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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盯著某處。

“怎麼了？是不是很累，要你好好休息一下。”他也是一夜沒睡，還要照顧自己，肯定累壞了。

程夜謙這才回過神來，親親舒諾的髮際，報以一笑，“我不累。”

舒諾欲要起身，程夜謙趕緊把她扶起來，舒諾臉紅的推開程夜謙，她還沒脆弱到這地步呢，起床洗漱這等事情她還是能做得來的。

“小諾，我要去辦點事，大概幾天才能過來，你。。”程夜謙想把舒諾帶在身邊，可他知道，舒諾是不會走的，沈新秋還在醫院，尤其現在需要好好的治療，舒諾的病也不適合奔波，或許留下是最好的。

“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拍拍程夜謙的手臂，“你是回A市嗎？”他出來也半個月了，公司很多事情都需要他處理呢。

程夜謙點頭，伸手抱住舒諾，他捨不得離開，卻不得不離開，沈新秋說，只要他處理好那些事情，她就不在反對他們之間的婚事，他要儘快處理好，才不會耽誤他們的婚事。

舒諾笑著回抱住程夜謙，“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回來，等你回來娶我好不好？”

程夜謙離開，陸海回來，臉色很不好，問了沈新秋的情況，欲言又止的，舒諾都察覺出不對勁，開口詢問陸海是怎麼了。

“小諾，他想見見你。”那個他，他們都知道是誰。

“陸海，這麼多年，我從來都沒有叫你一聲哥哥吧。”舒諾自顧的說，“因為從一開始我就不承認你是我的哥哥。”她剛到沈新秋身邊，沈新秋拉著她的手對她說，這是陸海，你的哥哥，可那時候的舒諾根本就相信，他如果是自己的哥哥，為什麼不姓舒，他為什麼姓陸。

後來陸海離開，她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其實很幼稚，卻堅定了這麼多年，即使後來事實擺在眼前，她依舊相信自己的認為，可事實就是事實，怎麼都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