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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看最後是誰沒臉。”
木婉薇倒也這麼想過,可那樣一來,安慶王妃肯定要以自己體弱多病,處事不清而把後宅這一大攤子交出來。
安慶王妃可是管了近二十年的王府了,府中的人脈豈是輕易能動搖的?等自己正式接了管理王府的權柄,她還不讓那些人在暗處使勁下絆子!
思慮再三後,木婉薇從鼻子裡哼哼出了兩聲,“我忍著……”
安慶王千秋,雖每年都辦,卻也是京都貴族圈子裡的一件大事了。因此在正日子的前兩日,客人就陸續登門兒了。
有客,便有宴,有宴,便要有酒有菜有河鮮,有車馬轎伕,有歌舞戲臺。
這第一樁事,便是出在河鮮上。
安慶王府辦壽宴所用的河鮮由三家河鮮店鋪供送,其中一家是常年給安慶王府供貨的。往年都是說好了千秋宴的貨銀到年底時一起結算,而今年卻非要現銀,否則不出貨。
因著這個理由,管理這事的管家便又尋了另外兩家河鮮店鋪。
另兩家店鋪,一家所供的河鮮品質很是優良,皆是現從河裡打撈再用最快的速度送到王府後廚,相應的,價錢高出一些,不過銀款後結。另一家店鋪的河鮮略差一點,要價卻很公道,而且要求半結,也就是約莫說大概要多少河鮮,按著一半的款項給,餘下的,千秋宴過後再說。
三家相較之下,這最後一家河鮮鋪子自是成了大主顧。
可偏偏這家,在辦宴前送來的河鮮卻是腥壞的。待安慶王府派人尋上門去,店鋪的老闆早就捲了前期的款銀跑了。
木婉薇聽完管事嬤嬤的來報,不由得心中冷笑數聲。
安慶王府在京都之中是何等的府邸,哪會有店鋪敢做出這種欺詐銀錢再棄鋪而逃之事?
她讓管理嬤嬤去報官,管理嬤嬤卻道眼下正值安慶王千秋,這等事傳出去實在是有傷安慶王府臉面。
木婉薇又好氣又好笑,便對掌管這事兒的韓嬤嬤問道,“那嬤嬤說要如何辦?後個兒便是王爺的千秋了,席面上也不能沒有河鮮不是?”
韓嬤嬤的回答簡單,眼下只能先把安慶王的千秋籌辦過去,餘下的事過後再說。所需河鮮,便從另外兩加店鋪之中現買。因她是負責張羅此事的,所以已經打聽過了,常同安慶王府有來往的那家河鮮鋪子,猛的一下出不了這麼多的貨。另一家倒是有,就是價錢相對要高……
木婉薇在心中暗道了一聲高,這樣一來,安慶王千秋宴上所用的河鮮都是上品不至於失了安慶王府臉面,而自己也因另一家店家棄店而逃而付出不止一倍的銀錢。
既是別人已經劃好的道道了,木婉薇也沒有往別處走的道理了。馬上命秋錦拿了對牌,命韓婆子去落實這事兒。
接緊著,便是小丫鬟‘無意’中將一盆涼水潑在了內宅裝扮用的紅綢之上。那紅綢,竟是滴滴答答的掉了色……
管理這事兒的裘嬤嬤指著天邊兒對木婉薇說了,每年安慶王千秋前一日定要落雨。這雨一下,紅綢都掉了色,安慶王府可還有臉面可言?眼下之計,只能趁著秋雨未落,速速連夜換了上等的好綢才是。
可想而之,那家原來供貨的綢鍛莊早就人去店空,想換好紅綢,只能另尋價格貴的店鋪。
再後,紅燭出問題了……
再再後,酒水出問題了……
待將那些劣物拋去再另花高價置辦了優品,讓千秋宴風風光光辦起來後,木婉薇再拔算盤細算。如今帳面上的虧空豈止是一萬五千兩,一進一出,已是近二萬三千兩之多。
安慶王千秋時安慶王府裡歌舞昇平,所使所用盡受誇讚。在安慶王妃笑迎百客之時,木婉薇恨得要把後槽牙咬斷了。
待到將所有賓客送走回到蘭苑後,木婉薇如只貓一般在江頊的胸膛上磨爪子,一邊磨一狠聲埋怨,“我怎麼就嫁給了你,嫁給無父無母的……何必遭這般算計!”
江頊一挑眉,對爬在自己身上怨聲載道的木婉薇道,“娘子嚥下去那兩個字是什麼?說出來為夫聽聽。”
木婉薇神色一愣,再後訕訕一笑,咬了咬指尖不說話了。楊林這兩字不能說,一說就出‘事兒’。她剛剛氣急,把這茬給忘了。
江頊卻沒放過她,把木婉薇按到身下吃幹摸淨後,笑道,“早和你說了,稱病不管就是,你非要逞能生那份兒閒氣……”
木婉薇累得不願睜眼,她環著江頊的腰身,悶悶的道了句,“我男人的東西,憑什麼白白讓她算計了去。”
江頊聽後心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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