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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紀唯心一副壯士赴死的悲壯表情,“來吧!”
這下樂某人終於放心了。他長舒一口氣,將目光再次移到自己垂涎已久的兩團軟綿綿上,不由得又是一聲淫|笑。萌萌的小白兔們,哥哥來疼你們啦~~~他心神盪漾地搓搓手,伸出了魔爪。
居然又被紀唯心半路截住了!
她的表情頗為隱忍,似乎在努力壓抑什麼,把樂湛給嚇得心裡一咯噔。自己哪裡讓媳婦兒不滿意了嗎?腹肌不夠性感?膚色不夠健康?還是她嫌小小湛不夠威武?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不對啊,這尺寸明明很狂野好嗎!
那……難道說他有狐臭???
好想抬起手臂趴腋下聞一聞啊,可這動作似乎略猥瑣,媳婦兒應該會更嫌棄他的吧?
他這邊正糾結呢,紀唯心忽然開口說:“你能不能別笑,我一看到你的豁牙,就好想笑啊哈哈哈哈哈~~~我不是故意嘲笑你的啊哈哈哈~~~”哎,真是不好意思,忍了半天終究還是沒忍住。
傳說中豁牙的某人:“!!!”
樂湛咬著牙,臉色卻一路飈紅,從耳朵根兒到脖子都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他飛快地拉過被子蒙上頭,一骨碌把自己捲了進去。
好丟臉!再也不要見人了!嚶嚶~~~
●ω●
新婚第三天,是回門的日子,紀唯心早早地起來收拾東西。她洗漱更衣的時候,樂湛還悶悶不樂地裹在被子裡,只露出來一顆腦袋,哀怨的眼珠子隨著她的身影轉來轉去。
這邊紀唯心都換好衣服了,見他還保持著那個姿勢,便冷眼瞪過去:“還不快起床!”
“那娘子幫我穿衣洗臉好嗎?”某人恬不知恥地撒嬌。
紀唯心才不吃這套呢,一個白眼翻過去:“你殘啦?!”想讓姑奶奶伺候你,做夢!
“哼!”某人拉過被子矇住半張臉,傲嬌地瞪著眼睛,“那我就不起了!不讓你回孃家!”
丫鬟已經為紀唯心梳妝完比,她手中正捏著一支銀簪把玩,聞言冷笑:“你再說一遍?”指尖一個用力,銀簪從中間彎折,她幽幽瞥過去一眼,“你起,還是不起?”
畸形的簪子被扔過來落在床邊地上,樂湛勾著腦袋往下一看,整個人都驚呆了。他翻身一骨碌爬起來,手忙腳亂地從丫鬟手中把衣服搶過來穿上。
紀唯心慢悠悠往這邊走來,樂湛急得大叫:“我已經起了!起了!娘子你千萬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越慌越忙,一隻靴子怎麼都套不進去,想跑都沒辦法。眼看娘子已經走到面前來了,單腿穿鞋、站都站不穩的寧王殿下嚇得都快哭了!娶個娘子太殘暴,心好累,感覺再也不會愛了,嚶嚶~~~
終於把靴子套了進去,剛想拔腿跑,就見離他半步距離的紀唯心忽然一個俯身——把地上的簪子撿了起來。她嘟著嘴吹了吹上面的灰塵,一邊笑眯眯地望著樂湛,一邊將簪子掰直,然後一抬手,插入發中。
手勁兒大沒辦法,這技能用著還真舒爽!嘎嘎~~~
嫵媚地撫了撫頭髮,她欣賞著樂湛呆愣的表情,斜挑一邊嘴角得意一笑,款步出門。把他嚇成那樣,好有成就感啊哈哈!
後面樂湛卻是默默吞下口水,右手撫上胸口,感覺到裡面“撲通撲通”跳得歡快。他痴迷地望著紀唯心因為得瑟而扭來扭去的背影,心道:我家娘子真性感啊!
一切準備妥當後,樂湛屁顛顛跟著紀唯心出門,一看到外面備下的兩頂轎子就怒了。他冷著臉斜睨易林,對方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他只是隨身侍衛,這種事又不歸他管。
那歸誰管?!寧王殿下眼神很憤怒。
易林朝站在他身後的老管家努了努下巴,樂湛眯著眼看過去,陰測測的眼神嚇得管家一個哆嗦,卻是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做錯了。
易林心裡嘆口氣,猜自己這逗比主子的心思可是一門技術活,除了他就沒人能勝任了!
於是一身黑色勁裝的挺拔男人提著劍朝後面那頂稍小的轎子款步走去,邊走邊瀟灑地拔出劍,臨到轎前,一揮手,將轎身從上而下劈成了兩半。
“咔嚓”一聲巨響,正打算走向後面那頂轎子的紀唯心腳步一頓,愣了。媽蛋這什麼情況啊?
“易林你幹嘛呢?!”她又疑惑又氣惱。
帥氣地將劍入鞘,易林望向自家主子,對方摸摸鼻子、眺望遠方。無奈只好背黑鍋的易少俠面不改色地回道:“回王妃,王爺剛賞了一把寶劍,屬下想試試威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