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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搶相公的神仙叫凰九昀……凰九昀。這名字怎麼那麼熟呢,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搬……
紗籮邊走邊想著一會回到寨裡去收拾那一幫子沒義氣的混帳東西,一聽說那兩個人是神仙便溜得連影子都沒了,獨獨將她一個人拋下,當真是活膩味了。
她牙咬得癢癢的,心中尋思著要用什麼法子來教訓他們好呢,權作著她失戀之後的宣洩也是好的。人間不是有句話,說的便是化悲憤為戾氣嗎,今日個真是合宜得很呢——
用刀砍,一人一刀?額……忒血腥了,不大合適她這麼一個單純可愛的小姑娘來耍。
一個個從山上踹下去?嗯,這主意靠譜!只是……踢到山下去,就他們那一副鬼見愁的模樣,莫不是要嚇倒山下的村民們,那委實便有些造孽了。
既是要殺人不見血的,又不能打擾到別人,這法子未免也忒難了些,著實將紗籮難為到了,是故十分的糾結,心中尋思著,要不,去找槐樹精爺爺說叨說叨。他老人家心眼多,法子也多,最是奸詐狡猾的,肯定是能給她想出一個折騰人的好辦法。
當然,順道,紗籮也要告訴他,他當初給她講的愛情故事的結局一點都不圓滿。
其實,紗籮卻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當年老槐樹與她說這事,不過是為了向人家小丫頭炫耀著自己閱歷豐富,且智慧超群罷了。若非如此,哪能逃得過堂堂妖皇殿下鳳千音的法眼呢。早就被砍成了無數瓣作柴火燒了。可偏是小姑娘家少女懷春的,愣是斷章取義地聽成了一個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而已,當真冤枉得很啊。
不過,那神妖相戀的男女叫什麼名字呢?紗籮明明記得槐樹精老爺爺與她說過的,可是方才一緊張,尤其是被翟或瞪著的時候,滿腦子一下子成了一團的漿糊,隱隱約約之間,好不容易記起了一個“阿音”……可是,另一個主角呢?
“啊!”平地一聲響,那是紗籮的慘叫。
難道是想起來了?可是,至於叫得那麼慘烈嗎?
事實是,她慘叫卻是與此有關,只不過,究其緣由,是她想的太入神,未注意到腳下正有一顆大石頭威風凜凜的愣在那裡,偏是人家小丫頭想的太入神,被生生的無視了,再然後報應就來了——
紗籮小姑娘華麗麗的摔倒了!
取次花叢懶回顧 第四十章 酒醉情濃(1)
九昀是被翟或牽著手飛上雲端的,只是當他們飛出紗籮的視線之後,那雙被翟或包裹住的手便那麼理所當然的掙開了。
明明知道九昀會這麼做,可是當她鬆開的那一瞬間,翟或還是詫異的看了九昀一眼。
翟或以為,她的柔軟已經是一種預設了,至少她沒有拒絕出聲。當她的柔軟被她緊扣在手中的時候,竟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令他留戀……
可到底,不過是一場戲而已,而她連多一刻做夢的時間都不留給他。
九昀被翟或的那一眼看得有些不自在,彷彿有些心虛,可又覺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他們明明就是做戲給旁人看的,何必這樣一副神情呢。
她尷尬的咳了一聲,道:“方才我不過是在配合你演戲罷了,所以才不曾反駁,你切莫誤會了。”
她表明立場,從頭到尾,總是要和他的關係撇的乾乾淨淨的。
翟或嘴角一扯,神情卻有些落寞。
低頭看著方才還交握在一起的手,他的指尖依舊記著那一雙手的柔軟,觸到骨節時,微微的凸起,都是那麼的熟悉,可是他們彼此卻早已經漸行漸遠,如兩條平行線一般了。
九昀說錯了,王子和公主也不一定是幸福的,那只是戲本子裡的傳說而已。他是王子,她是公主,可便擁有著整個天界最神聖的祝福,他們卻始終不能幸福的在一起,哪怕只是在一起,也是一種奢侈。
思及此,翟或眼中轉而晦暗,澀然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你多慮了。”
是啊,她對他從來都是那麼的分明,他豈能不知呢。
九昀沉默,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
他們兩人的關係委實太尷尬了些,是故九昀初初便十分排斥翟或陪著她一起上靈山,彼時心中已然料到今日的這等場面,大約他們最好的相處方式便是相敬如“冰”了吧。
真是一個悲哀的事實啊。
她輕嘆了一口氣,半晌,才道:“今日之事便算過去了,我與那丫頭的酒沒喝成,不若你陪我一道再去山下打些酒,如何?”
九昀邀約,只不過是沖淡一下這尷尬的氣氛而已,可卻讓翟或眼中亦跟著有了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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