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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
“是的。昊哥,我在深圳,我先去福州給你找她。”
“蘭蘭,你身上是不是帶著任務?如果有任務就不要去了,我一會和醫院請假,馬上去福州。”
陶蘭說:“我安排一下。”
關昊給關垚打了電話,“小垚,快起來,到醫院來。”
關垚聽見哥哥急切的聲音,就說道:“哥哥,怎麼了?”
“快來接我,咱們去福州。”
“哥哥,你是不是在做夢?”
“我就是做夢也請你過來,快點。”他衝著電話吼道。說完,掛了電話。他脫掉了醫院的衣服,換上了自己的衣服,準備好出門帶的必須品,就來到了醫院的大門口等關垚。
眼下的北京,後半夜還有些寒冷,醫院除去來急診的病人外,幾乎沒人走動。他站在大門口,雙手捂著胸口,焦急的走來走去,孤獨的身影被燈光拉的忽長忽短。他感到了寒意,不禁打了一個冷戰,畢竟他還是一個正在治療的病人,怎奈他內心焦急如火,恨不得馬上飛到福州,飛到她和孩子的身邊。他不停的看錶,焦急的等著關垚。
032。寶寶出了意外
終於,兩道刺目的車光直射過來,在門口停住,關垚下了車,說道:“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去機場。”
關昊上了車,關垚並沒有駕車離開,而是說道:“哥哥,什麼事這麼急?”
“剛才接到了電話,她和孩子在福州。”
“小夏來電話了?”
“沒有,是孩子打來的,估計也是無意識的打的,他說他是寶寶。蘭蘭查了電話,位置是在福州。”
“可是,福州那麼大,而且你還病著,深更半夜的咱們去了,又到哪兒能找到他們娘倆。再說你出門還要大夫同意,帶著藥品,不然犯病了怎麼辦?再再說了,咱們即便是現在去機場,也未必有飛機呀,那不是計程車,招手即停。所以呀,咱們先回病房,我馬上聯絡機票,這大冷的天你在外邊凍了快一個小時了,你不要命了嗎?”
關昊一聽弟弟說的有理,就說:“唉,虎落平川啊,這麼被人數落,還真是頭一回。”
關垚樂了,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哥倆回到病房,關垚即刻聯絡機票的事。
去福州的機票已經沒有了,只有明天上午的。關垚還繼續在打電話對付,他希望能夠訂上今天的。
關昊想了想,說道:“小垚,別急,你說的對,福州那麼大,即便我急急的趕過去又能怎樣呢?明天就明天吧。也許,我們該好好想想,福州她能投奔誰?”
關垚鬆了一口氣,合上了電話,說道:“看來鋼炮叔說對了,以前的廈門都是障眼法。要不問問她的家裡,看看有沒有親戚在福州?”
他搖搖頭,說道:“再早的時候我知道她給家裡來過電話,但是使用的是公共電話,後來趕上我工作發生變化,就沒有和她的家聯絡。福州?”
關垚說:“什麼同學的都有可能。”
“嗯。”關昊點點頭,看了一下表,大半夜的不好打擾她的父母。
這時,關垚接到了周月的電話,關垚簡單的跟她說了事情的原委,就對她說:“小月,你睡吧,我不回去了,在哥哥病房裡睡一會,早上你熬好粥後打車過來,我在醫院等你。”
這幾天,都是周月給關昊送小米粥,他們不敢讓媽媽來,而周月沒人認識。前兩天有媒體記者在軍區老幹部活動中心採訪到了關正方,問關正方對兒子辭官有什麼看法,關正方說:“官員就是一種職業,不幹這個了還可以幹那個。跳槽、辭職每天都發生著,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相信我兒子這麼作肯定有他的理由,我也相信我兒子以前是個好官。作為媒體,你們應該多去反應一下老百姓關心的事,誰當不當官老百姓不關心,他們關心的是誰能給他們帶來實惠。別把這麼一件小事吵得神乎其神。”關正方很是生媒體的氣,就因為他們,兒子春節都不敢堂而皇之的回來,現在有病住院,做老人的都不敢去醫院探望,許多事只能由周月代勞。
關昊見關垚掛了電話,就說:“小垚,你總不結婚,周月該對你有想法了。”
“我跟她解釋過了,等著跟哥哥一塊舉行集體婚禮。”
“開什麼玩笑?”這個問題關昊說了不止一次,還有丁海,也是這樣。有一次關昊跟丁海也說到這個問題,丁海也這樣說,最後關昊笑著說:“你們比不了我,我兒子都有了,你們要是真等我的話,那下一代都耽誤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