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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遇見了她?真是掃興!不過她正在忙著接電話,沒有注意到她們三個。
“處長,我是李菁華,明天出差去南非?時間太趕了吧?來不及辦簽證……嗯,那好吧!我服從組織上安排!好,我明天直接去機場!”
不會吧?有這麼巧嗎?江若巖和嶽靚、安琪交換了一個眼神,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然後做了上帝保佑你的手勢,遙祝沈容白不要碰上這個煞星。
看來這小子是逃不掉了!
嶽靚拿出手機準備知會沈容白一聲,被安琪按住。“那小子花心的夠久了,連未婚妻都算計,硬是塞給了別的男人,也該找個女人好好治治他了,不然他還以為女人生來就是給他泡的。小巖,你說是不是?”
“只因為在人群中看了你一眼……”江若巖還沒來得及回答,手機鈴聲不識時務地響起,讓三人暴露無遺,安琪和嶽靚只得和李菁華打招呼,而江若巖則裝作沒看見她,講電話。
“喂?請問您是江若巖小姐麼?”一個陌生的號碼,一個陌生的男聲傳來。
“我是,請問您是哪位?”江若巖有些奇怪。
“我是雲橋醫院腦神經外科的大夫,有位董廷芳是您的親人嗎?她現在……”江若巖沒有聽清後面的話,只覺得腦子嗡地一聲炸了。
88 婆婆生病了
“醫生,麻煩你再說一遍,我媽她怎麼啦?”江若巖嚥了口口水,喉嚨一陣發乾。當她聽到婆婆的名字時嚇了一跳,雖說婆婆與她不親近,但到底是她的親人,是她老公的媽,讓她不由緊張起來。
“董女士突發腦溢血進了醫院,我們已經做了急救措施,暫時控制住了病情,但是幾位主治醫生一致認為應該做手術將她腦中淤血取出來。這是大手術,必需要家屬簽字才能做,而董女士提供的親友電話中只有您的能打通,所以我們的意思是想請您過來簽字。並且,術後的恢復期也需要有人照顧。您看看是不是……”醫生非常客氣有禮地說明了自己的意圖。
“好!我馬上回去!謝謝你了,醫生。”江若巖掛上電話,就立刻收拾散放在桌上的錢包、電腦、化妝品。
“小巖,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嶽靚和安琪看著上一刻還嬉笑的江若巖,不明白為什麼她的臉一接電話就變得凝重起來。
“我婆婆突發腦溢血住院了,我要立刻趕回去!”江若巖收拾完東西立刻向門外走去。
“你彆著急,我派飛機送你回去!”安琪和嶽靚追上她。
匆匆回到李拓疆家中粗粗地收拾幾件行李,江若巖分別給妹妹和李拓疆打電話告知一聲,便上了安琪的車直奔機場而去。機場裡安琪派的專機已經準備好,她沒有多做耽擱,立刻飛往北京。
過了年,公公婆婆結束環球旅行回國,沒過多久公公就去美國麻省理工學院就職,而婆婆因為某些原因要推遲三個月才能去,所以這段時間一直住在北京處理一些瑣事。婆婆跟她還是不對盤,很少來找她,除了雷厲風回來的時候曾一起吃過飯,她幾乎沒再見過她,沒想會發生這種事。
江若巖一下了飛機就直接趕往醫院。
白色的病床上鋪著雪白的床單,蓋著雪白的薄被,所有的牆壁、窗簾、門窗都是白色的,白得冷冰冰就像死人的臉。記得幼年時壽終正寢的奶奶躺在楠木棺材中就是這樣的白,整個臉罩了一層寒霜,隱隱透著青灰色,沒有生的氣息。大概這病房裡唯一的色彩就是病人衣服上的淺藍色條紋,淡淡的,經過消毒水的薰染那藍色也變得朦朧如煙霧了。
而婆婆就躺在那裡,身上插著呼吸器,手上打著點滴,旁邊白色的儀器顯示屏上跳動著一些她看不懂的曲線和數字。
她靜靜地躺在那裡,沒有了昔日的精明幹練,彷彿只是一個慈祥的婦人,那樣安詳,那樣寧靜。
江若巖坐在床邊,握著婆婆的手,給雷厲風打電話,忽然記起他昨天說過要去執行一項很重要的任務,最近半個月都不能聯絡,又把電話收了起來。還是不要打給公公了,免得他在美國擔心,等婆婆好一些再說吧!
這還是第一次見面沒有爭執,沒想到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這時她倒懷念起婆媳鬥嘴的日子,也是別有一番趣味。
正想著,董庭芳的手動了動,接著眼簾慢慢掀開。
看到董庭芳睜開眼,江若巖欣喜地說:“媽,你醒了?你餓不餓?我去買東西給你吃,還是你想喝水?我去給你倒!”
董庭芳迷離的眼對上江若巖的眸子倏然一寒,抽回她手裡的手,寒聲道:“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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