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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尋求刺激,為能夠到澳門豪賭為榮耀。在這個龐大的豪賭隊伍中,其中不乏有黨政幹部,剛改革開放的時候,經常有官員為此丟掉烏紗帽,進了監獄。許多境外商人看好了大陸這塊巨大的蛋糕,就把貪婪的目光投向大陸。當年,戴著“地富反壞右子弟”帽子的香港建業集團總裁洪仁,不堪忍受在大陸的政治折磨和身體心靈的折磨,就逃到了香港。經過一番艱苦卓絕的打拼,創下了雄霸一方的建業集團。他是靠做港口生意起家的,慢慢在香港和油門兩地開了自己的賭場,和眾多境外商人一樣,他覬覦大陸博彩這張牌已經有十多年的時間了。後來,經過北京高層神秘人士的牽線搭橋,認識了明珠湖開發區管委會主任康家嶺。洪仁利用南方撤資、嶽筱急於招商的心理,就勢把手伸到了錦安。名義上是投資購地搞開發,利用這裡的湖水、礦水和溫泉水,把溫泉城建成集旅遊、度假、療養、康樂和高科技產業為一體的現代化城市,實際另有所圖。
服務員走出後關昊說道:“蘭蘭,你剛才說的這些丁海知道嗎?”
蘭蘭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我不能說的。再有他會擔心的。自從上次擊斃那個逃犯後,他就特別不喜歡我這個職業,我說不喜歡你當初幹嘛跟我處朋友,他說當初以為是女孩尋求刺激擺擺花拳繡腿什麼的,沒想到我還玩真的了。”
關昊笑了,說道:“他是擔心你,怕你出危險。”
“所以娛樂城的事我沒和他說。爸爸也不知道,因為他跟嶽書記一直不睦,要是再知道我參與了這事,他就更會擔心的。”
關昊笑笑。就因為嶽筱的原因,陶顯亭始終不敢跟自己走的太近,但是他時刻能感覺到來自陶顯亭的關照。在嶽筱被雙規期間,黃天利就曾經跟關昊討好的說道:“關市長,如果不是您強令關停整改,也沒有我黃天利直著腰說話的份兒。我投巨資整改,堂堂正正開張,而且順利透過了環評,沒想到電視一宣傳,還給我帶來的經濟效益。造紙廠不但沒因為關停破產,反而生產形勢大好。想當初您剛來那年,就下令關停造紙廠,強令整改,我對您的意見大多了。當時選舉的時候市裡就有個主要領導暗示我投反對票,給您點顏色看看。結果我就把不滿情緒發給了陶主任,陶主任馬上意識到這樣做不好,就給我做思想工作,在我這裡整整泡了兩天。這才消除了我的怨恨。所以我也就投了您一票。”黃天利說完後,關昊才想起當年自己滿票當選時,嶽筱好像並不高興。
想到這裡,關昊對蘭蘭說道:“陶主任多慮了,這是兩回事。”
“我也這麼說是兩回事,對了,爸爸說你來錦安兩年多快三年了,他說哪天請你來家裡吃飯,現在不怕讓你沾包了。”
其實關昊從來都沒怕沾包,他一貫的原則就是保持平衡,從不跟任何單位的任何人走的過近或過遠。努力使自己遊離於一切小團體之外。一切工作以外的取捨他一概不參加。“君子不黨”這是古訓。
關昊說:“改天有時間我請你們全家,包括姓丁的那傢伙。我有段時間不見你哥哥了。”
陶蘭聽他這麼說,就低下頭說:“我剛從哥哥家出來。侄女病了,過幾天去北京做手術。”
關昊一驚,說“什麼病?”
“先天性心臟病。”
關昊一震,自己總是顧了忙工作,從來都不知道陶笠的孩子得有重病,想到這裡,他說:“蘭蘭,吃完飯後陪我去看看吧。”
“不去了。”陶笠低下頭,兩滴眼淚掉了下來。
“很重嗎?”關昊小心的問道。
陶笠點點頭,說:“大夫說這種病還是早做手術好。”
關昊安慰她說:“彆著急,他們是搞醫的。孩子會沒事的。”
“嗯。”陶笠擦了眼淚,就低頭默默的吃了起來。
不知為什麼,聽了陶蘭的話,他就想起了他那沒見過面的兒子,不由的也擔心起來,擔心他是否健康?擔心他是否能夠得到很好的照顧?
蘭蘭見他不再說話,就又說道:“昊哥哥,我已經不再錦安了,正式調到了省廳,調令今天到的。”
“哦?那祝賀你。”關昊拉回了思緒,說道:“丁海知道嗎?”
“沒告訴他呢,他最近總是跟我犯勁。”蘭蘭情緒不高。
關昊笑了,說道:“他關心你,回頭我好好批評批評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快放肉,鍋都開了。”關昊說著就給蘭蘭的鍋裡放肉。
顯然,蘭蘭吃的興致不高了,也可能是哥哥孩子的病,也可能是丁海的不理解,反正她點了一大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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