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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麼心,木婉薇所需要招待的嬌客名單上的夫人姑娘,七個人裡面要有六個姓司徒。
這若說不是故意給她難堪,誰信啊!
身為蘭苑裡唯一能和木婉薇說上話的老嬤嬤,王嬤嬤苦口婆心的勸道,“姑娘,王妃就是司徒家的姑娘。她讓您陪司徒家的嬌客,是正理兒……”
司徒府是安慶王妃的母家,她當然想讓自己的母家有面子。整個安慶王府,除了安慶王妃自己外,也只有讓木婉薇這個身為世子妃的長媳去陪,才顯得對司徒府上的看重。
道理木婉薇都懂,可她心裡就是不舒服。入了夜,把那張單子拿給江頊看,撒嬌道,“你母親欺負我……”
江頊看後爽聲一笑,從自己的袍子裡拿出一張便箋遞給木婉薇,笑道,“她也欺負我,怎麼辦?”
江頊那張單子要比木婉薇的長上一倍,上面蠅頭小頭所寫的開頭皆是司徒兩字。
木婉薇看完後乾笑兩聲,“相公,要不我們一起稱病吧,過完年兒再痊癒……”
☆、第 236 章 無力
江楓和司徒靜的婚禮辦得很是隆重,一過了臘月初八,賓客們便陸陸續續的登門了。
木婉薇在最初幾日還是很清閒的,最多就是在臉上掛著合宜的笑,跟在安慶王妃的身後走走過場,聽幾句奉承之詞。直到距江楓的婚禮只有二日時,才真正的忙碌起來。
左一個司徒夫人右一個司徒姑娘,無論是哪一個登了安慶王府的大門兒,管事的婆子皆是來報讓木婉薇親自去迎。
木婉薇累得腿軟,心中的怨氣直達雲霄。可臉上卻不得不掛了笑,將一個孝順和善的好兒媳,好表嫂當得淋漓盡致。
陪著這些司徒家的嬌客,耳朵裡若不灌進些閒言碎語是不可能的。木婉薇聽得最多的,便是江家公子和司徒家靜在早些年是如何情宜,江家公子是如何將司徒靜捧在手心裡怕化了,冬日裡連個湯婆子都親自給拿這樣的事蹟。
光幾個人自己在那說還不夠,非要轉了頭對木婉薇盈盈一笑,讓木婉薇跟著一起附和,“世子妃,您說江家公子是不是把我們靜兒捧到了手心心兒裡。”
這江家公子,指的自然是江頊而不是江楓。
最初,木婉薇聽了這樣的話,只含笑不語。
幾個慣會嚼舌根子的婦人而已,待江楓的親事一過,從哪來的回哪去,再想見到也不是易事。
許是木婉薇這樣默然無視的態度,許是司徒家的幾個嬌客根本沒把木婉薇放在眼中,到最後,話說的讓人聽著越發牙癢癢了。
木婉薇發火,是在司徒靜的堂妹司徒姍登門時。
司徒姍在司徒府上是被嬌慣壞了的,也不顧有多少外客在場,張口就道江頊成親後,司徒靜曾經尋過短見,若不是丫鬟婆子發現的及時,現在已是香消玉殞。然後一臉氣憤的指責木婉薇差點害了她堂姐的命,還有臉提議司徒靜許給江楓為妻,心思實在是歹毒。
人客百眾的面前,木婉薇依舊是那幅笑眯眯的面孔,連眼皮都沒挑一下。她上前拉了怒氣衝衝的司徒姍,在幾位司徒夫人詫異的目光中去尋了正在花廳裡招待司徒靜父親司徒遠德和叔父司徒遠田的安慶王妃。
進了花廳後,也沒讓丫鬟婆子們迴避,木婉薇回頭對司徒姍笑道,“好妹妹,將你剛剛說過的話對王妃娘娘再說一遍。”
司徒姍哪裡再敢說,且不說在她眼中安慶王妃高高在上不可忤逆,光是堂上坐著的她的生父和大伯,也讓她心底發了虛。
一甩木婉薇的手,把臉扭到了一邊兒。
木婉薇卻不管那些,俏臉一板,對著臉色沉下去了的安慶王妃道,“母親,媳婦從這位妹妹那裡聽來了一些不應該入媳婦耳朵的碎語,還請母親為媳婦做主。”
也不等安慶王妃說話,忍了幾日怒氣的她已是挑著柳眉高聲問道,“母親,媳婦的親事可是跪到安慶王府門前求來的?媳婦嫁與世子爺,可是沒有三媒六聘,可是沒有納徵請期?怎麼著媳婦就成了這位妹妹口中搶人夫婿的妖婦,還差點害了靜妹妹一條性命?若母親也是覺得如此,那媳婦現在就跪到皇上面前去自請下堂,讓皇上收回賜婚的聖旨,然後,坐著喜轎回到公主府去!”
說罷,掩面而泣,聲音大到花廳之外侍候的丫鬟婆子都能聽到。
安慶王妃冷笑一聲,將目光落在了司徒遠田的身上。
司徒遠田老臉一會紅一會白,站起身走到司徒姍面前,揚手就是一個耳光。在司徒姍哭著跑走後,又走到木婉薇面前滿是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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