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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漆,擺著一個潔白的瓷花瓶,上面插著一朵鮮花。
几案旁邊斜站著一個女子,正是柳如是。
“楊公子、王公子,請坐。香雪,上茶!”
幾人已經走到桌邊,李香君招呼楊潮和王瀟落座。
楊潮點頭坐下,落落大方,他可不是個拘謹的人,來自後世的他有人人平等的觀念,別說是一個名妓了,就是對面是省長,也不會產生一種低人一等的架勢。
王瀟是花叢老手,心裡怎麼想的不知道,但是也能裝出一副從容的姿態,徑自坐下。
“柳姐姐。可是要楊公子請你?”
李香君知道楊潮的事情,所以故意挑逗柳如是。
柳如是瞪了她一眼,對著楊潮和王瀟,手按小腹,慢慢屈膝。
“小女子見過兩位公子。”
起身這才慢慢走來。
頷首點頭,然後在一旁坐下,香雪已經拿過茶托,上面放著精緻的茶杯、茶具,奉起茶來。
“楊公子可有表字?”
李香君招呼停當,這才問道。
楊潮搖頭,自己沒有進學,一般是不取字號的。
李香君也不在問,深知其中的原因,猜到楊潮沒進學,沒有功名,在問下去,反而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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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節做會(2)
柳如是這時道:“楊公子,敢問那見與不見與另兩首小調,可都是你所作?”
柳如是一坐下來,竟然開門見山開口就問。
楊潮倒是一愣,自從柳如是坐下來後,就有一股尷尬。
楊潮是想到上次因為周瑞之事,欺騙了柳如是一番,從沒想到還能在見面,此時就坐在對面,不免扭捏。
柳如是一直不說話,氣氛更顯得尷尬了。
沒想到柳如是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直接問自己有關詩的事情。
楊潮道:“回柳姑娘,那幾首不是小調,卻都是詩。也不是在下所做。”
楊潮知道自己寫的那些會當代人以為是小調,因為根本不符合古詩詞的格律,但那確實是詩,可以算是現代詩。但不是自己所做。
李香君笑道:“那是何人所做啊?”
李香君是不相信這是別人所做的,第一首見與不見出來的時候,李香君以為是楊潮從哪裡抄來的,可是接二連三又有了兩首,這就不常見了,要說有一首小調她沒聽過那倒也沒什麼,可是一連三首,她都沒聽過,這就奇怪了。
因為楊潮是本地人,自小在南京城長大,楊潮聽過的小調,沒道理她一個青樓中經常唱曲的人沒聽過。
楊潮笑道:“姑娘說的是哪一首?”
李香君頓時一奇:“難不成這三首不是一人所作?”
三首詩,李香君和柳如是都看過,雖然她們不知道是和人所作,但是根據其中的味道,她們毫不懷疑是一個人所作,因此才想到了楊潮。
這時聽楊潮口氣,這三首小調,不但不是他所作,竟然不是一個人所作,這怎麼可能。
楊潮笑道:“確實不是一人所作。那首見與不見,乃是一姑娘所作。另外兩首呢,則是雪域之中一活佛所作。”
楊潮說的完全都是實話。見與不見這是後世一個文學女青年所作,在網路上流傳很廣。而後面兩首,則是楊潮記得的倉央嘉措的作品,倉央嘉措是一個活佛不假。
“不是一人所作?”
但是李香君和柳如是互看一眼,全都流露出不信任。
不怪她們不相信,在後世見與不見這首詩,流傳很廣,很有倉央嘉措的味道,一致很多人都誤以為是倉央嘉措所作,甚至鬧到了法院去。
李香君直接道:“既然不是公子所作,那敢問公子,公子又是從何處聽來?”
楊潮不由苦笑道:“我如果說是夢中所聞,姑娘可信?”
這些都是楊潮前世記得的詩句,實在是沒辦法解釋,也只能假託是夢中了,前世的事情姑且就當一個夢。
李香君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那你說說,你在夢中,是聽誰人所作?”
李香君不依不饒。
楊潮嘆道:“確實是一姑娘和活佛所作。”
活佛李香君和柳如是自然聽說過,但是距離遙遠,明代對西藏的控制力幾乎沒有,互相都只是聽聞。
柳如是點點頭:“你見,或者不見,我就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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