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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了,一驚,你昨天晚上跟張德在一起?
張蔓說,奇怪吧,不止,好多人哪。
我怔了一下。
昨晚可熱鬧了,比那天在學校門口還惹人注目。張蔓說,反正只要是有陳錦和徐芳寧在的地方,準也消停不了。
徐芳寧?她也在?我吃了一驚。
當然,她不在,這場架還打不起來呢。張蔓狠狠地說。
快說說,是怎麼回事。我急忙問。
這回想知道了,張蔓又顯得意之色,昨天晚上就想跟你說來著,睡得跟死豬似的。
我白了張蔓一眼。
張蔓接著說,昨天我從外面回來就看見張德在校門口正往外走,我說你怎麼才走啊。他說想找我幫個忙,我問什麼忙,他說陪他見一個人。我問是誰,他不說,我問是不是陳錦,他也沒說,我說你不說我可幫不了你。他便點頭說是。我說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去見她找我幹嘛,讓我當電燈泡啊。
張德怎麼說。我問,其實這也是昨天我想問的。
張德說他是男的,一個人去她家不太方便,兩個人去好些,別讓別人有什麼話柄。我一聽,得,說到底還是一個電燈泡,不過,反正也沒什麼損失,何況他還請我吃頓飯啊,就跟他去了。陳錦家老遠了,我們兩個吃完飯,坐公交車到那兒,天都快黑了。我在道上笑張德,假正經,都知道人家家住哪,還裝模作樣的,我看我都多餘來,張德說我知道你們怎麼想的,但你們想的都不對,我跟陳錦根本就什麼關係也沒有,而且我越來越覺得陳錦這個人,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好。
張德是這麼說的?我問。
是啊,我聽了也挺意外的,我就問,那你這麼晚找她幹啥。張德說,有些事總得說清楚。我問他什麼事。他說,一會你就知道了。我們到了陳錦家樓下,張德抬手指著四樓最左邊的窗戶說,陳錦就住那間房子。我一看那也不是什麼高檔的住宅,就是一般的小區,連綠化都沒有,樓道里還沒有燈,張德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走,我有點夜盲,所以走得特別慢,後來身後跑上一個人衝我和張德的前面,黑暗中就覺得那人身材挺高大的,那人跑上了樓,敲了敲門,就聽見開門聲,那男人進了屋,我想應該就是這樓裡的住戶,哪成想,張德去止步不前了,我問他幾樓了,怎麼不走了。張德卻拉著我向下走。哎,我說,你這是幹嘛。張德不說,我就想發火,張德這才低聲說,剛才那個進的就是陳錦的家。我一愣。張德說,可能她有客人,咱們在樓下等一會兒吧。我哦了一聲,心想就算等也該進屋等,外面多冷。
我們在樓下,不時的抬頭看著陳錦家的那扇窗戶,想不到過了很長時間那人也沒出來。張德神情凝重也不跟我說笑,我就越等越不耐煩,後來從樓道里先後出來兩個人,但張德都說不是。我們就這樣等啊,一直等了能有一個多小時,我都要被他氣死了。你猜怎麼了。張蔓說,陳錦窗戶的燈突然滅了。我下我和張德都傻了。我看著張德,張德也看了看我。怎麼辦。我問張德。張德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扇窗戶,過了很久,才說,咱們走吧。我肺都要氣炸了,坐那麼長時間車,在樓下等那麼久,就這麼就走了,當時我氣得真想給張德兩下子。
那你們就走了?
要是走了,還看不到那場好戲呢。張蔓哼了一聲,我倆剛要走,有個開得飛快的計程車停在了門口,那剎車聲都刺耳,從車上跑下一個人,竟然是徐芳寧,我當時吃了一驚,徐芳寧看都沒看我們一眼直接衝進樓道里了。然後就看見陳錦她家的燈亮了,就聽見“嘩啦”聲,陳錦家的窗戶碎了,接著是不可開交的吵嚷聲。張德便衝了進去,我也跟在後面,跑上樓,陳錦她家開著門,一個光著膀子的男的,大概就是先前上樓的那個正把徐芳寧往外推。徐芳寧罵罵咧咧的說著難聽的話。陳錦就穿個睡衣站在一旁,坦胸露背的,跟沒穿沒什麼區別,反正一句話也不說。她看見了張德和我之後才有些變得不自然,那男的看見我倆,粗魯地喊了一句,滾一邊去,看啥看!徐芳寧一個勁地冷笑,人家哪是看熱鬧的,是來找人的吧。那男人狠狠地瞪著我倆,那才嚇人啊,我差點沒從樓梯上折過去,幸好張德扶住我。陳錦這才站出來像蚊子哼哼似的說,這是我單位的同事,來找我的。那男的也挺不高興,粗的嗓子問道,這麼晚了,幹啥啊。張德一句話都沒說,瞪了陳錦一眼,轉身就走,我跟在後面。那男的這才把頭扭了回去,衝著徐芳寧喊道,別鬧了,快點走。接著聽見一記響亮的耳光,我忍不住,好奇地回過頭,看見徐芳寧的手還在半空中揮舞,被那男的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