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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你要是還信不過……”他想了想,舉手從腰間摘下一塊佩玉:“這個給你拿著,當作抵押。假如我拿著你的泥人逃了,你就拿這個東西去我家找我,管保我跑不了。”
琉璃看了看那佩玉,雖不太識貨,卻也知道是上品:“這個看起來就很貴,我怕給你丟了。”
貴公子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我丟了的話,沒什麼賠給你呀。”
他笑道:“這不算什麼。何況上次你說……願打願挨的話,這也是我自願罷了。”
琉璃見他話說的豁達,也笑道:“那我就收下啦,反正我不會昧了你的,既然你說兩天,那兩天後,我們再在這兒見,一手交玉佩,一手交泥人,怎麼樣?”
貴公子道:“在這兒?萬一有個颳風下雨的怎麼說?很不方便,不如去那邊的邀月樓見,好不好?”
兩人當下說定了,彼此告別。
只有那泥人攤的攤主望著那公子離去的背影,狐疑地念叨:“鳴玉坊裡最大的門首,那不是端王府嗎?”
琉璃跟棗花回去的路上,才想起來居然沒告訴對方自己姓甚名誰,住在哪裡,奇怪的是那人居然也沒問過。
約定那日,琉璃本想去邀月樓換泥人的,陳翰林偏偏病了,琉璃伺候父親榻前,無法脫身。
直到又過了兩天,陳翰林才病癒了,琉璃惦記著邀月樓之約,心想那貴公子一定以為自己是拿著他昂貴的玉佩跑了,心中惶惶不安。
這日琉璃總算出了門,直奔邀月樓找那朱公子,才進門,掌櫃的見了她,忙轉了出來問:“姑娘是不是姓陳?”
琉璃一愣:“是啊。”
掌櫃笑道:“先前朱公子在我們這兒等了姑娘三天,偏姑娘今兒來了!”
“三天?”琉璃不能相信,又忙問:“那他今日在不在?”
掌櫃道:“今兒公子還沒來。您要不上樓等等?”
琉璃心想,人家等了自己三天,自己當然也該等一等的,於是上樓在靠窗的位子上坐了,誰知等了足足兩個時辰,終究不見人來,琉璃怕家裡有事,又或者找不到自己著急,只好先回家去。
她來去如風,竟沒在意想,為何那掌櫃會知道自己的名姓。
到了第五日,琉璃先去邀月樓探了一頭,仍舊不見人,便帶了棗花往鳴玉坊去,只打聽姓朱的大戶人家。
找了半晌,有被問到便胡亂指路的,有面露詫異避之不及的,讓琉璃跟棗花不知是個什麼意思,只有一個年高面慈的老人家,聽了便說:“若說鳴玉坊的大戶人家確是不少,但你若說是姓朱又門首最大的……只怕只有端王府了。”
琉璃還以為是哪裡弄錯了,沿著那老者指點將到了王府大街,遠遠地看著,整條街只有那一座門頭,果然威武氣派。
棗花道:“小姐,這王府看著怪怕人的。”
琉璃也有退縮之意:“怕是找錯了。還是先回去,改天再去酒樓等等。”
兩人正張望,只聽身後有人喝道:“什麼人,鬼鬼祟祟!”
琉璃跟棗花嚇得忙轉過身,卻見身後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列隊伍,足有幾十人,中間一頂大轎子,此刻說話的卻是前方開路的禁衛。
棗花早慌的退到琉璃身後,琉璃雖也有點兒張皇,卻還撐得住,便道:“我、我們是來找人的。”
那禁衛按著腰間佩刀,神情肅然,見是兩個女子,上上下下打量了會兒,道:“這裡是王府街,閒人不得在此窺視,還不退下。”
琉璃見如此陣仗,哪裡還敢逗留:“我們就走了。”
棗花已不能動,琉璃拽著她的手,拉著就走。
那邊兒王府的車駕繼續往前,琉璃回頭,卻見中間一定八人大轎,紗簾之後影影綽綽有個影子,看著眼熟。
兩人逃也似的離開,卻見街口上有些百姓們議論紛紛:“聽說端王又給召進宮了。”“端王爺可真得寵啊。”等等。
棗花回過神來,便跟琉璃說道:“小姐,咱們索性別去亂找了,找到別人家去倒是沒什麼,至多道個歉,說聲找錯地方了,可端王府卻不是好耍的,剛才那人握著刀,兇巴巴的,好像我們是什麼毛賊一樣,我可再不想來這裡了。”
琉璃從懷中掏出那塊玉佩,心中也後悔起來,當日不該輕率答應交換的,弄得現在毫無著落。
琉璃暗中打算,本想找機會再去邀月樓跟那泥人攤子碰碰運氣,不料次日,戶部曾侍郎做壽,曾大人跟陳翰林向來交好,陳翰林便帶了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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