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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名字,但是難保沒人認出你。”
王瀟一聽也覺得這是持重之法,他才不想冒險留在南京呢,乾脆跟柳如是一起走,路上有美女相伴,也不孤單。
王瀟當即悄悄跟了出出,看到柳如是失魂落魄一般站在金釵樓的大門前,嚎啕不已。
王瀟自己轉身回身進了金釵樓,直接趕到後面,哪裡有金釵樓的私人碼頭,此時停著一艘不起眼的小船,是金釵樓平時用來買菜賣貨的貨船,王瀟一步就跨上了貨船,錦衣衛離開前他都不打算出來了。
然後吩咐老船伕送他去水西門。
看到柳如是被扛走,陳圓圓和董小宛兩人又焦急又擔憂,緊緊盯著柳如是離開的背影,又不時的看向楊潮。
楊潮輕笑道:“兩位姑娘放心,柳姑娘我會送走,錦衣衛來了,我就把你們交給他們,這樣他們就不會追究柳姑娘了。至於你們,這些天就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裡,不許尋死膩活,要是你們死了,錦衣衛肯定不會放過柳如是的!”
楊潮連威脅帶恐嚇的嚇唬了兩個名妓一番,轉身就離開樓上,留下一臉死灰,真以為自己死定了的兩個丫頭。
自從陳圓圓和董小宛到了金釵樓,楊潮一直把他們安排在金釵樓後院,平時根本不讓她們見人,平時送飯也是康悔一個人送。
雖然楊潮一直很想讓兩人幫忙教導下金釵樓裡的丫頭,更想讓兩人在金釵樓登臺獻藝,可是卻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做。
如果把錦衣衛惹來了,吃不了兜著走,小心無大錯,這次果然出事,如果當時沒有顧忌,現在就真的悔之晚矣了。
幸虧自己小心,現在還有轉圜的餘地,能賭一把沒人知道陳圓圓和董小宛在金釵樓中。
如果計劃順利,就可以透過偷樑換柱,暫時躲避過去。
腦子裡捋了捋思路,確定自己的計劃沒有疏漏,楊潮交代了康悔一番,讓康悔秘密去做一些事情。
然後楊潮自己則去南京各級官府遊走了。
現在楊潮的關係網,也只是鋪到應天府那一級。
在往上,南京六部,鎮守太監,還拉不上關係。
所以楊潮才會在軍功的問題上,那麼的被動了。
誠然,官場上現在都承認楊潮是一個很有辦法的人,是一個大掮客。
嫉妒楊潮字風月圈聲名鵲起的書生才子們,大多汙衊楊潮,說楊潮是周延儒的私生子,阮大鋮的乾兒子之類。
真正有地位有身份的大人物,卻很清楚楊潮是個什麼貨色,不過是一個空手套白狼的匠戶子弟罷了。
如果說楊潮真的跟首輔周延儒有關係的話,他們認為楊潮最多不過是周延儒的一個狗腿子,認為楊潮只不過是幫周延儒跑腿做事的。
因為高層官員,他們的資訊來源更廣,不乏有人可以直接跟周延儒通話,打探清楚楊潮的背景,因此楊潮金釵樓開張,請到了江寧縣的官吏,請到了應天府的官吏,卻根本請不動六部,請不動鎮守武臣,請不動鎮守太監這樣的高層。
楊潮在幾個衙門轉了一圈,旁敲側擊之下,沒有任何有意義的資訊。
更不敢直接告訴衙門的人自己在保護兩個名妓,所以讓他們幫下忙之類的,甚至不敢直接打聽錦衣衛的事情,只敢旁敲側擊。
其實此時真正該去的是南鎮撫司,去找錦衣衛的部門,如果田畹來了南京,肯定是南鎮撫司的人負責接待,也最先知道情況,但是楊潮唯獨跟這些錦衣衛沒有什麼關係,因為許仲孝一事,楊潮跟錦衣衛之間的關係就沒有什麼轉圜了,不被算計就萬幸了,去結交根本不可能。
所以楊潮只能有意無意的套話,借酒聊到蘇州的事情,說錦衣衛在蘇州大搜美女,用憂心忡忡的口氣嘆息會不會來到南京,會不會禍害南京佳麗。
好幾個文官醉酒後都表示不屑,說南京是留都,哪怕田畹是錦衣衛指揮使是皇親國戚,也不敢在南京胡鬧,要是驚動了皇帝,他也吃不了兜著走。
確實作為留都,南京可是有很多品級很高的官員的,雖然南京六部沒有北京六部那樣的實權,可是品級在哪裡放著,直接上書皇帝彈劾的權力還是有的,因此田畹敢在蘇州放肆,敢在杭州放肆,未必敢在南京放肆。
訊息沒讓楊潮等多久,第三天康悔就打聽到了確切的訊息,田畹一行人到南京了。
訊息是從南市樓裡傳出來的,管理南市樓這樣的官辦妓院的是教坊司。
北京的教坊司是正宗,哪裡的官員齊備,設定八品奉鑾一人,正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