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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沉敲打他呢,他哪裡是要摳白晏沉的眼睛,分明是要摳他的。心底覺得他十分的小心眼。但是再小他也不敢看了,怕他真摳了他的眼珠子。
還是那句話,整個大堰朝數連喻最混賬,誰參他誰捱揍,劉凌都是見識過的,所以不想惹惱了他。劉凌有時候會覺得連喻跟封地那位老爺子真像,爺孫兩都是不耐煩規矩和體統的人,不像正兒八經的二品大員,也不像正兒八經的讀書人。
讀書人不打人的,二品大員都講氣度的,連喻根本不知道這兩樣是個什麼東西。
之後的一頓午飯,劉凌吃的食不知味。
因為他又看見了阿桃。而方才那個美的天仙似的姑娘卻沒了蹤影,他不過是換了身衣服,美人就不見了。
夾了一筷子梅菜扣肉,劉凌抬眼掃了阿桃一眼,再掃一眼,又掃一眼,覺得阿桃跟天仙身段真的十分的像,但是臉嘛。。。劉凌實在掃不下去,放下筷子對方婉之道。
“阿桃,剛才那個小美人兒不出來吃飯嗎?這都快過晌了。”
說完又頓了一下,裝瘋賣傻的看著連喻,欲蓋彌彰的解釋。
“那個,本王就是怕餓到佳人,沒有旁的意思啊。”
連喻當沒聽見。眼睛一掃看到窗戶邊兒上露著半個王守財的大腦袋。
這貨今日的眼神怨念無比,正盯著桌上的飯菜發呆。整張貓臉都胖扁了,像個挺大的圓盤子。爪子不停的摳著窗戶,聲音不敢太大,眼珠子眯縫成一條縫,應該是很想瞪方婉之,但是又不敢,就斜著眼睛悄悄的瞪。
瞪到被方婉之一個眼刀子甩過去,嚇的毛都炸了一身。
這段時間王守財又胖了,胖的晚間給它留門都得敞開挺大的縫。
前兩天它從外面自己溜達回來卡在門縫上了。可能是覺得特別的丟人,愣是硬氣的一個喵聲都沒吭,直到第二天連喻醒了才將它拽下來。
而自那以後,王守財便被勒令不得在午膳時期出沒,因為這個東西是個十分不長進的,但凡看見了肥肉都要衝上去啃一口,抱都抱不下來,當然,抱也抱不動了。
連喻瞅著它那副樣子怪可憐的,就撥了一點瘦肉和白飯去餵它。
劉凌一看見連喻出去了,立馬挪到阿桃跟前要說話。只是也不敢離的太近,一則阿桃是連喻的人。二則是阿桃太醜。劉凌打心裡不願承認自己是個膚淺的人,然而第二點確實佔了主要原因。
儘量不看臉的往前蹭了蹭,他對阿桃說:“那天仙兒~,是連喻的什麼人啊?咱們不是一塊兒來的嗎?怎地沒見到她出來過呢?”
方大姑娘埋頭扒了口飯,將臉上的大半塊胎記暴露在人前,一邊又夾了一筷子紅燒肉嚼著一邊皺著眉頭說。
“天仙啊?誰知道是從哪座山上跑下來的?我們一來花果村就看見她了,但是不常出來,指不定是個鬼呢。”
劉凌見阿桃那幾口東西吃的非常不雅,面上一副大大咧咧的粗俗樣,又無端說那個天仙是個鬼,當下就不高興了。
“什麼叫不知道從哪座山上跑下來的?花果村裡裡外外就這麼一座小闌山,問你說個話怎麼那麼費勁呢,哎!你別吃了!”
阿桃不聽勸,還是一味的吃。
劉凌氣悶了半天,倒是模模糊糊的悟了。
他想,阿桃必定是不喜歡天仙的。因為天仙比她長得美,連喻跟天仙又親香,哪有不吃醋的女人?她恐怕弄死她的心都有。
這般想著,劉凌心裡不由揣了歪心思。阿桃不喜歡她,他喜歡啊。他可以幫著阿桃一塊排擠她,然後。。。。
劉凌笑的賤兮兮的,很想跟阿桃打聽一下仙兒在哪處山洞躲著。
方婉之一聽他開腔就知道是個什麼意思,不待他開口就皺巴了一張臉唸叨道。
“女人模樣生的再好看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難逃美人遲暮。奴婢家的老孃原先也是個美人哩,最後還不是伴了青燈古佛。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照奴婢說,這人還是要看人品性情最重要。因為只有這兩樣是最終隨著歲月流逝能剩下的東西。我們家大人就挺好。”
劉凌鮮少聽到阿桃說這麼文縐縐的話,細心一想,又覺得她是在擠兌他。死命的撇了一眼她臉上火紅的胎記以後,敲著桌面說。
“喲,你還懂得歲月流逝,美人遲暮?那你覺得你們家主子爺就是個靠的住的?他不也喜歡美的?你可能是沒看見,他剛才跟天仙他們兩個。。。”
阿桃蹭的一下就站起來了,隔著窗戶揚聲問外頭喂貓的連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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