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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沉重,一把劍,一匹馬,消失霧氣中,只有那寧曉蝶、阮娘與他有些淺薄交情,取了罈好酒,灑來送他,祝他此去北疆,如乘青雲,一舉成名!
魏冉走後,謝阿弱不以為意,山中日子卻漫長,除了練劍,即是聽經,她漸漸覺得這無毒和尚有一股難得的天真,耍弄他漸漸也有些趣味,師徒的情誼也日益深厚。
齊三公子除忙於案牘,即是同謝阿弱過尋常日子,這等日日消磨流逝,也並非一事無成。
謝阿弱的劍法漸漸透出一股連公子也看不懂的意味,像是藏著不羈的野心,某些微妙的時刻,不自知地嶄露頭角。終究是困不住的罷?齊晏偶爾也會清醒,但轉瞬即拋卻了,他從來都是霸道的,對所愛的像置於掌心,不過束縛之時,又對阿弱十分憐愛,如晴日下吹寒風,舉頭望見的是一望無際湛藍的暖,身上卻又有些冷意透骨。
相安無事,足有一個月之後,時值驚蟄,天色陰沉,雷聲萌動,白日渾如暮時天氣,無毒和尚點起一枝燭火,擱於陶案,正襟端坐,如常講經。
謝阿弱已漸漸聽得懂,依稀似邁進一處通道,和尚前頭秉燭領路,光滿四壁,彩畫絢麗,各方神佛端坐碧色蓮座,一池還有一池的清光法焰,沿途綻放,令目不暇接。可惜,她並沒有被感化,相反,因著這般強烈的對照,謝阿弱發現她永世都成不了善男信女之流,每日對著無毒這面鏡子,她愈照出自個兒本相,不過是個蠢蠢欲動的嗜血妖魔罷了。
而和尚是萬萬想不到他傾心講經,竟促使阿弱有了這等覺悟。
這日若是這般尋常過了也就罷了,偏偏無毒毫無徵兆道:“鳳施主日夜受苦,已枯槁不成形,聽聞謝姑娘與他從前有些交情,不知可否向齊三公子說情,饒他一命?”
謝阿弱淡淡笑道:“與他無親無故,為何要贖他的劫數?”
無毒和尚自作主張,勸道:“這正是謝姑娘向善的第一道功課呀。”
謝阿弱聽了一笑,她沒有那等寬宏大量,她更盼望這鳳無臣早一日死了,笑意愈深道:“師傅不忍看他受苦,不如刺他一劍,送他早日墮入輪迴如何?”
無毒和尚聽了驚詫不已,半晌無話可說,已閉上了嘴。
晚間,換了新裁的柔軟春裳的謝阿弱坐於妝臺前,緩緩對鏡梳髮,青絲如瀑,漸漸聽見公子步近的聲響,他的氣息相聞,謝阿弱仰頭看他,眼中閃著一點光彩,凝望時沒有稍移,方才沐浴,她的衣襟前略敞開一些,無意地,雪白的頸項露出來,細緻線條,低窪鎖骨,委婉纖巧。
電光火石間,齊晏已抱起她坐懷裡,扯她衣裳,將衣裳往上掀。
作者有話要說:1、 福飼(福州飼主):依你們女的看法,什麼樣的妹紙比較可愛?我現在有點苦惱,家裡催著要結婚,我還不知道和誰結?
作者:你找老婆還是要找寬容的吧。(不找寬容的,多情福飼的日子也過不下去。)
福飼:我還是喜歡漂亮的。
作者:你自己有答案,為什麼還問我?
福飼:我比較想聽到你說,“你找老婆要找我這樣的”。
作者:早說嘛……你今天打了多少個妹紙的電話了?
福飼:一、二、三、四、五……
作者結束通話了電話,賤人就是矯情……
2、 上週末去國博,經過青銅展廳,作者覺得氣味有一種墓地的感覺,吐嘈:歷史的塵埃原來是這個味啊。
帝飼:你好文藝哦。
今天,帝飼因為天氣變熱,取下自己掛著的羽絨服,若無其事地嘆氣:我的羽絨服也該收進箱子,變成歷史的塵埃了。
作者吐血,尼瑪一件羽絨裝什麼逼?能跟人家數千年的青銅神器比?
VIP章節 119愛恨風雨
雙鶴銜芝;銅鏡光面,像水紋一樣盪漾,影影綽綽裡;四唇相接,涼涼的又甜又膩;齊晏並未使什麼風流手段,就和阿弱這麼溫柔的碰觸著,片刻後退,微黏著她溼濡的唇瓣;依依不捨分了開來。齊三公子低聲問道:“頭髮幹了罷?小心捐風。”
她並不作答,只是微微一笑;笑意有時比言語更動。一時,她被他抱得有點癢;微微側著身子,衣裳被他搬到腰間以上,糾纏成結,半遮半露。阿弱無意看見鏡中的自己,終究有些羞意,漫成紅腮,再低頭歪他肩上,哪怕不曾對望,眼底亦滿是戀慕情懷,思之念之起,到無窮無盡。
齊晏衣底輕揉她的身子,阿弱心神恍惚,吟哦漫出,星眸光彩,明豔無儔。公子忍不住抱著她,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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