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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好端端如何病倒了?”
琉璃道:“大概是昨夜著了涼,沒有大礙。”
朱儆在旁道:“溫修撰,今晚上朕留阿純在宮裡,她這會兒身子弱,再出去吹了風就不好了。索性明兒再出去。”
養謙雖覺著逾矩,但是若對琉璃好,卻也罷了。便道:“謝皇上隆恩。”
朱儆說道:“這不算什麼,上次朕病著,也多虧了阿純照顧了朕整夜。朕都記著呢。”
養謙探過了琉璃,便先行出宮回府,畢竟家中還有溫姨媽盼望著呢,得回去安撫。
這一夜,琉璃搬到了寢殿旁邊的鳳棲殿歇息,朱儆陪了半宿,才自戀戀不捨地回去睡了。
琉璃力倦神疲,舉手試了試額頭,仍是發燙。
她本是要早些睡倒休養生息的,只不過人在病中,且這病又不僅是身上的病痛,偏偏如今還是在宮裡,更是“風聲鶴唳”,無法安生了。
先前朱儆在跟前兒倒也罷了,如今小皇帝自去歇息,留她孤零零一個,只覺著偌大宮殿都透著寒氣
兒。
突然腳步聲響,琉璃縮了縮肩頭,卻見是一個宮女端著一碗藥送了進來。
琉璃接過來,正要喝,嗅著那苦藥的味道,突然莫名地想起當初喝的那杯茶。
剎那間,五臟六腑似乎都疼了起來,手一顫,竟把藥碗丟了。
那宮女不知所措,忙跪地請罪,又趕緊收拾了去。
琉璃把被子拉高,卻擋不住心頭陣陣寒意,正在無所適從的時候,卻見蠟燭影動,照出一個人的影子。
琉璃的心陡然縮成一團,幾乎不敢去看。
膽怯地瞥了兩眼,卻見燭影搖動,照出了來人微微帶笑的臉龐。
琉璃極為詫異:“鄭、鄭侍郎?”
原來這來人竟然是鄭宰思。
夜間除了內閣留值的輔臣之外,嚴禁朝臣以及宮外的男子留駐後宮,所以在此刻看見鄭宰思,不禁讓琉璃嚇了一跳。
鄭宰思舉手,示意她噤聲,自己走到榻前,微微俯身問道:“好些了麼?”
“我……”琉璃才要回答,又覺著有些不妥,便問:“鄭大人你怎麼在這兒?”
鄭宰思道:“你討厭看見我在這兒嗎?”
琉璃愣怔,又搖頭道:“倒不是的,不過……”
鄭宰思道:“不過我不該在這時候出現在深宮,是不是?”
琉璃道:“這是逾矩的,除非……”
鄭宰思笑道:“除非皇上允許,你是想說這個麼?”
琉璃見他竟總能猜到自己要說什麼,強打精神:“難道皇上是皇上特許你留在宮裡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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