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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很明顯就是“想逃出老孃的手掌心?沒門!”,以樂湛跟她鬥爭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有門的機率跟讓他懷孕是一樣的,於是他認命地塌下肩膀垂下腦袋,欲哭無淚。
那邊紀唯心散發出來的殺氣明顯更強了。湛哥哥?她冷笑,我還情哥哥嘞!
她旋風一般衝到兩人跟前,叉著腰兇巴巴地瞪著風鳴,快給老子放手!
這氣場妥妥的來者不善,風鳴一隻手緊緊抓著樂湛的手臂,另一隻手也叉在腰上,瞪大眼睛跟紀唯心對峙。
紀唯心是那種一不順心就動手的人,所以瞪人的水平很一般;可風鳴就不一樣了,她從不動手,不爽了就瞪人,從小瞪到大,這麼多年來從沒遇到過對手。所以沒過多久紀唯心就覺得眼睛酸澀有些撐不住了,但風鳴依舊雙眼炯炯有神。
紀唯心決定改變策略,瞪不過風鳴,她就換個人瞪。
樂湛被她瞪的一縮脖子,躲到了風鳴身後。
紀唯心氣不打一處來:“你給我滾過來!!!”
樂湛幾乎是下意識就抬起腳,可忽然之間又想到了昨天的事,他心裡對紀唯心有怨,於是又把腳收了回去,對紀唯心哼了一聲,我就不過去,看你拿我怎麼樣!哼哼!
“你!”紀唯心氣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又是磨牙又是咬嘴唇,就差頭頂沒冒煙了。
樂湛看到她這個樣子立刻就得意了,他還故意握住風鳴的手,挑釁地看著紀唯心,故作嚴肅道:“有客人在,注意儀態!身為王妃大吼大叫的成何體統!”
體統?紀唯心冷笑,你當著我的面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又是什麼體統?
“我再問一遍,你過來,還是不過來?”紀唯心氣極了反而冷靜下來,冷冷地問。
樂湛其實已經有些怯了,但依然梗著脖子跟她犟:“過去幹嘛?好讓你殺我嗎?”
紀唯心看著他不說話,片刻後忽然往前跨了一步,樂湛嚇得立刻後退,卻見紀唯心越過他直接走向他身後。他跟著扭頭,看到紀唯心將一個精緻的木匣子遞給易林:“吶,送你的!”
易林一臉驚詫,紀唯心見他不接直接抓起他的手塞到他手裡,嗔道:“讓你過來你又不動,還得人家給你送過來,真討厭!”
樂湛目瞪口呆。
紀唯心將匣子成功塞給呆若木雞的易林,一轉身正對上同樣呆滯的樂湛,她看他一眼,眼神冷淡如同看一個路人:“借過。”
樂湛僵硬地側身,紀唯心撥了下頭髮昂首走過。
一屋子的人都呆呆的,只有風鳴依然神氣活現,叉著腰瞪著眼睛目送她出門。
良久,樂湛終於反應過來,他看看易林,再看看他手裡的匣子:“她送你的什麼?”
易林回過神來,頗為尷尬:“屬、屬下不知……”
樂湛劈手奪過匣子,開啟,裡面是一隻精巧的羊脂玉簪,看款式和做工應該是商鋪裡賣的,但某個地方的花紋明顯與別處的畫風不同,他低頭細看,是一隻很眼熟的小烏龜。
他捏著簪子轉了兩圈,挑眉看向易林:“解釋一下?”媽蛋請問我娘子為什麼要送你禮物?
易林沉思片刻,認真道:“我覺得,你媳婦,喜歡我……”
樂湛飛起一腳:“你特麼再說一遍?!”
易林輕巧躲開,一臉同情道:“你節哀。”
●ω●
午飯時間,樂湛在書房裡扔飛鏢,不過這次飛鏢盤上的畫像變成了易林。他每扔一支就罵一句:“扎死你!扎死你!”
風鳴氣呼呼地踹門進來:“樂!子!越!你是不是故意的?!居然給我吃粗糠野菜!你們寧王府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嗎?”
樂湛一臉詫異:“粗糠野菜?”
“對!!!”風鳴叉著腰一臉憤懣。
樂湛蹙眉:“誰幹的?”
風鳴憤怒指向身後,老管家尷尬一笑:“是老奴。”其實是王妃吩咐的他會說嗎?
樂湛嚴肅點頭,讚賞道:“幹得漂亮!”
風鳴氣憤地撲上去掐他:“樂子越,我要告訴你媳婦你不貞!你喜歡光屁股跑!你還偷看女人洗澡!”
樂湛一邊跟她對打,一邊嚷嚷:“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不對!老子沒有偷看女人洗澡!!是她自己洗澡不關門好嗎!!!”
“他偷看誰洗澡?”忽然有個聲音插了進來。
風鳴把樂湛壓在地上打,頭也不回地回答:“鴛美人!他父皇的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