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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形,見他竟跟自己同車,並未多想,還迎著問道:“儆兒……”
只來得及說了兩個字,整個人已被範垣緊緊地抱入懷中。
他的力氣如此之大,勒的她的雙臂隱隱作痛。
第48章 喂藥
琉璃不知範垣為何突然抱住自己,可看他如此反常,心裡卻錯疑到了別的地方。
她掙了掙:“師兄你怎麼了?”
範垣並不肯放開她,琉璃滿心忐忑地又問道:“是不是儆兒怎麼了?我昨兒聽說宮裡傷了人,是儆兒傷了人?到底是怎麼樣?你一整天都沒有回來,我方才急得去找你,又為什麼要帶我進宮?真的是儆兒有事?”
她滿心都在朱儆的身上,一連串地問了這許多話。
範垣聽著琉璃不停歇地問了這麼些話,才勉強定了定神:“沒有大礙,不必著急。”
琉璃聽了這八個字,暫時心安:“那究竟是怎麼樣?”
範垣道:“說了不許著急。等我一句一句告訴你。”
琉璃舉手捂住嘴:“好好好,我不急。”
範垣望著她滿懷關切憂慮的眼神,便把昨兒自己進宮,陪著朱儆去演武場,小皇帝發脾氣,高值失手傷人種種都說了一遍。
琉璃一邊凝神聽著,心也跟著如同擂鼓一樣,聽到傷了那侍衛,好歹不是朱儆受傷,微微鬆了口氣,但又忙問:“那受傷的侍衛如何了?”
範垣道:“已經救回來了。”
還好沒有真的弄出人命。琉璃忍不住唸了聲:“阿彌陀佛。”
範垣瞥了她一眼,道:“先不用著急唸佛,如果他的脾氣不改,以後再這樣繼續下去,關乎的就不僅僅是一個人的生死了。”
琉璃的心猛地一沉:“師兄……你、你好好教導儆兒就是了。”
“我一直在教他,但也得他肯聽才行。”範垣淡淡地說。
琉璃嚥了口唾沫:“你、你要好好地跟他說……”
範垣蹙眉:“我還要怎麼好好的,難道要求著他去做?就像是陳沖他們一樣,動輒歡欣鼓舞,種種的過譽誇讚?”
琉璃無言以對。
範垣掃了過去,想了想:“還有一件事。”
才要把朱儆揚言要給鄭宰思賜婚、卻給他截住的事告訴琉璃,對上琉璃的雙眸,突然想到她剛才在府裡當著馮夫人的面兒親口承認願意嫁那一幕。
範垣便問:“師妹,你剛才在府裡……為什麼肯當面向他們承認?”
琉璃本以為他要說宮裡的事,突然聽提到這個,便說:“你若那樣帶我走了,夫人一定會很不高興,也許又會因此遷怒……所以我先承認了,好歹她不至於總是針對著你了。”
這個答案,雖是意外,卻也是情理之中。
範垣說不上自己是什麼心情。
琉璃問道:“師兄,你還沒告訴我,又為什麼這時候帶我進宮?是儆兒想見我嗎?”
範垣不答,只默默地說:“你去了就知道了。”
直到入了宮,琉璃才知道範垣為什麼不肯在馬車上告訴自己。
——朱儆病了。
確切地說,從那天演武場風波之後,當夜,小皇帝就開始發燒,說胡話。
所以今兒一整天範垣都沒有出宮,跟太醫們守在寢宮之中,觀察小皇帝的病情。
朱儆原本就有些小咳嗽,那日,許是受了驚,如今半是昏迷之中,時不時地還會說幾句胡話。
有時候是在叫“太后”,有時候卻嗚嗚地哭。
太醫們憂心忡忡,畢竟皇帝年紀這樣小,小孩子的病症是最棘手的。
而且看這個情形,朱儆的病,又分明並不完全是身體上的症候。
從昨晚上朱儆發熱開始,陳沖便急命人從內閣將範垣請來。
範垣足足看了朱儆半宿,外加今天一整天。
思來想去,他才做了現在這個決定——把琉璃帶進宮裡來。
這是個極為大膽又容易惹人非議的舉動。
琉璃被帶進熟悉的皇帝寢宮,才進殿,就嗅到了一抹苦澀的藥氣。
從那一刻,她的心越發慌了。
越是靠近龍榻,那種心慌感越重,又有些隱隱地刺痛,就像是昨兒在練習女紅的時候,那一針紮在了心頭,果然是十指連心。
陳太監跟兩名太醫迎了出來,見範垣帶了“溫家阿純”過來,都不明其意。
琉璃卻早顧不得他們了,只望著裡間,撇開眾人,徑直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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