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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知曉。」
「你知道?」黎煜瞪大了眼楮。
溫羨蒼白的唇勾出一絲寡淡的笑痕,靜靜地看著一臉驚色的黎煜,淡淡地道︰「只是那又如何?」
「你什麼意思?」黎煜站起來,看向溫羨的目光裡多了些慌亂。
溫羨笑︰「眾目睽睽,是殿下射的箭,除非抓到罪魁禍首,不然這罪名只能是殿下擔著。」
「…」
翌日晨起,溫羨才換完藥,就聽到大帳外傳來了顏桁的聲音,抬眼朝門口望去,就見顏桁闊步進了大帳。
他坐在榻上,朝顏桁微微示意,未等他開口,便道︰「將軍是為了太子而來?」
顏桁愣了一下,直接道︰「你不會要悶頭吃了這一箭的虧就此將這事揭過去吧?」
今日天明,他就得知太子已於昨夜啟程回信陵,送太子離開的人竟還是溫羨的親隨,一時難免有些不解。
放太子提前回京,豈不是給他回去在雲惠帝跟前斡旋的機會?
溫羨親自為顏桁斟了一杯茶,而後走到一旁坐下,緩緩開口道︰「如將軍所言,來日方長。」見顏桁皺眉,他也不急著解釋,反而岔開話題問他,「不知將軍何日啟程回信陵?」
溫羨和盧遠道此行領了雲惠帝的旨意,若是此戰大捷,便下旨召顏桁歸京。
「平州諸事皆已交割妥當,隨時可以動身,只是你——」不論怎麼說,溫羨受傷是為了救自己擋的箭,顏桁還做不出將溫羨一個人丟在平州的事來。
溫羨以手抵唇輕咳了一聲,道︰「將軍不必顧忌在下的身子,這傷不礙事。」
傷的不是要害,又有妙手万俟燮在,雖只兩三日,那點箭傷的確不足為懼。
顏桁覷著溫羨有些發白的臉色,在心裡搖頭,只當他在逞強,但也不與他爭辯,只道︰「不急不急。」
其實顏桁心裡還是著急的,因此離開了溫羨的大帳後他就折回去尋了蘇氏,暗戳戳地想要提前啟程,畢竟他心裡著實記掛遠在信陵的女兒,還有據說急火攻心的老父。
蘇氏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凝眉尋思了片刻,對顏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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