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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的視線在空中相遇,噼裡啪啦滋生出璀璨的火花。
場面似乎變的有些僵持。安曉嫻看著兩個鬥雞眼的男人,緊繃的臉鬆了下來,拉起沈宇的衣袖:“宇哥哥,我累了,回家吧!”
男人轉回頭,握住手中盈盈的玉手,溫柔的點頭,對著滿屋子的人輕飄飄的道歉告辭,擁著那個小女人,慢慢的走出大廳。
屋外,黑夜星辰,泛著迷幻的光澤。屋內氣壓低沉,君柏天的臉青了大半,就是那交纏的雙手,讓他的心點點的碎掉,碎了片片敲擊著他僅剩的意識,眼前陷入一片黑暗,靈魂再次捲入無邊無際的茫然中,記憶的缺失,更增添了這種絕戀的無望。
沒有人看見在大廳內另外一個男人也是同樣痛苦的表情,他終究是晚了一步,晚了前安慰女人的一步,前世今生,都是如此,事實總能讓人絕望、悲傷。
正文 沉淪
夜,原本就是罪惡的開始,當一切歸於平靜的時候,有些東西勢必會萌生,會發芽。然後慢慢的沉淪。
by沈宇
低迷的夜空,高築的樓房,霓虹肆意的閃爍。
安曉嫻站在十八層的公寓樓上俯瞰這個市儈的都市,喧囂,是這個夜空中唯一的代名詞。
單薄的浴衣鬆鬆跨跨的掛在身上,對著涼風,毫無知覺的舞動,慢慢親吻著白衣素裹中若隱若現的肌膚,瑩潤中帶著細膩的光澤。
從酒宴中走出來,安曉嫻的意識就漸漸的陷入了往日的回憶裡,那麼悠長纏綿的記憶,有那麼一刻,讓她恍然覺得那只是個真實的夢境,夢境裡,沒有叫君柏天的男人,沒有曾經的纏綿悱惻。可是現實就像一張網,把她困住,然後告訴她這就是真實,不面對就只有一死。所以她只能在這張網中掙扎著避免作繭自縛。於是忘掉,忘記那個男人的一切,重新開始。
,這對於他們便是最對的選擇。
“曉嫻!”低啞的呼喚聲打破黑夜的靜謐,徒增了一絲溫暖。
安曉嫻倏然扭回頭,看見的正是沈宇眼眸快速飛過的擔憂,心中微微有些暖意,展顏一笑:“宇哥哥,洗完了?”
男人頂著一頭溼氣的黑髮,瑩瑩水珠順著他的臉側,在浴衣大敞的胸膛上調皮的滑動,給夜晚平添了幾絲魅惑。
沈宇點點頭,看著女人對著窗外的臉,淡淡問道:“曉嫻,在欣賞夜景?”
“是啊,難道來這麼高的樓層住上一晚,若是不看一下遠處的美景,著實有些對不起這難得的一次機會。”安曉霞嘴角捲起一抹俏皮的笑容,好似之前的陰霾全然的消失殆盡般一剎那,千樹萬樹梨花開。
沈宇的神情明顯的怔了怔,心愛的人就站在眼前,潔白的肌膚隨著俏皮的笑容牽動的顫抖更加的*,媚眼在昏黃的燈光下折射的更加清晰,明明只是隨意的斜靠站姿,不知怎麼的沈宇竟是覺得有一股渾然天成的慵懶,蠱惑著像他這樣的凡夫俗子。
即便定力再好,也經受不住美人在眼前的誘惑,沈宇的手不由自主的環起安曉嫻瘦弱的香肩,頭枕在上面,一時竟孩子氣的耍賴不願在起來。
被忽然而來的重量打擾到的安曉嫻,好笑的扭回頭,看見男人像只貓一樣乖順的躺在自己身上,臉上連帶著眼睛都染上了幸福的笑意,伸長推拒的手滯留在半空中,久久不能
放下。
忽然憶起之前這個男人站在眾人面前,不顧一切的站在自己身旁,維護著自己,維護著她僅剩的自尊心。甚至不惜用皇室來壓倒這所謂的*,內心翻湧而來的是深深的感動。她安曉嫻何德何能,能得到這個男人如此對待。
安曉嫻的眼神微微暗了暗,複雜的看著男人問道:“宇哥哥,剛才在酒宴上,為什麼要搬出M國?我這樣的名聲對你,對你們……”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沈宇溫和的話語打斷:“曉嫻,我說的事實,難道你不願意?”
”曉嫻,我說的事實,難道你不願意?
“曉嫻,我說的事實,難道你不願意?”
“……”
男人溫和的話語猶如三月的春風吹過三千雜亂的髮絲,剪不斷,理還亂。安曉嫻只覺心中激起漣漪陣陣,一卷一卷翻騰,最終攪亂心湖那平靜的水面。
抿了抿*,*不自知的添了添乾澀的唇瓣,原只是想緩解一下自己尷尬驚慌的表情,卻全然忘了她的肩頭還靠著一個男人,一個三十而立的男人,一個正處在yue望頂端卻強壓下滿腔xing欲的正常男人。
於是在看見女人如此挑逗的動作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