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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垣問道:“方才,我一時忘情,是不是傷著你了?”
琉璃道:“沒有,只是有些疼罷了。”
“讓我看看才好。”範垣清醒過來,心裡不安,才要叫人進來點燈,琉璃拉住他:“師兄別去。”
範垣回頭看她,只聽琉璃小聲說道:“如果點了燈,你又不自在了怎麼辦。”
範垣起初不解,反應了一大會兒,才道:“你、你是說……”
琉璃低著頭,過了會兒,才跪坐起身,在他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下。
範垣呆看著她許久,已經明白了她的用意:“師妹?”
琉璃哼了聲,低低地又說道:“只是你別再像是方才那樣了,別再弄疼我,又沒有人跟你搶。急些什麼。”
這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卻如同世間最動聽的情話一樣,範垣的手竟有些微微地發麻,似乎渾身的力氣都在此刻消散,但同時又有無限的新的湧了出來,他握住琉璃的肩,將人緩緩壓下。
琉璃畢竟有些羞怯,悄然把臉往旁邊轉開,感覺範垣撫著臉龐,綿密溼潤的吻如雨點般輕輕灑落,這次果然是極盡溫柔。
第77章 相愛
且說範垣聽了琉璃的話,這才寬神解意。
因為條件特殊,範垣且是新手,其中到底有些手足無措,尷尬窘迫之時,幸而兩人情意纏綿,卻自有一番難以盡述的樂趣。
次日早上,日上三竿。馮夫人吃了早飯,跟女眷們閒話了半晌,突然想起一早上不見琉璃,便問起來。
曹氏說道:“早上四房來人告訴,說是四奶奶身上欠安,稍後再來給您請安。”
馮夫人詫異:“怎麼,純兒病了?請了大夫沒有?”
曹氏道:“我也是這麼說的,只是那丫頭說沒什麼大礙,不必請大夫……”
曹氏還未說完,三太太羅氏插嘴道:“叫我看,倒是請大夫來瞧過了放心,四奶奶到底不比咱們,身子當然格外嬌貴些,可不能太大意了。”
曹氏笑道:“你倒是嘴快的很,我還沒說呢,我也是存著大意不得的心,所以早派了人去了,這會兒只怕該看過了。”
羅氏咳嗽了聲,道:“還是二太太想的周到,倒是我白多嘴了。”
正說到這裡,外頭有個丫頭進來,轉到曹氏身旁,低語了一句。
曹氏悄然退了出來,卻見一個婆子站在門外,垂頭說道:“稟告二太太,請來的大夫已經給四太太看過了,說是沒什麼大礙,也不是什麼症候,只是有些氣虛體弱而已。”
曹氏點點頭,便叫那婆子退了。當即進了裡間,把婆子的話轉告給了馮夫人,讓她放心。
馮夫人唸了聲佛:“你盡心了,既然看過了沒事兒就好。”
羅氏聽見了,因又笑起來:“瞧瞧,這純兒到底比我們尊貴些,什麼症候都沒有,居然就臥床不起了,莫非並不是真的有病,而是……”
才說到這裡,便瞧見馮夫人肅然的眼神。羅氏忙低下頭去。
曹氏笑道:“寧肯是虛驚一場呢,純兒畢竟年紀小些,我們倒要多體恤疼顧她些才好。”
馮夫人拈著佛珠,含笑點頭。羅氏跟長房的程氏見狀,只得都也笑著奉承些動聽順耳的話。
不多會兒,大房跟三房太太起身告辭。
程羅兩人便一起離開了大房,待出了院子,羅氏回頭看看,忍不住說道:“二太太又留下了,倒不知她是不是每次都有那麼多要緊事單獨告訴夫人呢,還是故意討好逢迎呢。”
程氏也淡淡地哼了聲道:“這正是她會做人的地方,最懂討好夫人了,要不然,四房那裡純兒還沒怎麼著,她就巴巴地派大夫去瞧了。所以在夫人跟前兒只她一個是好人,我們都是不上臺面的。”
羅氏笑道:“我也就罷了,實在不敢說什麼,明明大太太比她強一萬倍,怎麼就偏……”
程氏搖了搖頭,頹然道:“這個還用說麼?誰叫我們大爺不是從夫人肚子裡爬出來的,當然比不上。”
羅氏嘆了口氣:“偏偏現在四房奶奶居然也是夫人那邊的親戚,這幸而這位不是個有心計的,不然的話她們聯起手來欺壓,我們越發活不過來了。”
程氏聽了這話,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羅氏道:“大太太覺著我說的不對?”
“你怎麼知道純兒不是個有心計的?”程夫人問道。
羅夫人見問的蹊蹺,回答道:“這個還用問麼?她原本就痴痴傻傻的,後來才給御醫治好了的呀?難道還能聰明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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