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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南京路,走到了外灘,我的雙腿走的都麻木了,一如麻木的大腦。
“我走不動了。”我坐下來對石雨泉說。
“我們做地鐵回去吧,明年再考。”石雨泉冷靜的說。
我無語,這個時候我沒有一點力量做什麼決定,一切慢慢再說吧。
首要的是我需要一段時間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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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昏昏沉沉的睡了兩天,感覺好了一些。
頭腦清醒了一些,仔細的想了想,不對啊,是不是哪裡出錯了,第三門專業課我怎麼會考這麼低的
分數呢?
記得自己做對了三道題目,況且另外兩道雖然沒有計算出最後結果,但是應該也有一些步驟分吧?
怎麼可能是43分呢?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石雨泉,我說:“是不是什麼地方出錯了,是否是分數統計錯了,我想去查
找一下。”
“出錯的可能性很小,這是研究生考試,一般不會出問題的,肯定是你對答案不把握,不是最佳答
案,不過查一查也好。”
去了復旦大學的研究生院,研究生院負責老師說“可以申請查試卷,不過我們只能幫你具體的查一
下每道題的給分情況和最後的統計加分有沒有錯誤。”
結果很快出來了,有兩道大題目是滿分各20分,我覺得做對的一道證明題僅給了三分,另外兩道計
算題因為沒有計算出最後結果,全是零分,43分,一點沒有錯。
很是疑惑,這種試卷要是在平時考試,怎麼著那兩道計算題也得給一些步驟分,五十分以上是很正
常的,能考五十分以上我就過線了。
找到張雲,張雲感到很是遺憾,她說幫我打聽打聽怎麼回事。
後來張雲打電話告訴我:“房淼,我幫你問老師了,老師說這門試卷就是這樣看的,因為考的人多
,招收的人數有限,只能狠狠地給判分。一點錯誤沒有給滿分,有點小錯誤扣很多分數,你那道三分題
目證明過程中肯定有錯誤,計算題沒有最後結果的,全是零分。”
看來考43分,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了。
選拔性考試就是這樣,不能以平時的標準要求,要想透過考試,實現自己的理想,你必須好好的復
習準備,嚴格要求自己。
我想去找一份工作,至少要養活自己。
石雨泉說“接著考,你已經離成功很近了,這次考試失敗也很正常,畢竟原來的根底離重點大學的
標準還是有一段距離。我還有半年就畢業了,再艱苦一年,考上研究生是你今後的最大的資本。”
“再說吧,我很累,現在沒有力量面對失敗了,還是先去工作吧。”
“我這半年主要是寫博士畢業論文,這是一項非常艱苦的工作,弄不好,畢不了業,有很多的博士
生因為博士畢業論文拿不出來而延期,為了我們共同的將來,我需要你幫我,這半年,除了照顧好我的
飲食和營養之外,還需要你幫我校正稿件,找出論文中的文字上的錯誤。”
確實有很多的博士生因為博士畢業論文拿不出來,或者審查不合格而延期畢業,這個我是知道的,
考慮到石雨泉畢業的重要性,我放棄了找工作的念頭,一心照顧他。
石雨泉要/炫/書/網/整理分析過去的試驗資料,要查詢文獻,然後再變成文字寫進畢業論文裡。
每天的都要忙碌到凌晨,甚至去理髮店理髮的時間都擠不出來。
做博士畢業論文是重腦力勞動,真的是重腦力勞動。
讀個博士出來,特別是理工科的博士,確實很不容易。
博士樓的博士們,我發現也都一個個很是刻苦忙碌。
就在那座博士樓裡,住一樓的一個帶著深度近視鏡的博士,科研水平蠻高的,聽說有幾篇科研論文
在國際影響因子很高的雜誌上發表了,剛過去的那個冬季的某一天晚上,突然頭疼,等送到醫院已經故
去了。
腦血管破裂,醫生說是太辛苦,太勞累,營養不良,再加上壓力太大造成的。
我決定安下心來,好好照顧石雨泉半年,至少飲食營養上我要給他提供保證。
每日三餐,在宿舍自己用電鍋做飯吃,不能炒菜,但是可以煮,可以燉,可以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