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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他不見了
湧動的水流,柔柔地從兩個*相依的身體經過,她感到了他的*又復甦了,堅硬地頂著她的腹部,她又一次感到他灼熱的鼻息和擂鼓一樣的心跳,她驚奇他的耐力和體力,羞澀地把頭埋在他結實的胸脯上,不敢輕舉妄動。
儘管她不敢輕舉妄動,就憑剛才把臉貼在他胸前這個動作,就足以讓他血脈噴張,他一躍而起,把她壓在身下,一條腿半跪著,頃刻,那個強壯的傢伙就淹沒在溫潤的桃花源中了。浴缸裡的水花陣陣飛濺,一波一波地衝向邊緣。他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要她了,力氣仍大的驚人,但這次他卻不得不心地使用它,一來她已經筋疲力盡,其次匍匐在水中,他不好爆發衝力。不得已,他把她抱出浴缸,放到床上,用浴巾仔細地抹去她身上的水珠,然後自己的唇就吻遍了她身體的每一處肌膚......
她被吻得耳熱心跳,慌忙地用手蓋住了自己下身的*,沒想到反而越過了其它的部位,直接來到這裡,她驚得一陣顫慄,不由得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就像一位得令的勇士,毫不猶豫地一往直前,奮力衝擊。不知是汗水還是身上沒來得及擦乾的水珠,一顆顆地飛濺出去,滴在她的身上和臉上,她嬌喘不休,緊閉雙眼,享受來自這個強大男饒衝擊。
她沒有力氣回應他了,只能將自己交付於他,任由他帶自己到達任何他想到達的地方......
當她醒來後;已是上午十點多了;房間裡沒有他,恐懼突然襲來,她馬上想到他扔下她不管了。
她突然頭痛欲裂,這種疼痛的感覺把她從昨晚的漫拽回到現實中來。
是的,他們昨晚都喝了太多的酒,酒,模糊了他們的行為,模糊了他們的意志。他肯定是一覺醒來,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一時糊塗後,無法面對?還是逃離了?
他是誰呀,是市委書記啊,將來還有可能是上一級的市委書記、省委書記、甚至國家主席什麼的,前途無量,未來燦爛,怎麼有可能因為自己一個有夫之婦而影響政治生命呢?肯定是早上酒醒後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怕自己賴上他,偷偷跑回督城了。
昨晚的纏綿都是夢?她癱倒在床上,淚水漣漣,竟有了一種被拋棄的感覺,這時她想到了丈夫田埴,田埴就永遠做不出這樣的事,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會拋棄自己獨自離開,淚水流的更猛了,要知道對這個城市自己一無所知,根本就不知道怎樣回家,每次去北京都是田埴領她去,自己從沒去過一次,應該除去江南她成長的鎮,她對任何一個城市都是陌生的。
這時她先天的憂患意識跳出來開始作怪了。其實稍加想想就會否定自己對關昊的判斷。
那由來已久的愛戀,那忘我的陶醉,那深切的目光
哪一點是他要逃避的理由?白了還是這種感情先天的不足,使她無端生出許多猜忌和擔憂。
她一邊流著淚一邊赤著腳下霖,環視了一圈這個房間,昨晚帶回的甜點,後半夜他們共浴的大浴缸,還有床上種種的痕跡都明白無誤地告訴她;昨晚;他們相愛了,不折不扣、徹頭徹尾的愛了。
她頹廢地坐在床上,感覺自己有些不堪,懊悔、羞愧一起襲上心頭,兩行淚水無聲滑下。
027。羅婷二世!
她當然想到了田埴。她大一時開始和田埴戀愛,那時他大四,他們只在一起相處了一年,有三年的時間他們分隔兩地,夏霽菡拒絕了無數優秀的追求者,這些追求者中有不少是來自高幹門第、巨賈之家,她都不為所動,心無旁騖地一直等到畢業結婚。可是,不知為什麼,她卻......
她好像坐等了一個世紀,房門才被推開,關昊從門外進來。
她瞪大淚眼,愣愣地看著他。
他還是那麼的風度翩翩、精神充沛,還是那麼的儀表整潔、器宇昂,昨晚的柔情和瘋狂,在他身上早已蕩然無存。
他沒進到裡間的臥室,而是將手包放在外間的桌上,坐在圈椅上,翹著二郎腿,若有所思,他甚至都沒看她一眼。
難道昨天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見他不理自己,她有些委屈懊惱,男人,一旦得到就不知珍惜,才多長時間,就又端起市委書記的架子了,裝做什麼都發生一樣。女人,真不該為了什麼虛幻的魅力、什麼品德而去眷戀任何一個男人。
她反覆糾結著,默默地擦乾眼淚,將花窗上的窗紗拉上,準備換衣服,哪知,剛把浴袍解開,正要脫,他就進來了,她趕緊把浴袍遮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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