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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熊大人話,確實如此。下官出身水軍右衛,有幾戶人家下官還認識。上有耄耋老人,下有懷中乳嬰。下官看著是著實不忍。下官懇請熊大人秉持公義,奉公執法嚴懲此惡賊!”
“惡賊!你說誰是惡賊?”
突然一聲冷喝響起。
崔嵬嚇了一跳。回頭一看,之間一個人正怒視他。
來人大步走進房間,不是楊潮還有誰。
“你,你是何人?”
崔嵬一看,來人他根本不認識,一副厭惡表情,但是不知底細的情況下,也沒囂張。有熊明遇和顧肇跡在這裡,輪不到他囂張。
楊潮卻沒有搭理崔嵬,而是向熊明遇拱手:“下官楊潮見過熊大人。”
又向顧肇跡拱拱手:“見過顧侯爺。”
熊明遇輕輕點頭,微笑了一下。
顧肇跡卻一副冷臉,冷哼一聲:“你就是那個楊潮。見到本侯如何不跪拜?”
官場私下回見,作揖即可,用不著行大禮。
但是顧肇跡挑刺,也能挑的出來,很顯然此時就是在挑刺。
楊潮雖然知道明朝的禮節自己改不過來,一直以來見大官該跪拜的時候,也跪拜,可今天他不想跪,顧肇跡這種下作的公侯,不值得自己跪拜。
楊潮不但不跪,還冷冷道:“侯爺倒是知書達理啊,不過侯爺還是先別挑在下的禮了,還是先把公道辨明吧。”
顧肇跡突然猛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膽!區區一個把總,竟然如此囂張,目無本侯。還說不是惡賊?”
楊潮得理不讓,冷笑道:“侯爺好大的威風。侯爺還是先見一個人再在下官跟前抖威風吧。”
說完楊潮向外面大喝一聲:“來人,把證人本官帶上來!”
熊明遇在一旁暗自驚異,楊潮面見王侯,不跪拜說得過去,但是被顧肇跡挑出來了,一般人恐怕不會較真,會老老實實行禮,而楊潮不但依然不行禮,反而敢跟鎮遠侯當場衝突。
但是真正讓熊明遇驚異的是,他從楊潮眼神中看不到一絲對王侯的敬畏,反而平靜無比,彷彿面對的不是一個王侯,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熊明遇覺得,就是自己都做不到這一點,當然現在因為自己已經位居尚書,可以跟王侯分庭抗禮了,當自己還是小官的時候,見到王侯心中也有一種低人一等的自覺,而楊潮似乎完全沒有這種自覺。
這時候證人帶進來了,熊明遇也停止了琢磨,專心起來。
只見證人是一個頭上套著黑色頭套的人,身上穿著一身嶄新的儒服,看不出什麼身份來。
證人被一個穿著軍法的兵士推搡著著走了進來,走到幾個大人前,兵士一腳將證人踢到。
那證人跪在地上也不說話,頭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楊潮笑道:“證人來了。各位大人都不要說話,本官問他話,各位請聽好了。”
說完,楊潮慢慢蹲在地上,這才拿出那人耳朵中的一個耳塞。
“聽著。我現在問你話,老老實實回答。不問你,什麼都不要說。”
那人果然沒說話,早就交代過了,他可不敢隨便亂說,此時頭上帶著頭套,又是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又讓他想起了關禁閉的恐懼,更是不管亂說。
楊潮這才滿意的笑了笑,站起來問起話來。
“是不是你帶人襲擊本官的戰船?”
“是!”
“是不是有人指使於你?”
“是!”
僅僅說了兩個字,崔嵬臉色頓時就不好了,可是卻不知道怎麼辦,心中慌亂一片。
卻聽到楊潮繼續問道:“是誰指使你的?”
“是崔大人!”
“崔大人是誰?”
“是燕子磯水營副將,都指揮僉事,世襲水軍右衛指揮使。”
“叫什麼?”
“崔嵬!”
“住口!”
說道這裡,崔嵬完全慌亂,顧肇跡突然大喝一聲,站了起來。
楊潮完全不給他機會,突然猛地一扯證人頭上的頭罩,露出證人的真容,正是崔四。
“你看看這是誰?”
楊潮一指旁邊的崔嵬。
崔四眼睛突然被光一刺,一時還看不清楚。
楊潮又問崔嵬道:“你說這人是誰?”
崔嵬慌亂,這時候卻突然清醒,連忙否認:“我不認識他,不認識他。”
崔嵬一出生,崔四聽清楚了,突然抓到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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