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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兵最差的,別說提拔了,過年都不準回家。
也對士兵說,同樣是年底,訓練表現好的,會被提拔成隊正或者是伍長,表現不好的,明年就不用來了。
晚上的時候,趙康悄悄來找楊潮。
不知道他想要說什麼,是給楊潮解釋,還是訴苦,楊潮不想聽,根本沒見他,直接把他轟走了事。
楊潮打算冷他幾天。
八個隊正開始緊鑼密鼓的練兵,楊潮明顯的發現,趙康似乎有氣,練起兵來最狠。
沒時間在軍營中久待,第二天去找匠頭還了錢,同時說定了給自家蓋房子的事情。
第三天的時候,楊潮就去了金釵樓。
明天就是第二場表演了,儘管該幹什麼,透過前幾日開張之後,康悔就都知道了,但楊潮還是不能放心,所以提前來看一看。
不過來到金釵樓的時候,康悔正在上算賬,楊潮就索性問了下上次的營收情況。
上次雖然是集會,但是集會的名義是金釵樓開張。
南京城中,那些青樓姑娘要出來接客的時候,都會做這樣的集會,請一些名流過來,照規矩這些客人是要給姑娘準備一些禮物的。
這樣的集會被稱作梳櫳或者上頭,區分主要看出來接客的姑娘是不是女兒身,所謂“初破瓜者,謂之梳櫳,已成人者,謂為上頭,衣飾皆客為之措辦。”
如果姑娘第一次梳櫳的時候,就能找到一個有身份的,有背景的達官貴人,那麼姑娘出來接客後,不會受到欺負,而且能夠得到達官貴人的捧場。
而達官貴人除了以後要負責常常捧該姑娘的場外,還需要在第一夜的時候,幫姑娘置辦一身衣飾,其他客人則需要奉上數量不等的禮物,這是固定的習俗程式。
但是金釵樓開張,跟青樓紅姑娘梳櫳可不一樣,因為金釵樓沒有自己的姑娘,就沒有這種梳櫳姑娘的必要,楊潮也不會做這種賣肉的生意,因此只以金釵樓開張名義來邀請客人。
但這些客人臨走的時候,也都按照習俗,封了一封銀子。
這些錢康悔已經算清楚了,好像商量好一樣,當官的都給了十兩,文士才子則給了五兩,那些富商給的最多,都給了五十兩。
光是五十個富商湊出來的禮金,就達到了兩千多兩。
“給顧湄送一千兩過去!”
得到這個數字後,楊潮立刻說道。
“什麼?!”
康悔本來還算賬算的高興,這段時間花出去那麼多錢,好容易有了第一筆收入,卻要將一小半送給別人,他有些不能理解。
楊潮堅持道:“以後在跟你說!你待會就送去,必須讓顧湄收下。”
康悔皺眉道:“可是這也太多了,這些名妓以往捧別人的場,去別人的集會,也就是二三百兩而已,用不了一千兩。”
楊潮笑道:“就是一千兩,別人給兩三百兩,那是別人的事情,金釵樓就是一千兩!”
接著楊潮開始問康悔的準備,康伯說已經準備妥當了,就等柳如是她們來了。
楊潮也親自四處檢視了一下,康悔的準備確實已經很穩妥了。
說道柳如是,康悔想起一件事,說道:“對了楊兄,柳姑娘來過了。”
一到金釵樓,康悔就告訴楊潮,柳如是派人來找過養好,自己都親自來了一次。
“她有什麼事?”
楊潮不由問道。
康悔搖搖頭:“她沒說。”
“我知道了”
楊潮說道。
心想不知道柳如是找自己什麼事,難道是不能來了,只能親自去一趟問問了,如果柳如是她們不來,那就麻煩了。
楊潮的計劃一環套一環,第一天是顧湄,然後是準備幾天,接著就是柳如是和卞家姐妹,這樣的集會,楊潮打算連做十次,持續時間兩個月,一直會到年底。
所以才讓顧湄單獨登臺,為的就是將長度拉開,讓金釵樓在較長時間內持續保持熱度,而且要連續保持熱度,這樣才能形成一種效應,在南京風月圈裡留下印象。
這是楊潮跟康悔商量了許久之後才確定的方式。
如果像上次那樣,一大群名妓,一時間齊聚一堂,可是很快就分道揚鑣,那麼金釵樓只能轟動一時之後,慢慢陷入沉寂。
而且楊潮也無法像上次那樣,將所有的第一流名妓都請來,起碼李香君這個第一名妓,就不賣楊潮的臉面,那樣的話,就算將顧湄、柳如是和卞家姐妹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