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第2/4 頁)
眼睛莫名的有些痠痛。
“對不起,以後不會再離開你。”在省城那次不用說,今天早上他實際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就穿著睡衣坐在車裡給丁海打電話,他怕在屋裡打吵醒她,也怕她知道自己還有工作,玩的不踏實。打完電話後,從後視鏡裡發現自己的鬍子該颳了,就從車裡拿出刮鬍刀開始刮鬍子。關昊此時終於明白這個女人也像自己依賴她那樣依賴自己了,他把她抱的更緊了……
第二天早上,關昊果真沒有食言,當夏霽菡醒來後,不但看到了他含笑的眼睛,還發現自己仍然在他的懷裡,她滿意的笑了,在他的嘴上輕輕的啄了一下,他回啄了一下,說:“你可以換下姿勢,我的胳膊沒知覺了。”
她一驚,趕忙抬起頭,坐起來,把他胳膊抬起,不停的拍打著,揉著。他很享受這種待遇,閉著眼睛,不說話。
“好了嗎?”她問。
“不好,血液不流通,而且全身受阻。”他痛苦的說道。
於是,兩隻小拳頭又在他的全身輕輕捶打起來,捶著捶著,她就感覺自己又上當受騙了,於是把手伸進他的胳肢窩,使勁撓了起來。
他沒料到她來這一手,立馬笑的彎起腰,挺大的個子捲曲起來像只大蝦米,她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關昊偷眼一看,立刻就把她拽到他懷裡,兩隻長臂箍住她,說:“你這個壞女人,我什麼時候睡過懶覺,你壞了我的習慣不說,還如此待遇我。”說著就把她壓在了身下,又是一番美好的予取予求……
事畢,關昊滿足的閉上了眼睛,四角八叉的躺在了特製的大床上,任夏霽菡再怎麼鼓搗他就是不動彈。
剛才還是生龍活虎,頃刻就成了一條蟲,夏霽菡笑著在故意欺負他,一會摸摸這,一會撓撓那兒,忽然,她就對著他那短短的堅硬的胡薦感興趣了,手指肚在齊刷刷的胡薦上磨蹭著,觸控著。以前,她從沒見過他的胡薦。總是把自己整理的乾淨、清爽,可今早看來一夜之之間長出的胡薦,竟意外的增加了一些他滄桑的魅力。
她想起來她最近看一則報道,說是英國一家研究機構最新研究發現,胡薦是男人俘獲女人芳心的一種非常重要的方法。研究員發現,與那些鬍子颳得非常乾淨或留著終腮鬍子的男人相比,女人更喜歡下巴留有短胡薦的男人。在這項研究中,女人將胡薦視為男人堅強、成熟、敢做敢為、支配能力和男子氣概的象徵,她們認為這些人既適合做最浪漫的長期伴侶,也可以成為短期伴侶。呵呵,一個胡薦都能研究出學問,也只有他們發達國家的研究機構才去做。想著想著,就她小嘴貼上去,柔嫩的嘴唇,輕輕碰觸那些如刺的胡薦,用下嘴唇碰了碰,剛想換上嘴唇,立刻整個嘴唇就被他貼在鬍鬚上,並被他故意的磨蹭著,立刻,她嬌嫩的雙唇就感到了火辣辣的疼痛。想逃,但他死死的按住自己的頭,直到他認為該放開了才放開她的頭。
用手捂住呼呼冒火被鬍鬚扎得生疼的嘴唇,她慍怒的打了他一巴掌,他一咧嘴,這才看見她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嘴唇和下巴被扎的通紅,他知道自己的玩笑過火了,急忙摟過她,用舌頭輕輕的舔著她的嘴唇和下巴,說道:“對不起,扎疼了吧,我的唾液可以療傷。”
她撲哧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是真的。”
“我的笑也是真的,我只聽說過一種動物的唾液能療傷,那就是——狗的。”
這下輪到他被捉弄了,他抬起頭,有心想用胡薦扎她,看到她驚恐的躲開了,就又躺下了。
可能是覺得他的鬍子始終是一種威脅吧,夏霽菡說道:“我去車裡給你拿刮鬍刀,把你害人的鬍子刮掉。”她剛要起身,他就拽住了她,說道:“不用,再躺會,咱們一起起。”關昊多年做省委書記秘書工作養成的早起的習慣,今天終於被打破了,擁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懶在床上,膩在床上,享受濃情蜜意,這種情況他從來都沒有過。
他們吃了睡,睡了吃,屋裡膩夠了到院子裡膩,這座鄉野“豪宅”裡,留下了他們甜蜜快樂的笑聲,早就換上昨日那身純白色休閒裝的夏霽菡,突然發現了豆角架的竹竿之間,懸掛著一張大大的蜘蛛網,錯落有序的蛛絲,掛滿了點點露珠,在早晨的陽光照耀下,閃著晶瑩的亮光。難怪關昊說要在這裡養孩子,二百多平米的小院,就暗藏著大自然的神秘和盎然生趣,別說是孩子,就是大人生活在這裡也會覺得怡然自得,寧靜致遠。
關昊走了過來,見她對著那張亮晶晶的蛛網發呆,就說:“沒見過吧?”
“見過,小的時候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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