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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猾,簡直就是一個滾刀肉,問他的話,他顧左右而言他,既不咬緊牙關不說話,也不說老實話,問了一天也沒問出什麼來。
最後是楊潮出了一個注意,讓找了這個僻靜的角落小房間,將門窗堵死,不讓任何人跟他說話,也不給吃飯,就關著,這才過了兩夜一天,就成了這幅模樣,莫非是餓的?
老張自然不知道,關禁閉這種懲罰,那不是身體上的痛苦,而是精神上的折磨,相比痛苦甚至死亡,有時候孤寂才是最恐怖的,後世有多少軍中硬漢被關禁閉後都是痛哭流涕精神崩潰,更何況一個明朝的滑頭。
這個滑頭不但被關著,沒人跟他說話,也不給他一丁點聲音,還被死死綁住動都不能動,一開始他肯定拼命掙扎,卻發現掙扎根本沒用,他看不到任何東西,聽不到任何聲音,四周一片死寂,分不清白天黑夜,久而久之甚至產生一種分不清上下左右的感覺,甚至連自己是死是活都分不清了。
楊潮留學的時候,西方有些家長就用這種方式教育孩子,孩子不聽話了是不能打的,打了犯法,因此有些家長就將孩子關在密室幾分鐘,幾次之後孩子就乖了,但是有的專家反對這種方式,認為這種用孤寂懲罰孩子是一種更殘酷的懲罰,長久之後會造成孩子心理扭曲。
當然這種懲罰確實不人道,但是楊潮認為對付這種奸猾之徒最好不過了。
這個囚徒正是自己的軍隊抓回來的一個俘虜,楊潮讓人審訊的時候其他人都招了,只有這個人亂七八糟的交代了一大堆沒用的東西,讓審他的人都分辨不清楚真假,而楊潮因為輸血的原因,根本沒有精力審訊他,躺在床上出了這麼個主意,果然今天自己剛來,這俘虜就叫囂著要招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積極的要招,那就說說,誰派你來襲擊我的船的?”
楊潮開門見山的問道,其實心中早就清楚了,其他幾個俘虜都說了,但是這個俘虜說出來的跟別人意義不同,第一是因為旁邊有熊三看著,老實說楊潮讓熊三來就是做個見證,第二呢則是因為此人的身份不同,其他俘虜不過是小兵,而他是個小頭目。
俘虜突然猶豫,遲遲不開口。
楊潮也不催逼,只是轉身就走。
熊三也緊跟著,心中好奇,不是說審人嗎,怎麼就要走了,不過他樂得如此,正好回去覆命。
結果那俘虜此時大叫起來:“大人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裡,我招,我招。是崔大人派小人來的。”
楊潮停住腳:“崔大人?哪個崔大人?”
俘虜一口氣道:“燕子磯大營副將崔嵬。”
楊潮又問:“你跟他什麼關係?”
俘虜道:“他是小人的主人,小人是他家的家丁頭子。”
楊潮道:“崔嵬跟鎮遠侯什麼關係?”
俘虜道:“我家老爺的姐姐是鎮遠侯的侍妾。”
楊潮輕輕點頭,心中暗道“這就有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五節偷聽
問完這些話後,就足夠了。
楊潮先後兩次得知鎮遠侯針對自己,第一次是審訊出來的,第二次也就是剛才從熊明遇的信中得知的。
楊潮第一次得知這次壓制自己軍功的,是操江提督衙門的時候很震驚,因為這件事情十分蹊蹺,自己立下的功勞最後是要算到鎮遠侯頭上的,鎮遠侯沒理由扣住自己的軍功啊,除非是故意整自己,可是自己跟鎮遠侯無冤無仇,鎮遠侯為什麼憑空打壓自己。
第二次得知鎮遠侯不止壓下了自己的軍功,更要制自己於死地,楊潮已經毫不奇怪了,因為信件已經晚了,鎮遠侯已經派人攻擊過楊潮的船了,只不過楊潮不在船上,而且鎮遠侯的人還被打敗了,被殺了幾十個後,灰溜溜的跑了。
不過一經審判真相大白,楊潮不是得罪了鎮遠侯,而是得罪了鎮遠侯小妾的弟弟。
而之所以得罪這個崔嵬,則是因為自己遇到江匪,而且剿殺了幾個江匪。
水營把總殺江匪,竟然殺出了這麼大的麻煩,這還真是無端橫禍。
如果不是這次熊明遇突然急了,挺身而出,楊潮還真可能被顧肇跡陰死。
不過手裡有這麼個俘虜,那就好辦了,當堂對峙輸不了。
雖說楊潮知道自己輸不了,可是依然感到一陣陣後怕,因為這次禍事太無端了,沒有任何的跡象,突然就招來了。
但是同時不由一陣的悲憤,自己殺賊是對老百姓好,對百姓好,對國家立功,可是竟然惹到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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