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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怕。”
她講起了那個讓她害怕的故事:
“老杜說前幾年也是一個春天的旁晚,天剛擦黑,壩底下就全都黑了。村裡有個混小子,到這裡偷樹,樹上有一條暗白色的小蛇,他二話沒說,一刀就把小蛇攔腰斬斷。斷成兩截的小蛇屍體還在蠕動;他剛舉起砍刀想再砍下去;就聽一個大霹雷在頭頂“嘎巴”一聲炸響,只見一道火光噴出,直射混小子舉刀的手臂,手臂頃刻間被燒焦,砍刀也燒灼的變了形。”
“老杜說他當時聽到這個霹雷時,嚇得手裡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因為當時是個響晴的天,這個沒有任何原由的霹雷就炸響在龍門閘的上空;聲音之大之真切,在當時震驚了十里八村。”
說到這裡,她不禁打了個冷戰。
“老杜跑了出來,他當時看到閘下面的幾棵樹起火了,他來到出事地點,那個混小子早就昏死過去了,他想先救人,這時,有兩個小紅燈籠似地火苗跳躍著,久久不肯離去,他忽然明白了,那個小蛇就是當年那個蛟的後代。蛟想帶走它孩子屍體。老杜趕忙把兩截蛇身小心地捧起,用衣服的前襟包裹好,來到當年蛟曬鱗的地方,挖了個小坑,把它們埋了。直到這時,他才發現一直尾隨在他身後的兩束小紅光才消失。”
019。驚怵壩底
“那個混小子呢?”
“被人抬回家不久就嚥氣了。”
關昊笑笑,看著她驚恐的目光說,“我還以為什麼樣的故事呢,讓我們的新聞工作者嚇成這樣?你看過《聊齋》嗎?”
她點點頭。
提起《聊齋》,她更怕。
儘管她受到過高等教育,儘管她不是唯心論者,但自小她就怕這些鬼神驚怵故事。別說是《聊齋》,就是白娘子她都怕。
關昊說:
“聊齋可以演繹,這個故事同樣能。我想我都不必費口舌給你破譯了,你自己能分辨真偽。走吧。”
她也知道這個故事是演繹的,但就是害怕,她很不滿意他高高在上的態度。
他們沒在上那個大土坡,而是從石閘的最底部往回走。
由於他們此時置身於大壩的最底部,夕陽渾厚的光幾乎照不到這裡,四周黑乎乎的一片,高大的楊樹葉發出“唰啦啦”的響聲。
她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前頭。
看到她的腳步有些急促凌亂,他不由得好笑;這個顯然是杜撰且漏洞百出的故事;怎麼就把她嚇成那樣了。
“啊——”
突然,前面的她大叫一聲:
這時一道黑影“騰”地竄出,向旁邊的樹林裡跑去。
他向前邁了一大步,抱住她就要癱軟下去的身體。
“別怕,別怕,是野兔。”
他不停地拍著她的後背,是那麼的輕柔,就像拍著一個受到驚嚇的嬰兒。
直到那個瑟瑟發抖的小身體在他的懷裡漸漸安靜下來,他才慢慢地鬆開了手。
環抱著自己的雙臂鬆開後,夏霽菡才明白過來。
天啊,剛才她在做什麼,居然紮在了市委書記的懷抱裡,羞死了!
她趕忙站直身體,愣愣地看著他,恐懼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騰騰”的劇烈心跳,緊張的心好像要蹦出嗓子眼,她下意識地用手摁住胸口,心跳就特別難受。
如果不是黑天的掩映,她肯定羞的又是滿臉通紅。
020。驚怵壩底(2)
其實,剛才看到她受到突然驚嚇就要癱軟下去的時候,他的反映很直接、很自然,沒什麼異樣的感覺。
可是,當他把柔若無骨的她撈入懷中的那一刻,才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柔弱的小身體,使他心底裡的某種**復甦了,那種感覺就像剛才的心曠神怡,喚醒了他心中沉睡已久的柔情和衝動……
這種別樣的感覺;也給他帶來了一些難為情,特別是看到她驚恐、羞澀的神態後,更加重了他的難為情。
他的臉有些紅了。
在上土臺階的時候,明知道她的腳不方便,明知道她剛才受到驚嚇現在還驚魂未定,他都沒去扶她一下;他擔心那個復甦的東西搗亂,而是自顧自地拾階而上,全然不顧身後的她。
夏霽菡拼命地忍住腳痛,緊跟在他的後面,唯恐黑暗中再有什麼怪異的事發生。
終於,從黑暗的壩底下爬了上來,看到夕陽豔麗的光芒,照在大壩上,給壩上所有的樹木都鍍上了一層金紅色的光,她才感到踏實一點。
走在剛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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