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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但我還是無法想象你離開後我會有多麼的孤獨。”
沒想到那次她暈倒果然和自己不辭而別有關,這個小女人,果然有情有義,關昊不由的用臉磨蹭著她的髮絲,說道,“那你就和我一起離開。”
“那可不行,別說是我了,就是你妻子不也是沒承受你調動嗎?”
“請注意,你面前的男人是單身,再說,你是你,她是她。”
夏霽菡笑了,點了他一下鼻頭,說道:“小氣鬼。”說完,長嘆了一口氣。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官,這是鐵定的法則,任誰也逃不出這個宿命。
“我們的家在北京,無論這水流到哪裡,都會圍著北京轉。”
又說到這個問題了,怎麼總是想回避卻總也迴避不了?她不語了。
關昊也意識到了,他有時都好笑自己,天真的像上無知少年,說話不考慮分寸。
“關書記,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請講。”
“這官,當到多大就到頭了?”
聽了這話,他竟一時不知該怎麼說,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就敷衍她說:
“應該是進中南海吧,不過這只是無數人的夢想。”
的確,進中南海可能是當官的終極目標,可是又有多少人折戟在半路上?又有多少人善終在半路上?誰能說得清。
“男人是不是都希望官越做越大,是不是財富都退居其次。”
“這個……我這樣跟你說吧,在所有的權力中,政治權力是最高的權力,男人對政治的嚮往是與生俱來的,所有的資源中,政治資源是最重要的。”
“你也這麼想的?”
“我是男人還是凡人,肯定不能免俗。”
“除去當官,就沒有別的追求?”
“那倒不是。有人說官場上的男人是政治動物,儘管很刻薄,但是很準確。除去做官我們真是不會幹別的了,所以許多人都抱著渺茫的升遷希望,熬著歲月,我也不例外。你要不問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我一直認為我只有這一種活法,認真地想想也不一定,也可能會有其他的活法,離開官場我可能活得會真實一些。關垚幾次拉我下海,有時我還真想試試,不過無論是當官還是幹別的,我想,我都不會遜色。”
關昊和她說的這些都是自己這會兒的真實想法。
她輕輕地嘆口氣,不再說話。
“為什麼問這個?”
她也說不明白,反正心情很複雜。
“當官對於我來說是職業,就像你當記者寫稿一樣。儘管官場很殘酷,但選擇了就得幹下去,要說有多喜愛,還真說不上。”他怕自己剛才的回答她不滿意,就又補充道。
“當官受到的禁錮很多,而且剝奪了男人很多東西,比如愛情,比如女人,別的男人可以大膽的去追求,去平等競爭,甚至去搶,而當官的人卻不能,他要考慮和平衡各種關係。”
他想,他應該說的很明白了。
是啊,男人一旦涉足官場,就身不由己,就千面一人,就不再是自己了。
“想什麼呢?”見她不說話,他問道。
“我爸爸開始是個普通的中學老師,幾次拒絕當校長,只想做個好教師,他活得很充實,一輩子沒離開過那個小地方,可卻是桃李滿天,他跟媽媽很相愛,過著清靜悠閒的日子,品茶、彈琴、看書、散步,特詩意的生活著,從沒見他們吵過鬧過,倆人廝守了半輩子,沒紅過臉。”
難怪夏霽菡的身上有那麼一種特有的氣質,淡定、優雅、婉約,原來她有著這樣一對父母。
“這種生活不是誰都能企及的,誰不想詩意的活著,我就想將來當個富家翁釣魚叟,可是人的心底裡都有慾望這個魔障,不是大徹大悟之人是無法拋掉這個魔障的。”
“人,要那麼多欲望幹嘛,怎麼過都是一生,只是怎麼過都不要像你似的,太累。”
關昊覺得這個話題太虛無縹緲太沉重了,就說:“自從有了你我就不覺得累了,比如開會開煩了,撂下他們我就跑出來了。”
“可是,你要調動市裡或者省裡或者中南海,還會這麼隨意嗎?” “不會,因為到那時我們就在一起了,我到哪兒你就會跟到哪兒,這樣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飢渴了。”說完,他就故意伸出兩隻大手,在她胸前比劃著。
此時,他完全褪去了冷峻和嚴厲,就像孩子一樣,嬉笑著沒有正形。 “怎麼可能呢?”她說。
是啊,怎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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