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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現車子駛向了通往他住處的方向。
她明白了她的用意。心臟,像只活潑的小鹿,突然加快了跳躍的速度,呼吸也變得不再平穩和均勻,那斷斷續續的鼻息聲,就連她自己聽到都臉紅了,為了掩飾內心的慌亂,她連著做了兩次深呼吸,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把頭扭向窗外。
他無聲的笑了,偷偷看了她一眼,儘管看不到她的神態,但從那已經變得粉紅的脖頸來看,就知道她的心思了,並且又害羞了。
驀地,他身體的某個部位也復甦了,並且迅速膨脹起來。他鬆開她的手,以保證駕車的安全。
他們約會,只能到他的住處,由於關昊的身份註定了他不可能帶她到公眾的場所,更不可能出入一般人都能出入的賓館、酒店甚至歌廳,只有他的住處才具有絕對的私密性。
關昊不止一次的審視過他跟夏霽菡的感情,且不說她帶給他那來自心靈深處的悸動和精神層面的愉悅,就單從身體某個部位的生理反映來看,他是多麼的喜歡她愛她,無論是看到還是想起,他都不可抑止的有這種生理衝動。按說,他早已過了這種衝動的年齡,即便是和羅婷的新婚蜜月,她也沒這麼隨時就衝動過,以後就更別說了,夫妻兩地分居後,他幾乎忘了自己是個男人,身體好像都被禁錮住了,幾乎忘了還能衝動。憑他的身份和魅力,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但他始終潔身自好,這除了來自家庭教育和自己有意識的嚴格自律外,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真正的怦然心動,能讓他背叛自己的婚姻雲釋放這種衝動。許多人甚至廖書記都非常佩服關昊在這方面的定力,一個久在官場上行走走且又遠離妻子的人,能夠耐得住寂寞、守得住身體、擋得住誘惑的人,不能不說是個奇蹟。可這個奇蹟再遇到夏霽菡之後就被自己粉碎了。
羅婷就曾經跟蘇姨說過,關昊視事業如生命,正是這種特質,隔絕了一切烏七八糟的東西,拒女人於千里之外,可是,如果有朝一日一旦愛上哪個女人,那麼也就是他仕途上的劫難到了,興許,還是不可逾越的劫難。
當時蘇姨把這話跟關昊說了之後,關昊很是欣慰,因為他們夫妻真是一個天南一個地北,信任是基礎。
倆人一路上誰都沒說話,好像心中早就有某種默契,當他擁著她走進屋時,她的臉早就紅如胭脂。
他幫她脫下外套,雙手搭在她的肩上,漆黑的雙眸充滿愛意,對著她說:“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臉紅啊?”
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原本已經羞赧的嬌顏這會兒更加嫣紅。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順勢埋進他的懷中,不敢抬頭看他。
“哈哈哈。”看著她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的樣子,他不禁大笑,一用力,一彎腰,就把她橫抱懷中,放在寬大的皮沙發上,溼潤的唇,就吮上了她的,溫熱的大手開始在她的胸前遊走。
一陣痙攣忽然間就攫住了她的身體,意識隨即支離破碎。
他那熟稔的、攝魂奪魄的深吻,他那靈動的長指,反覆挑逗著她乳峰上的蓓蕾,使她的每個細胞都充滿了歡悅,充滿了渴望,她神情迷離、不知所措,身體隨著他的愛撫顫抖嬌喘著。
他三下兩下就解開了她粉色的開衫,手伸到她身下拉開了胸衣的搭扣,立刻,兩隻小兔慌張的彈跳出來,他悶哼一聲,一下子就噙住了其中一個,用力地吸吮著,屬於她的馨香和甜美充斥在他的鼻間,同時大掌滑向她的下面,密實地覆上那個神秘地帶,輕輕地揉動著。
他輕薄蹂躪的大手彷彿帶著一股電流,在她嬌嫩的敏感地帶撫摸著,把一種駭人心動的酥癢和痠麻的電波,直撫進她的每一根神經,滲透到腦海、心底,直透到下身深處那一片有點空虛的溼潤之中。
一種驚濤駭浪般的渴望衝擊著他,就像一隻紅了眼的獵豹,他顫抖著脫掉自己的衣服,跪在大沙發中,碩大無朋的堅硬,迫不及待地衝進了那個溫柔的泛著蜜汁的嬌小緊窄中雲了……
龐然巨物的侵入,使她立刻有一種充盈的踏實,迷惘地發出一聲歡叫。
此時,在他遼闊的身下,和著他激盪的律動,她嬌柔的呻吟著、握扭動著,放縱地綻放在他的懷中。
僅這一點點的本能回應,就讓他感到心中一陣狂喜和激動,在衝撞她的同時,他還不時的吻著她,控制著自己唇的力度,他不敢太用力吻她,怕自己一時不慎,在她身上留下痕跡。想他關昊,每次都不敢放縱在他深愛的女人身上留下吻痕,心就莫名的劇痛,直起身,抽離了她的身體,頭向後仰雲,痛楚,溼潤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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