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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船往往不會完全裝滿,總要留下一些空間。因此他們開始招攬碼頭上那些有貨沒船,或者貨少不合算交保費的中小商戶,讓這些人的貨物放在他們的船上。給他們繳納一部分運費,數量不多,一兩二兩他們都收,這筆錢就成了掌櫃和夥計的外快,次數多了,也是不菲。
甚至有**等地方的貨船過江後,並不立刻回去,反而藉故在新江口碼頭停留幾天,空船幫些中小商人送幾趟貨。賺到的錢遠超給楊潮交的保費了。
因此慢慢的船隊朝著大型化發展,一艘船中也不再是一家大商人的貨。可能是幾個,十幾個小商人的貨物。這些有大船的大掌櫃做起了中間商來,他們給楊潮二十兩保費,可以收到三四十兩運費,利潤頗豐。
王璞每天在船上,除了他外,其他隊伍都要輪換訓練。
楊潮的想法是,王璞隊殺過了江匪,因此有了戰鬥經驗,留在船上更讓人放心。
而王璞則以為是楊大人對他的隊伍非常滿意,已經不需要訓練了,隱隱他們已經跟其他那些隊,產生了差別,他們更強,他們更厲害,由此而來的一種莫名的驕傲在王璞隊上下蔓延,跟其他隊之間出現了隔閡。
有的隊自然不服,但是一般也不表現出來,因為王璞畢竟殺過江匪,讓他們既羨慕也感嘆,殺過人的和沒殺過人的,氣勢上是不一樣的。
只有一個人,一個隊,許多男和他的小隊,對王璞完全不假辭色,讓王璞非常討厭。
幸好許多男不是每天都上船,否則王璞覺得自己會和他打起來。
王璞知道許多男不服氣他,許多男練兵的時候,經常被楊大人稱讚,認為他練兵第一,蓋壓王璞一頭,因此許多男時常公開說,是王璞走了狗屎運,要是江匪遇上他的兵,早就給殺的屁滾尿流了。
對此王璞是不屑一顧的,當時的情景,驚現無比,死活就在毫釐之間,就是王璞自己,如果在遇到上次的情況,都不敢保證能殺掉江匪,而不是被江匪殺掉。
但是王璞也不著急,因為楊大人的報功文書已經送上去了,只是還在運作,王璞知道要讓自己當官,恐怕楊大人要花錢才行,因此這段時間他一點都沒有理會那些商人賄賂自己,他覺得錢給楊大人,楊大人會拿去給他買官。
再說了,時刻都有好幾雙眼睛盯著,他也不敢在許多明裡暗裡不服自己的隊正眼面前弄虛作假,被大人知道了吃不了兜著走不說,他還沒到手的旗總就泡湯了。
旗總,是現在王璞唯一的期盼了,八個隊正中,他第一個當了旗總,等官身文書下來後,他倒要看看其他人是不是不服他,許多男是不是還不服他,是不是還老跟他作對。
讓王璞最近唯一感到有些鬱悶的是,他的兵被抽走的太多了,因為他手下的十一個士兵殺過江匪,許多上次就直接被任命為伍長,只是一直留在他的手下,可是這次招兵過後,一大半都給抽去做隊正了。
王璞對此有意見,在他的爭取下,他才沒有成為光桿司令,留下了五個人,加他一起就是六個。
可是這五個人對他卻有些不滿,眼看著一大半同伴都升官做了隊正,他們還要在王璞手下做小兵,王璞留下他們等於是耽誤他們的前程,等於是為了他自己的而犧牲他們。
別人不服氣,風言風語,加上手下人也埋怨,讓王璞最近火氣大了不少,因此才會對那些討厭的商人不假辭色,動輒就想打罵他們。
上了船,王璞也沒有其他隊那麼緊張,一般都懶洋洋的躺在甲板上曬太陽。
“隊正,不好了,有情況!”
一個兵高喊一聲,不是喊王璞,因為那兵是許多男的兵,喊的是許多男。
王璞卻一屁股坐起來,立刻張望過去。
“許多男守好右舷。陳寶弟守好後面,宋坤給老子守好前面。”
大喊了幾聲後,王璞自己帶了五個兵奔向左舷。
許多男冷笑一聲:“管好你自己。”
王璞已經習慣了,沒有理會,楊潮讓他臨時負責領隊護航,他認為是對他的提拔,可是有些人不服氣,他也沒有告狀,他覺得告狀太沒種,他從來沒有告狀的習慣,在軍所的時候,他就是一群小夥伴中的頭目,誰不服就打到服為止,可是到了軍中,楊潮的軍紀不允許打鬥,私下打架的話,無論對錯,有理沒理,都少不了挨頓板子,王璞沒少捱過板子,因此他也只能忍受許多男的冷嘲熱諷。
更何況此時也顧不得理會許多男了,因為三艘小船正向著他們船隊靠近過來,而且目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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