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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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威爾斯卻不打算輕易放棄好不容易看中的美人兒,追在他們後面向江若巖推銷自己,只得到雷厲風爽朗的笑和江若巖咯咯的笑。
杜政桓抱著何戀戀急匆匆趕到醫院,後面跟著同樣行色匆匆的江弄瓦和刀疤。不敢太顯山露水、明目張膽,對於這繁華的剛撕下英國標籤的國際大都市香港,他們只不過是匆匆的過客,從心底裡產生一種敬畏和自卑,自然沒有身為主人的自在和從容,沒有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底氣。因此他只派了名為拜把兄弟實際已經淪為他手下的刀疤看守江弄瓦。
他之所以心急如焚無暇細想江弄瓦的目的並不是因為對何戀戀動了真情,愛她、擔心她,而是因為她可以為他帶來不盡財富,有了這筆財富他就可以擺脫黑道的身份東山再起,再也不用過提心吊膽喊打喊殺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說到底他還是商人出身,誤入歧途不過是權宜之計,並不打算長久混跡黑道。
吩咐刀疤好好看好江弄瓦,他抱著何戀戀進了急診室,很久都沒有出來。
“老天保佑媽媽千萬不要有事!老天保佑,一定會化險為夷、平安無事的……”江弄瓦自言自語,安分地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雙手支在膝蓋上捂著臉,看似在為媽媽擔心。實則滴溜溜的大眼亂轉,從指縫裡悄悄觀察地勢和周圍的環境。
東邊是開闊的小廳和護士站,來往的人比較多,西邊是專家門診和洗手間,往來的人不算太多,而且有電梯和樓梯。
洗手間!對!唯一可以擺脫刀疤的就是洗手間了。
不敢再隨便對男人隨便放電,尤其是對她有企圖的刀疤,安安靜靜地坐著等待時機。她也沒想到自己已經大到能夠吸引男人的程度了,只是隨便使了一個小小的美人計就讓媽媽和杜政桓翻臉內鬥,沒有空欺負她、逼她打排卵針,而她也得到了難得的逃跑機會。江弄瓦有些佩服自己,同時想到杜政桓的髒手曾經在自己臉上摸來摸去胃裡一陣翻騰,有些想嘔。等到回家以後一定要用十斤柚子葉洗臉,還有84。
尼瑪敢對你小姑奶奶出手,一定要你悔不當初!心中忿起一股怒氣,想象著將杜政桓大卸八塊,將他摸過自己臉的手指一根根剁下來餵狗,再閹了他和他的手下,讓他們一輩子也不能再欺負女人。
呃——好像有點太殘忍了,她是純潔善良的小天使,她的手是用來那仙女棒的,這樣的事還是交給李大哥幹吧!上次她跟二姐說了外教對她性騷擾被他聽到之後,聽說第二天那個外教就被人拗斷手、割了下體,屁顛屁顛回國了,併發誓再也不敢欺負任何女人了。
那也要有的欺負才行啊!她看他乾脆變性做女人也嚐嚐讓男人欺負的滋味吧!有道理,改天等她逃出去一定給外教寫封信強烈建議他。
不經意從指縫裡瞄到對面斜斜地倚著牆一眼不眨看著她的刀疤,那眼神裡的赤裸裸的yu望讓她打了個寒戰,黑亮如寶石般的大眼骨碌碌一轉,計上心頭。
嘔——她猛地捶了肚子一下,接著一股酸液用上咽喉,衝出口腔,直直地照著狹窄走廊另一邊的刀疤撲去。敢打你小姑奶奶的主意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做什麼?想死嗎?弄了我一身!”正盯著江弄瓦出神的刀疤躲閃不及,被噴了一身,頓時暴跳如雷,對著江弄瓦跺腳。
隔壁病房裡走出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胖護士,皺著圓圓的臉喝到:“喊什麼喊!這裡是醫院!”
刀疤正愁心頭怒火無處發洩,手握成拳,惡狠狠地瞪著護士就要發作。他是不折不扣的流氓、痞子、混混,眼中只有錢和女人,至於那些禮義廉恥出生的時候就沒有帶來,當然不知道好男人是不會動手打女人的。
江弄瓦眼看胖護士就要被她害死,心中不忍,怯怯地站起來,為了加強效果一手撫著胃,一手扶著牆,有氣無力地說:“刀疤大哥,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吐了你一身,你還是趕快到洗手間處理一下吧!這樣不太好!”
她不說還好,一說刀疤的鼻子裡傳來酸腐的臭味,直衝入大腦,險些將他燻暈。於是他眉頭一皺,冷哼了一聲,惡狠狠地瞪了胖護士一眼,聽從江弄瓦的建議,抓著她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刀疤大哥你要帶我去哪兒?這裡是男洗手間……”江弄瓦巴著洗手間的門就是不肯進去。
還真是杜政桓的忠狗,都這時候了還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面,生怕她跑了似地。沒錯!她就是著麼打算的。
“羅嗦什麼?不去男洗手間難道要老子去女洗手間?”刀疤企圖掰開她的手,不耐煩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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