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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是他辛苦的結果啊。”
“他才不是為了考試呢!”她噘起嘴。“他只是想找我麻煩而已。”
“這樣不是很好嗎?”他微笑,“有一個鞭策自己用功的對手?”
她不需要對手!用眼角偷偷瞄了個性和善的鄰家哥哥一眼,決定還是不要這樣告訴他。“反正,人家不高興嘛。而且他每次都要跟我吵架,很煩!”
剛剛從學校回家,似乎也是到頂樓來透氣的田疇沒轍地看著要脾氣的大小姐,嘆口氣,在她身邊坐下。“奉先,你知道嗎?老是噘嘴,會讓幸福跑掉的。”
她好奇地看向年長的男孩,“誰說的?”
田疇微微笑,望著遠方臺北市的繁華夜景,沒有答腔。
她低下頭,摸摸自己有點發燙的的臉,跟著安靜下來。
……疇哥這樣說,是表示他不喜歡噘嘴的女生吧?
“疇哥教你一個吵架必勝法。”
她抬頭看向他。俊逸的笑容和天頂上閃爍的星星一樣迷人。“必勝法?”
“也不能說必勝啦,”他想了下,修正自己過於誇張的說法:“只能說對方一定會覺得很沒趣,自動收兵。這樣,你就不用再繼續跟他吵了。”
“怎麼做?”
“別生氣,微笑。”
她瞪大眼睛,不明所以,“微笑?”
他指著自己臉上的招牌表情,點點頭。“別急著生氣,記得微笑,然後你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
從學校領回聯考的成績單,他興奮地一路跑回家。
他這個分數絕對是建中,而且還是全校第一名……當然啦,他問過老師了,那隻母老虎跟他的分數一樣。
這三年來,他長高了十幾公分,已經超過一百七了,比哥哥國三的時候還要高。也就是說,只要他繼續持之以恆地打籃球喝牛奶,應該可以長得比哥哥還高。
至於那隻母老虎,一年多以前身高就已經比他矮了,不過他沒那麼幼稚,拿身高這種東西去炫耀。
他忍不住露出賊笑。畢竟,成績排名上沒有辦法甩開他這件事,已經夠母老虎嗆的。國中三年,大大小小的考試加起來,總共二十五次平手,如果要再加上不定期的科目評量考,更是不計其數。
而唯一一次分出勝負,是他贏了。
為了讓母老虎印象深刻,天曉得他這三年來可是天天枕戈待旦,每次考試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深怕一個不小心,讓母老虎扳回一城,那之前的努力就完全付諸流水。
幸運的是,老天爺似乎是站在他這一邊的。雖然從第一次之後,就沒能讓他拿下第二次勝績,但也沒讓母老虎有雪恥的機會,就連模擬考這種不可能滿分平手的情況,都能讓他跟母老虎僥倖戰到每次平手。
以他對呂奉先的認識,這將會是她一輩子引以為恥的紀錄。想到這裡,他差點在馬路上放聲大笑起來。實在是太過癮了,不枉他三年來這麼辛苦。
夏天的陽光猛烈,他一路跑回家,已經是滿身的汗,本來想要直接去按對門的門鈴,遲疑一下,還是先回家衝了個澡。他可不想讓母老虎皺著鼻子,直接當他的面把門甩上。
低頭看看自己的裝扮。嗯,母老虎不喜歡男生穿短褲,所以他套了長褲,白色的T恤感覺像是要去運動——他可沒有打算讓她誤會他是專程來找她的——稍微撥亂前額的劉海,免得剛剛梳理過的頭髮看起來太過整齊。清乾淨喉嚨,準備好萬一吵起架來不會輸。萬事俱備,正打算伸手按呂家的門鈴,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野哥,你在做什麼啊?”
他嚇一跳,轉身看到呂奉全一臉疑惑地盯著他瞧。他感覺到臉開始燒燙。“小……小全,你怎麼會在這裡?”
呂奉全看著他,很無奈地嘆氣,“拜託,野哥,這是我家耶,我不在這裡,要去哪裡?”
問題是……他站在這裡多久了?不會他剛剛那些準備動作全給這小鬼看光了吧?他覺得剛剛才洗掉的汗又統統冒了出來。“呃,我是問,你剛剛去哪裡?怎麼會從外面回來?”
“我去才藝班啊。今天學書法。”
是了,今年秋天要上國中的奉全跟他姊姊一樣,從小就學了一大堆有的沒的才藝;不像他們家,完全是自由放任制。哥哥完全沒有上過任何的才藝班,連他也只是在學校的團體活動課學了一點跆拳道,連才藝都算不上。
“野哥,你來找我姊啊?”
他的臉更紅了。“我幹嘛找你姊?”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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