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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嘴。”鄭亮真心地說。
“他這樣很正常。”她低聲說道,垂下了頭,立刻,兩滴淚珠滾出落地。
“正常?”鄭亮反問道,“真不知你們這些知識分子是怎麼想的?”他很為她抱打不平,同時又隱隱地激起了他的憤怒,好像他真的是多此一舉無事生非一樣。
“你太不正常了,其實大可不必這麼裝。”鄭亮好像受到了打擊。
夏霽菡無助地看著他,喃喃地說:“鄭總,別再刺激我了好嗎?”
眼看著她的眼裡又充滿了淚水,鄭亮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他直罵自己不是東西,就說道:“我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
“天作有雨,人作有禍,本該如此,這是我的報應。”夏霽菡幽幽地說。
鄭亮當然聽不懂她話的意思,只是勉強衝她笑笑。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她說這話時也是趕忙的,如果不是鄭亮,在督城,恐怕沒人會告訴她這些。
鄭亮的臉紅了,他連忙擺手,不好意思答話,好像是做錯事又受到表揚的孩子一樣。
夏霽菡起身告知告辭,開門的一霎那,她的腳步有些不穩,趕忙扶住了門框。鄭亮想扶她又怕她多想,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踉蹌著走出去,他想開車送她又怕自己動了惻隱之心遭到她的唾棄,還是眼睜睜地看著她上了計程車遠去了。
其實,鄭亮和田埴是有過一交往的,在他的印象中,田埴還是比較穩重的一個年輕人,只是看到他擁著李麗莎消失在客房樓梯的一瞬間,他就有些隱隱的看不起他了。現在的年輕人做事真是不管不顧,他想起外界善於他們倆人的一些傳聞,就立刻確定了那些傳聞的真實性了。要不要告訴夏霽菡,是鄭亮琢磨了一宿的問題,最後還是決定告訴她,因為假如他們的婚姻瀕臨死亡,給當事人一個決策的依據未嘗不是件好事,好在她們還都很年輕,還有機會開始自己的夢想。
其實,對於婚外戀,真正使對方配偶受到傷害的不是出軌本身,而是隱瞞和欺騙。人們都習慣把出軌行為說成是對婚姻和感情的背叛,在這裡用“背叛”顯然有些不準確,因為有的時候雖然是出軌,但並不意味著背叛,有的夫妻仍然相濡以沫。
但是眼下現實生活中,社會遠沒進步到雙方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的探討自己婚外感情的事的,所以也就有了夫妻間的吵鬧和反目。鄭亮此時感到自己扮演了一個不光彩的角色,無論怎樣為自己的行為辯護,他都難以自圓其說。
想他一個成功的企業家,顯赫整個督城,也是人五人六的,居然如此打擊一個女人,的確不地道,想到這裡,鄭亮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夏霽菡下班回到家,出乎意料的是田埴居然在家。她聞到了嗆鼻了煙味,連咳幾聲,這才發現田埴被層層的煙霧籠罩著。
她驚訝地說:“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回來了?怎麼還抽開煙了?”
她走近田埴,才發現他形容憔悴,萎靡不振,耷拉著腦袋,很不熟練地吸著煙。
她奪過他手裡的煙,掐滅,坐到他旁邊,說:“發生了什麼事?”看到他頹廢的表情,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不然一向穩重的田埴不會這樣。
“我被停職了。”半天田埴才抬起頭說道。
夏霽菡的心一沉,想起鄭亮說得和他昨晚的徹底不歸,都是有原因的,可能都是因為停職的事。
“為什麼?”她小心地問。
田埴仍閉眼,無精打采。
原來,田埴有一個做電料生產的發小叫崔飛,崔飛想做一個品牌代理商,前期資金不夠,跟廠家申請欠資鋪貨,廠家要他出具銀行資信證明,崔飛沒有,他找到田埴,說他已經聯絡上一個大工程,所有的電料都由他提供,只要廠家發貨過來,工程方就結算,那樣他就能歸還欠廠家的貨款,只需田埴的一紙證明。
崔飛幾乎天天纏著田埴,不是請他吃飯就是請他洗澡,這期間還動員了許多同學當說客做證人。
為了慎重起見,田埴找到那家工程公司核實,的確如崔飛所說,這家工程公司在和崔飛合作,於是一向謹慎的田埴就給崔飛出具了資信證明。三個月後,由於崔飛遲遲不交貨款,那家電料供應商就將查詢電話打到了農行督城支行,很快,電料供應商就以詐騙罪將田埴所在的農行辦事處告到法庭。
這可是督城銀行有史以來第一次當被告。
行長盛怒之下當即就停了田埴主任的職務,並責令他追回貸款挽回名譽。
田埴馬上給崔飛打電話,崔飛的電話早就停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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