成獨子張耀祖的身契尋出來給了張成,並放話,等到了合適的時機,會去官府給張耀祖抬了良籍。
這個合適的時機,指的就是看張成夫婦是否對她忠心了。
張成和計槐出去後,秋錦跪下對木婉薇磕了個頭。她老子娘算計了十幾年,連她姐姐和外甥的命都算計進去了,無非是要給張耀祖脫了奴籍。如今木婉薇這樣做,足矣讓她們一家子感激一輩子。
秋錦起身後,將這幾日來她從她老子娘那裡聽來的關於安平侯府的事都對木婉薇說了遍。
先是木婉蘿跑了!藉著府中大火帶著細軟,跑了!
雖然沒有人知道木婉蘿去了哪裡,木四夫人也整日以淚洗面,可張成家的卻覺得,這事恐怕是木四夫人安排的。
木婉薇聽後眉開眼笑,她這幾日來一直以為木婉蘿已經和她陰陽兩隔了。現下知道她出了安平侯府和自己一樣去過自在日子了,不由得樂開了花兒。
秋錦也高興,繼續道了下去。
木二夫人,又把手伸到了公中拿銀子。
木老夫人病後,內宅就徹底交給木二夫人了,連問也不問了。
木二夫人拿了出了大筆的銀子給柳景瀚賠了柳氏的嫁妝,手裡週轉的銀兩已是沒剩下幾個。偏偏年根將近,英親王府又要大量往下放鹽引……
眼瞅著銀子要從指縫裡流裡,木二夫人怎能心甘?
於是,在放冬例的時候,將大房,三房,四房的用度都給暗中剋扣了。
三房可是早就分家了,現在雖是住在安平侯府,每年卻往公中交不少銀子。
木三夫人和木四夫人沒管過家,看不出這暗裡藏的貓膩,小王氏卻是門清兒,於是,把這事捅到剛剛有所好轉的木老夫人的耳中了。連帶著木二老爺夫婦貪了柳氏的嫁妝,被鎮國公府尋上門無法,將安平侯府鋪上的銀兩拿出去抵債的事兒一同說了。
木老夫人又被氣得咳血,好不容易才能下**走走,這下一來又躺回去了。
秋錦說的興奮,最後卻又迷茫了,“姑娘,您說老太太這次的病也怪。據我娘說,老太太不僅咳血,身下竟是淋淋拉拉的總不乾淨,和來葵水一樣。可老太太都多大的年紀了,早就……”
木婉薇笑得開心,“相貌年輕了,身體自然也就年輕了。這是返老還童的跡象,是好事啊。”
秋錦恍然大悟,“怪不得姑娘任黃鸝那小蹄子偷丹……”
話音沒落,合子跑進來了,對木婉薇道,“姑娘,江世子來了,來下大聘……”
☆、第 215 章 恨你
江頊正是下聘而來,待他敲開院門,小尾巴充當了女房家丁,將成雙成對的炮竹點燃後,抬著聘禮的家丁將兩箱聘金、一擔聘餅、八式海味、三牲、大魚、米酒、四涼果、四色糖、茶葉芝麻、放了蓮子、百合,等物的貼盒、香燭火炮、龍鳳金鐲、成套金銀頭面等物抬到了院子中。
因別院小,聘禮擺了前院沒放下,又抬到了後院一部分。兩箱聘金,則正規正矩的放到了正廳之中。
屈媽媽和張成家的出來看愣了眼,連忙讓幾個粗婆子在偏廳裡擺了幾張圓桌,讓抬聘禮來的家丁坐下用茶。
木婉薇從後院跑出來時,江頊已是安安穩穩的坐下喝了半盞茶了。
抬頭看到木婉薇,笑了,捂著胸口悶咳了兩聲後,揚眉道,“本應該早幾日送來,可我忙,你也忙。”
木婉薇可沒什麼高興勁兒,把站在廳裡看熱鬧的幾個丫鬟打發出去後,坐到了江頊的對面,正色問江頊到底是什麼意思。
江頊一臉的茫然,看著木婉薇義正言詞的道,“這事不是商量好的嗎?”
“什麼商量好的!”木婉薇不由得提高了聲音,她什麼時候就和江頊商量好了。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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