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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子眼珠子一轉,笑眯眯道:“成!我還可以幫你寫哦!”
剛子爹認真想了一想,也好,欠自己兒子人情比欠對手人情要好多了好嗎!於是他鄭重點頭,深情凝視著剛子:“兒子,爹沒白養你!”
剛子乖巧地笑,朝他伸出了手:“借用紙筆一個銅板,代筆十個銅板,給你算便宜點,一共八個銅板就行了。先給錢再交貨!”
剛子爹立刻就怒了:“兔崽子你敢問你老子要錢?”
一炷香之後,剛子屈服在老爹的淫威之下,免費幫他寫了一張戰帖。剛子爹鄭重其事地戰帖遞給樂湛,冷豔道:“三日後決鬥!”
樂湛開啟一看,上面只有四個大字和一個標點符號——
不服來戰!
作者有話要說:
☆、葡萄很甜
剛子家只有兩間屋,李大嬸和剛子爹把自己平時住的那間讓給了紀唯心和樂湛,他們兩個跟剛子一起擠著睡。剛子爹本來不情不願的,後來聽到紀唯心感激涕零地喊他“李大哥”,立刻笑眯眯地扛著東西去了西屋。
紀唯心忙前忙後地幫李大嬸收拾東西,回來的時候看到樂湛又捂著嘴趴在床沿上咳嗽,她急忙撇下東西跑過去,蹙眉幫他順著背:“怎麼還在咳嗽呀?很難受嗎?”
樂湛悄悄把袖子藏到被子裡,咧著嘴衝她笑:“親一下就不難受了。”
他臉色蒼白的厲害,還強撐著一個勁兒地在笑,紀唯心想生氣都氣不起來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淨想著調戲我!”
她打了熱水來幫他洗手、擦臉,想幫他脫衣服他卻死活不讓,揪著被子嚷嚷“非禮了非禮了”,紀唯心惱得直想踹他,氣呼呼地出門換了熱水,把自己也收拾乾淨,回來時他已經脫好衣服了,咬著被角羞答答地看著她,一副等著臨幸的小模樣。
紀唯心熄了燈,脫掉外衫,摸黑往床上爬,樂湛很自覺地挪到裡邊,掀開被子,等她鑽進去就立刻手腳並用地纏住她,哼哼唧唧地在她肩窩磨蹭。
紀唯心:“好好睡覺!”
他不動。
沒辦法她只好自己動手把他扒拉下來,但他很快就又纏上來。紀唯心惱了:“你幹嘛呢?熱死了!給我滾遠點!”
他揪著她的中衣哼唧道:“你把這個脫了就不熱了。”說著就開始動手扒,嘴裡還嘟囔著,“睡覺還穿這麼多!不公平!人家都脫光光了,你也得脫光光。”
“你想得美!”
紀唯心拽著自己的衣襟,跟他開始了一場拉鋸戰,最後被他鬧煩了用力推了他一把。他倒在床上又開始咳嗽,紀唯心頓時內疚得要死,也顧不得整理衣服,慌忙往床下爬想要去點燈,卻被他拉住了,只聽他邊咳邊斷斷續續地說:“我、沒事,你別、別走。”
紀唯心回過身來抱住他,幫他拍著背,悶悶道:“對不起……”
他捏了捏她的手安撫,等咳完了平復下來,才小聲說:“我不怪你。”然後委屈兮兮地望著她,“你把衣服脫了行不行?”穿這麼多摸著不舒服!
紀唯心:“……”
最後她還是心軟妥協了,脫了中衣只穿著肚兜兒躺在他懷裡,兇巴巴地威脅他不許亂摸。樂湛笑眯眯地說好,但摟著她的手卻總是“不經意”地碰到某些地方。她回過頭來瞪他,他就閉著眼睛裝睡,過一會兒趁她不注意再偷偷吃點豆腐,樂此不疲。
紀唯心恨得牙根癢癢,但終究是沒把他怎麼樣。畢竟他受傷、著涼都是因為她,好像從他們成親到現在,他一直是倒黴的那個。紀唯心忽然有些內疚。
恍恍惚惚地睡著,她夢到樂湛渾身是血地朝著她爬過來,還聽到他哀怨的聲音:“娘子,你為什麼要克我……為什麼要克我……”
她一身冷汗從夢中驚醒,就著月光看清屋子裡桌椅的輪廓,才慢慢冷靜了下來。回頭看看樂湛,他閉著眼睛睡得正沉,眉頭卻微微蹙著,似乎不太舒服。
紀唯心探手摸摸他的臉,發現燙的驚人,她急忙翻身下床點去燈,連鞋都忘了穿,慌里慌張地又撞到了凳子。
回來時看到他臉色發紅,拍拍他的臉叫他,怎麼都叫不醒。她慌忙套上衣服出門,西屋的門同時開啟,李大嬸披著衣服跑出來,睡眼朦朧地問她:“妹子,怎麼了?”
“我相公發燒了,得趕緊找郎中瞧瞧!”
李大嬸一邊套衣服一邊說:“妹子你別急,我跟你一起去找老郎中。”
紀唯心雖然急,卻也不好意思大半夜地再麻煩人家:“大姐不用了,您告訴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