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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都有說有笑的兩人,看到安謹的時候,笑意盡斂。
“累了一天,回房休息吧。”安然對著身旁的人說到,她們也沒有累什麼,只是安謹上次的事還在那,要是再在這個時候出什麼事,怎麼都不好交代。
安君宴知道安然的意思,也沒說什麼,默然回房,期間沒有看扶著樓梯的人一眼。
“東西,等下拿到房裡就好。”安然對著身後跟著的孫伯說到。
“是,小姐。”孫伯應著,小姐和二小姐不和,他是最清楚的,所以應了之後沒有立即離開。
安然交代完之後,也上樓,這次畢竟孫伯還在,安謹也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即使孫伯只是一個管家,但是還有一個本家在。
安謹握緊樓梯,指甲劃出幾道痕跡,就在安然走到她身邊時,用自己虛弱的聲音艱難說出問話,“媽媽呢?她什麼時候回來?”
媽媽消失的事,她問過很多人,都是搖頭說不知道不肯告訴她,她也問過爸爸,爸爸當時就陰了臉,說不是她該操心的事,她知道媽媽消失的這件事,裡面一定有什麼。
“孫伯,送她回房。”安然自始自終都沒有看安謹一眼,只是對著孫伯交代過後,直接回房。
安謹指甲深深陷在木縫裡,沒有什麼比現在還讓她恨安然,為什麼身體不好的會是她,安然只是比自己早出生一秒,安然為什麼要存在!
“二小姐,回房吧。”孫伯已經走到了安謹身邊,閱人無數的他也看到了安謹眼中的怨恨,那是一種累積了很久的怨恨。
“不用!”安謹狠狠回了一句,因為虛弱,並沒有多少氣勢,又扶著樓梯走回去,還沒幾步的路,就已經讓她氣喘吁吁,冒著冷汗,另一隻不由覆上自己跳動的心臟,目光朝著安然房間的方向撇去。
回了房的安然,自然不知道安謹此時的動作,回房沒過多久,孫伯已經把今天買禮服和鞋子送到房間。
安然開啟禮服,一卷厚厚的檔案袋正放在裡面,鎖上門,安然才開啟檔案袋開始看起來,裡面的資料,越看越驚心,她想到張宏昌背後的利益鏈不會那麼簡單,卻沒有想到,會這麼錯綜複雜,真要一步步粉碎這個利益鏈,需要不少心力,而鄭長信當任的這些年,無疑是觸及到了這個利益鏈,所以,這次張宏昌一黨將所以力量都丟擲來,競選這次會長一職,鄭長信的贏面就更渺茫了。
合上檔案,安然冷哼一聲,一個組織有這些黑暗腐敗的地方存在,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她也沒有閒心去管這些不相干的事,如果張宏昌沒有惹上她的話,不過很可惜,一個錯誤的決定,會導致所有的功夫全部白費,想當上商協會長,恐怕要下輩子了。
窗上的人影,陰暗不明,只有嘴角的冷笑,清晰異常。
“這些是?”宋沒這話的不是疑問,而是確認,勢力有時候就是這麼奇妙,你費盡心思也不得門路,當你擁有的多了,也就只是一句話的事。
安然點頭,“這些都是張宏昌濫用職權的證據,設計的並不廣,也沒觸及太多他們一派的利益,你拿著這個再去找一下鄭長信,我相信他不會拒絕的太快,而成敗就要看你的了。”
她給的不能太多,如果牽扯太廣,反而會引起鄭長信的懷疑,她給的,都是有關於張宏昌的,而且還是細究之下,又能牽出更多的那種。
宋沒笑了笑,所有的準備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要是他還做不好,他以後還是不要妄想什麼了,老老實實做一個普通職員就好。
“不會讓你失望的。”拿著那份檔案袋,全身有一種躁動在顫抖著,一個可能成為商協下一屆會長的人,他有機會扳倒他,怎麼都讓人激動不是嗎。
安然也是一笑,她知道,他一定不會讓她失望的。
“好哇,我就走開了一下,你們又躲著我說小秘密了。”鄭馥恩不滿的看著兩個笑得奸詐的人,知道的最少是她,她已經跟不上節奏了,她們還要趁她不在說。
兩人同時搖了搖頭,安然對著抱怨的人說到,“有件事正好找你幫忙。
一聽用得上自己的地方,鄭馥恩立即瞪著眼睛,哪還有什麼不滿,就等著安然說讓她去幹什麼。
“今天再帶宋波去見你爸爸。”安然看了眼宋沒,對著鄭馥恩說到。
鄭馥恩就像洩了氣的皮球,頓時癟了下來,“我還以為是什麼事。”
“馥恩,現在的時間比較緊,具體的我也來不及和你多說,最近一段時間,我不會和你走的太近,有什麼事,可能需要你來傳遠“安然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