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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來要他的命?
想著,齊三公子便吩咐著青衣小侍備好兩駕馬車,明日他倒有心帶著桑香、魏冉還有幾個心腹人一塊去苗疆查探一番。
作者有話要說:我決定不跟飼主討論小說了,不然我同她說下文是齊三公子帶著兩隻菜鳥上苗疆破案子了,她肯定會說這個新案子其實是一個殺手組織舉辦的基層下鄉遊學活動……
寫文的時候也會有點心情複雜,要寫得文采好啊,劇情妙啊,人物妙啊,主旨高啊……吧啦吧啦的,太麻煩了(主要是能力跟不上)。
能把文寫得像電影《東成西就》一樣歡樂幸福就好啦……(治癒住院的小白也是一條重要標準。)
49同車舜華
五更天剛過;車馬行李都備好了,齊三公子、桑香都起了個早;阮、寧、薄三人亦收拾妥當了,魏冉一直由寧曉蝶照拂;亦聽聞訊息要去苗疆——桑香去,他自然也跟著去!是而晨霧曦微、寒意料峭的魏園門口,一行人聚作一起、上了馬車。齊三公子和桑香自然同坐一輛;阮、寧、薄三人自然是另坐一輛;而魏冉想也沒想就要往桑香坐的馬車去。
桑香怕魏冉惹那三人生氣;不如她管著好一點;所以替他打著馬車簾子、請他進來,可齊三公子卻輕微騫眉;周身勿自流轉不滿,淡淡道:“魏兄,這輛馬車小,你去後頭那輛,寬敞些。”魏冉卻笑嘻嘻道:“我老婆叫我坐這輛呢,一路擠著更好,捱得近,情兒長。”
齊三公子臉兒一沉——連氣惱都俊,魏冉在心底真是不服極了,這齊三公子要不是有一副好皮囊,能奪了他的桑香?桑香這時才怕魏冉真的觸怒了齊晏,到時可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更何況這一路還長得很,他倆坐一輛車裡,豈不是永無寧日?桑香只好以退為進,道:“那你先去後頭那輛車坐著罷?”
“我死都不去!”魏冉死纏爛打,齊三公子淡然道:“你要不去後頭那輛坐著,我就把你捆起來,讓陶五柳好好伺候你!到時別說是同車下山了,連一天舒坦日子你也別想了!”
“你有什麼了不起!仗勢欺人!”魏冉氣得臉色鐵青,齊三公子卻從袖底取出一把未揩開的紙扇來,倒提扇身,扇柄指著魏冉,作勢道:“你去不去後一輛馬車裡坐著?不去我就點你穴了!”
齊晏以虎獅之力搏兔,魏冉咬著牙,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下了馬車,坐上了後一輛。
一番糾纏不清總算塵埃落定,齊三公子靠坐馬車織花錦墊,今日他換了身墨青色錦衣,袖擺繡滾邊青線纏枝蓮,髮簪亦是束玉,如琢如磨,美玉清光;相較之下,桑香倒仍是一身素華白衣,紅流蘇挽緊袖擺,腰上亦只束紅絛,頭上只用紅繩束髮,半挽半放,似瀑似緞。
齊晏對付魏冉很有辦法,桑香只婉言道:“讓他坐一車也無妨罷?一路上正好讓他背些招式心法。”
“招式心法哪兒不能背?”齊三公子說話很淡,卻總是讓人忍不住豎起耳朵細聽,這會他又臉不紅心不跳地道:“萬一我想要同你親熱,他在豈不礙事?”
桑香語澀,低了頭,只道:“你原來還存了這麼段下流心思?怎麼從來不見你害躁?”
齊三公子看她嬌柔——是他心念唸的阿弱呢,近在眼前,觸手可及,他想對她做什麼就做什麼,誰會管什麼下流不下流?又為何要去理會什麼害躁不害躁?齊晏含著笑道:“這一路也遠,昨晚歇得晚,今晨也起得早,你倦麼?不如靠著我再睡一會罷?”
齊晏溫柔體貼起來,說話還算正經,桑香猶疑著該不該拂他的好意,齊晏早伸了手、攬著她靠在他肩上,本該是天寒凍日,車裡也不曾置什麼暖爐子,但他身上卻暖得很,衣上亦是重香,桑香睡在他懷裡倒很如意,馬車顛簸一路,她心安,竟一覺睡得很沉。
這一路行到了晚上,也約摸有三百里地了,傍晚時分,尋一處落腳地,到了一個同安鎮,原不是什麼大鎮子,齊三公子掀簾瞧時,街上家家客店卻都掛出了店滿的告牌,心底倒不由有些詫異——這個鎮子他從前也路過,從沒見這著這樣熱鬧的。正疑心呢,聽見街上有人奔走相告道:“好了好了,明早就能打通了,車馬都能過去了。”
齊晏約摸記起這鎮外有條叫天定河的大河,若阻塞該是這河的緣故,他吩咐了趕車的停了,不一會後頭馬車的寧曉蝶已下了車、徒步上前來,在簾邊聽公子說話,齊晏道:“看這樣子,今晚得宿在這同安鎮了,你去問問,哪家店還能住人 ?'…99down'”
寧曉蝶聽了命,沿街問了好幾家店,都說沒法,只有一家掌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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