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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所有的關愛隔離在外。除了江若巖,不打算為其他女人開啟這情愛的門,只是命運卻由不得他做主。
當一個女人從二十歲熬到三十歲,每天在那男人面前出現也沒有引起他的主意,只能偷偷望著他的背影暗自傷懷,那她的愛戀註定是到不得想要的回抱了。安琪嘆了口氣,聽話地照他的吩咐回家等訊息。
102 不慎被算計
江若巖將女兒交給安琪照看,自己被雷厲風擁著上了車,在車上說出自己的懷疑,雷厲風怒不可遏,腳下失了方寸,差點撞到一棵樹上。而天氣也隨之轉變,瞬時間烏雲遮月,狂風大作,暴雨如注,轟轟烈烈的雷在高空的陰雲中呼嘯、嘶叫,一個一個閃電猶如天神的大刀,似乎要將這塵世的汙穢和骯髒劈開、斬斷、洗滌乾淨。
然而人的心太灰暗,即使是傾盡四大洋的碧波狂濤也洗滌不乾淨那些包藏的禍心。明爭暗鬥,硝煙戰火,寫就了一部人類的文明史,足可見這是人類的本能。
風聲、雨聲如一隻巨大的野獸張牙舞爪環伺在黑黢黢的暗夜裡,而那雷鳴是他的咆哮,閃電是他的眼睛射出的怨毒的光芒。
雨如水簾一般在汽車擋風玻璃上滑過一浪又一浪,雨刷的震動頻率根本跟不上雨的速度,總是來不及刮乾淨,遮擋住雷厲風的視線。雷厲風將時速減到20公里每小時的龜速,縱使心中憂急如焚也只能耐著性子減速慢行,因為車上還坐著他最重要的三個女人之一——江若巖。
從車門、車窗縫隙裡飄進來的雨帶著徹骨的寒意侵上她身,如同冰刀一般凌遲著她較弱的身子,江若巖不由縮了縮身子往雷厲風的方向靠了靠。此時的她目光空洞而渙散,如這黑夜的悽風冷雨。
“不行,這裡太危險了,你和小諾明天一大早就回美國!”雷厲風在撥通莫問津的電話之間這樣說。
為了她的安全,縱使有再多不捨他也只能咬牙將她送回去,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他終於有了她的地址,再也不是絕望地對月到天明瞭,最起碼還能在休假的時候去看看她們。
回到別墅,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確定女兒在安琪家裡已經進入甜甜的夢鄉,雷厲風為江若巖擦乾頭髮,將她抱到床上,輕輕地為她拉妥被子,關上床頭的小燈,打算離開。不期然一隻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不要走!留下來陪我,我怕……”江若巖抱住他虎腰,不敢獨自面對這一室寂靜和空冷,害怕那那些可怕的東西會進入到她夢裡。
今晚受到的驚嚇比她一輩子的都多,多到強悍如她也經受不住這血和火的的暗害,只想找個堅強的臂膀靠一靠。
雷電如神怒不住地敲打著窗子,那玻璃窗被碩大的雨點打得叮噹叮噹作響,如同一個個小獸瞪著幽蘭的眼睛虎視眈眈瞅著室內,飛過來撞在玻璃上化作一灘水。而那薄紗窗簾被強風鼓動得簌簌作響,被從窗縫裡擠進來的氣流衝擊形成一個巨大的波峰,突的一聲,接著又被捲回去,重新成峰,挑戰著人的膽識。
“別怕!不過是場暴雨而已……”話雖這樣說,雷厲風的腳步卻停了下來,轉身抱住她,吻上她顫抖的唇。原本打算安慰她,轉移她的注意力,沒想到這一個吻釋放所有的壓抑和剋制,引發燎原大火。雷厲風喘息著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裡,輕輕將她推到,放在她腰上的大手緩緩向上滑進她微微敞開的衣領裡。
江若巖不再抗拒,順應自己的心,默許了他的行為。就讓這激情為她驅散心頭的恐懼和陰霾,讓他的體溫溫暖她僵冷的身體,讓他的陪伴化解失眠的苦楚。今夜,忘記那些愛與不愛,他們只是需要彼此慰藉的男女。
在還愛著彼此的時候分開,這一分別就是八年,他們的身體比他們更想念彼此,迫不及待地交融。這空寂了八年的屋子又重新被旖旎風光溢滿,寂靜的夜裡,二樓臥室徹夜未眠。
不是遇上她他也不會知道自己是這麼放縱的人,昨夜的失控整整持續了一晚,不記得到底要了她幾次,直到彼此都沒有力氣,她沉沉地睡在他的臂彎裡,身體才得到滿足。八年的空虛寂寞,一朝被填滿,雷厲風身上說不出的舒服和放鬆,卻沒有一點睡意,隻手支頤側臉看著懷中的睡美人,直到現在才切切實實感到她回到他身邊了。
沒有時間眷戀繾綣,他披衣起身,來到書房,撥通了莫問津的電話。
自從接到他的電話,莫問津就立刻帶人接手了這件案子,一夜沒睡,尋找任何蛛絲馬跡。因為車身已經被完全燒燬,根本不可能從那上面找到任何線索,於是他們把重點放在了所有碰過車子的維修人員上,並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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