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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玉娘、張婆,以及布莊的左鄰右舍請幾個來問話,總歸有些線索罷?”
阿弱說這話,齊三公子已曉得她並無頭緒,不願她傷神,只道:“此事薄娘子自會處理。”謝阿弱卻微微一笑,任性道:“我也想曉得當中有何玄機?”
齊三公子搖頭,薄娘子微笑著對阿弱道:“勞你費心,那我先在此謝過了。還有一事我不知有無瓜葛,但告予你曉得,興許有些增益。這幾日刀歌門遭遇高手暗中伏擊,我們活捉了幾個狠審了一番,原來他們竟是想上山找一份南陵城圖樣。這原圖一直被我父親藏在將軍府中,圖上鉅細靡遺的列出城裡城外的佈防,但原圖並未丟失,倘若有有人摹了去,若落入敵手,後果堪虞。”
阿弱聽了詫異不已,不禁問道:“這圖樣即使流出將軍府,怎會在刀歌門中?那些高手千方百計潛入刀歌門,難不成……”她話中一頓,薄娘子道:“我曉得說出此話,你要懷疑阿蘋,但她若是細作,又怎會將圖紙藏在刀歌門中,多此一舉?接應之人未得到圖紙,又怎會殺人滅口?”
謝阿弱點頭道:“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還有許多撲朔迷離之處,譬如那男子手上的舊布偶又是如何丟失?依我的意思,明日將這些人傳來問話,趁此機會,派人去搜查張婆的布莊、花家繡莊還有寶如、四鳳這兩位姑娘的家裡,看有無不尋常的地方?”
薄娘子自是依言,商議一番後,方才安頓齊、謝二人在暖榭住下,這才回去歇息。
暖榭清淨,已薰香鋪床,燭火初剪,逋一闔上門,齊三公子就環抱著阿弱,又輕又柔,卻在她耳際冷冷道:“你怎麼總不聽話?小時候可乖順多了。”
“小時候又見不到我?你怎麼曉得我的性子?”阿弱靠在他肩上,淺笑著問。
“你總收著我送的東西,難道都忘了,這樣沒良心?”齊三公子輕斥著,話裡親暱,他還記得她幼年得救,與他同乘一騎回魏園,一路總是不肯鬆開他的懷抱,即便夜裡歇息時,都要纏著和他睡在一張床上,極為依戀。等回了魏園,三公子思及自己羽翼未豐,深怕護著阿弱反而害了她,只將她尋常對待,甚至刻意不去見她,但心上卻還是生了牽掛,總從外頭帶了許多東西碾轉送給她,只求哄她高興。
阿弱此時凝眉想著,低聲道:“是總憑空多了好些新奇玩意,但我總以為是鳳無臣送的。”
齊三公子聽了不由微微挑眉,冷冷道:“原來是我自個兒成全了別人的好事!”
對公子而言,這等失算不啻於奇恥大辱,他免不了生起悶氣來。阿弱抬眼看他,見他眉兒微擰,含著薄怒,她不由展顏一笑道:“有個十二方魯班鎖,我很喜歡,難道也是公子送的?”
齊三公子冷哼一聲道:“豈止!還有那磨合樂、四喜人、飲水鳥、走馬燈,你倒是玩耍得理所應當,連是誰送的都分不清,虧我一片真心看重你!”
謝阿弱被他說得臉紅,道:“那些玩意上頭又不曾烙上字號,我怎麼曉得是誰送的?更何況常常從天而降的,睡醒了就在枕邊,那時鳳無臣與我同處習武,待我又好,我誤以為是他也不足為奇。”
“莫非那些胭脂水粉、絲巾手飾,你也以為是他送的?”齊三公子目光含著輕怒,謝阿弱臉愈發透紅,低下頭揶揄道:“不然我該以為是誰,我人微言輕得很,尋常又見不著高高在上的公子。”
齊三公子簡直要被她弄瘋了,最氣她誤認了還不肯服軟,這會撇得乾淨,齊晏鬆開了懷抱,自個兒坐在鏤花椅上,冷冷呡了一口茶,半天不再言語了。阿弱抿著唇,對恃良久,終於肯上前賠不是,不情不願道:“是我錯了,可是你先丟下我不管,這會倒像是我理虧了一般。”
謝阿弱認錯不像認錯,倒像興師問罪!齊三公子愈發忿然,只是面上冷冰冰的,道:“我那時忙著讀書、練劍、遊歷,還要熟悉魏園事務,怎麼有空去看你,更何況我即便得空,也只敢在夜裡找你,你總睡得沉沉的,連我坐了多久都不曉得,世上最無情莫過於揀了只沒心沒肺的白眼狼留在身邊,好不容易養活了,連主子是誰都認不得!”
謝阿弱聽了這句不禁惱了,咬著牙道:“誰求著公子養了?當初淹死我正好!”
齊三公子一聽這句,登時起身,一抬手扣住阿弱的脈門,狠狠用力,阿弱只覺得脈上鑽心的疼,卻仍咬著牙忍著不肯服軟,還不依不饒地瞧著公子眸子裡的怒火燒得愈來愈旺,公子只消再下幾分力,扭斷她筋脈也只是一念之間的事!阿弱愈發吃痛,額上登時冒出汗來,此時齊晏終於肯鬆開了手,卻又將她攔腰抱著,阿弱想要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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