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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軟的語調,在夜裡聽來格外嫵媚誘人。“我怕睢寧不來,大師會將睢寧忘了。”
鳳儀卻是全無影響,依舊心靜如水,“貧僧說過,姑娘若是在人間還有未了之事,貧僧願意相助,所以大可不必如此。”
“我本無意讓大師相助,不過既然大師如此熱心,我又豈能拂了大師的好意呢。”輕輕流轉的水眸,看來遠比夜色更能輕易將人灌醉。她伸出手,遞到鳳儀身前,“你看,我的手受傷了,不若你幫我將這血止住了。”
“好xiaohun的小娘子,連聲音都那麼酥人。”九昀躲在樹上嘖嘖感嘆了一番,全然未察覺到身邊的空氣陡然間降了十度。
“嘶~你~再~說~一~遍~試~試!”
糟糕,一不小心某人竟是將醋罈子打翻了。
好深的怨氣呢,脖子冷冷的,不會是掬豔正吐著信子準備咬她吧。她怎麼就忘了他是一隻蛇妖呢。
“我說,那女人連你的腳趾頭都比不上!”
呼,脖子上的涼意終於沒了,九昀很是怕怕的抹了一把冷汗,果然怨夫的不能招惹的。
禪房裡,鳳儀不語,轉身從櫃子裡取出了藥箱,為她上藥。在燭火的映照下,被掩蓋在黑暗中的傷口暴露了出來,看著她那可能是因長期彈奏琵琶而傷跡斑斑的十指,鳳儀沒有皺一絲的眉頭。
“為什麼要送私自從鬼界逃出來?”身無流離失所的野鬼氣息,也沒有沖天不散的怨氣,她根本就是隻該棲息在陰間的鬼,只是她是怎麼從陰間跑出來還有這副人的身軀,就很令人玩味了。
“你知道我先前不是人?”
她一舉一動似都能勾人,極為靠近他,淡淡的香氣始終縈繞在他的鼻尖,鳳儀退開一些,目光仍舊是一片的清明,“這鎮魂曲除了鬼界之人,怕是無人能談的,顯然我猜對了。”
“既然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難道你不怕我嗎?”擱在他掌上的指尖,開始在他的掌心裡有意無意地畫起圈圈。
“需要嗎?”鳳儀鬆開她的手,他收拾著藥箱,揹著身面對睢寧,反詰道:“貧僧只是好奇,依你的身份在鬼界亦算是特殊的,鬼後怎敢隨便放你回人間呢。”
她豔豔一笑,“你何不再猜猜呢?”
鳳儀唸了聲阿彌陀佛,“請恕貧僧愚鈍,實在猜不出,姑娘若有所求,只要是貧僧力所能及的,但說無妨。”
遂寧揚了揚眉,起步走到他身邊,嘖嘖嘆了兩聲,竟是撫上了鳳儀的臉頰,一雙媚眼如絲,“不知有沒有人與大師說過,大師長了一張極為俊俏的臉,睢寧每每看得都是心動不已呢。”
這是seyou,紅果果的seyou,蹲在院外樹上偷看的掬豔眼中是一片的妒火燃燒,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恨不得膽敢吃他家鳳儀嫩豆腐的臭女人給撕了。他都沒有對鳳儀用那一招,她竟然就用了,不可饒恕。
“莫氣,莫氣,鳳儀哥哥是爬不了牆的,大可放心了。”九昀趕緊勸著就要暴走的掬豔,生怕他一下去便將兩人的行蹤都暴露了,看不了好戲。
從前在崑崙墟的時候,她倒是沒有發現這鳳儀哥哥這般有豔福,如今下了凡,桃花一朵一朵的開,委實可做一風流和尚了。待日後真是不幸成了佛,取個桃花佛的法號便更有情趣了。
“此話當真?”
戀愛中的果然有些不自信。
九昀握著他的兩爪子,很是誠懇的點了點頭,道:“自然是當真的。我遠遠瞅著,那姑娘雖長得有幾分顏色,卻是大不如你的。”
偷眼覷了一眼掬豔,顯然是相當的受用,九昀舒了一口氣,再接再厲,道:“試想,鳳儀哥哥連你的誘惑都得抵得住,何況那區區小女子一個呢。你要知道,咱鳳凰窩裡出來的,眼界都是極高的,斷是不會屈就了自己的。”
小九,你確定你是在勸掬豔,而不是在火上添油嗎?
掬豔黑著臉甩開她的手,自己是瘋了才聽信了這丫頭的瘋話,又將注意力放到了禪房裡。
鳳儀皺了皺眉,往後退開一步,脫離了睢寧的安祿之爪,仍舊是好脾氣道:“姑娘每月十五都來找貧僧,到底是所為何事?”
真是一個可愛的木頭呢,睢寧看著眼前這個坐懷不亂的和尚低低地笑了,麗容顯得更加的誘人,“若是我說,小女子是看上了大師,想與大師一夜風流,做一對露水夫妻,大師可要應我?”
好熟的臺詞,竟是當年掬豔在洛水河畔第一次遇見鳳儀時說的,那紅彤彤的嬌羞模樣到如今還讓他回味不已呢。原以為只有他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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