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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大海撈針嗎?”
“也不是,她生了孩子,如果這孩子是在廈門出生,那麼廈門的醫院應該有存檔的,我們藉助廈門軍區的力量,以衛生廳的名義,調集了每家醫院兩個月來的出生記錄,沒有發現她,又擴充套件到縣市級醫院,甚至靠近地區的鄉鎮衛生院,都沒有。”
“噢,那工作量太大了。”廖書記說道。
“是啊,好在有軍分割槽的人幫忙。”
廖書記想了想說道:“這樣找很難。你們知道她的準確預產期還好,不知道就要擴大查詢範圍,擴大範圍工作量就大。還有,假如她不在廈門,你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即便在廈門,隨便弄個假身份證生個孩子,就是沒有身份證醫院也是讓生孩子的,所以你們很難找到。”
關昊說:“弄假身份證吧可能,不出示身份證倒是有可能的。”關昊瞭解她。
“其他線索沒有嗎?”
“還有手機,但她不開機你也是不知道她的方位。為這個我特地諮詢過移動公司。”
“上特殊技術手段也不行?噢,她不開機,她就是開機用別的手機卡打電話,你也不知道,除非給她家的電話上手段,唉,難度太大。”廖書記搖搖頭,自問自答。又說“婷婷說是她逼走她的。”
關昊深深撥出一口氣,平靜的說:“她高估了自己,是我父親。我父親跟她說了什麼顧及我政治前途的話,她就信了。”關昊想起羅婷跟父親對她所做的一切,眼底就有很深的痛楚。
“哦,看來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但她這樣做也委愚善啊。”廖書記心疼的說道。
“是,她完全是為了我好。”關昊繼續說:“不怕您生氣,有的時候我真想辭職尋老婆去,一個省一個省的找,找遍全國。”
“唉,是啊。人這一輩子遇到一份難得的感情固然很珍貴,可是不能深陷其中啊,畢竟,生活還要繼續。儘管你剛才的話說的很不理智,但是我理解你。”廖書記感慨的說:“柳明就說過,如果你見一個愛一個,興許就不會這麼痛苦了。我後來覺得他這話有道理,用情至深,固然好,但有的時候就是刮骨鋼刀。在這個問題上可能永遠都沒有智者。”
關昊低著頭,沒有表態。
“那你以後怎麼辦?”
“沒辦法,我只能等。等到七老八十,看她出不出來。”關昊賭氣說道。
廖書記笑了一下,說:“不會那麼長時間的,但你也要做好長期的思想準備。沒有線索想找一個人是很難的,不能大肆做廣告,還要注意必要的政治影響。五一前你歇假那次是為這事嗎?”廖書記突然想起在機場時聽到的尋人啟事。
“是的。”
“她家是上海的?”
“無錫。”
廖書記明白了,他慢慢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心疼的說道:“小子,我知道你遇到了感情上最大的挫折,但是無論如何,你都要挺住,畢竟你還有事業。人啊,排遣痛苦最好的辦法就是工作,無論是工作還是個人操守方面,你是最讓我放心的人。在夏記者這個問題上,我需要你振作’振作。畢竟,這是一個男人的一部分而不是一個男人的全部。你理解我的意思嗎?”
關昊點點頭,沒有說話。
“需要我做什麼儘管說話,在這個問題上我無原則的支援你。”說完,他走到門口,衝外叫道:“老婆子——”
周姨趕忙應聲,從廚房裡走出來。
廖書記說:“把兒子孝敬我的那瓶15年的茅臺拿出來,我要和這小子喝兩杯。給柳明打電話了嗎?他來不來?”
周姨說:“不來了,說把餷給他收好,明天拜年的時候再來拿,他說不敢打擾你們,讓你們盡情的聊。”
廖書記嘟囔著說:“不來更好,哼。”
關昊說道:“柳明快四十了,您是不是也該入下去了。”
“有考慮,看今年上邊怎麼個動靜吧。好了,說你吧。”廖書記又接著剛才的說道:“我告訴你一個守株待兔的秘訣,無論如何你不能跟她家斷了來往,逢年過節的勤跑幾趟。想當年你周姨家的成分高,她怕連累我,也玩失蹤,我幾乎天天到她家蹲守,女孩子終歸是離不開家的,最終讓我給逮著了。”他看看外面的周姨,又說:“別灰心,別頹廢,照顧好自己,想必她也希望你各方面都好,女人就是這樣,你明明是想她想的食不甘味,可你要是真的一蹶不振打不起精神來,她就又瞧不起你了。”
關昊無奈的笑了,這是他認識廖書記以來最婆婆媽媽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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