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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小旗,提示賽手們該換輪胎了。江若巖駛入維修賽道,踩下車門,拉開賽車服的拉鍊,拿下頭盔抱在手裡,推開車門走下車。
石于闐大獻殷勤地遞上來一瓶水,接過她的頭盔,“怎麼下來了?是不是車子出了什麼問題?”
夜像一個隨時準備張開血噴大口的巨獸,埋伏在暗處等待著,吞沒一切的閻息。
江若巖倦怠地望著遠處的黑暗,無精打采,“沒事,我累了。”
李拓疆意猶未盡,見江若巖不比了也下了車,想說服她繼續比賽。
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水,江若巖美目一橫,“敗軍之將何以言勇?”
“好!好!我認輸!你要什麼你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絕沒有二話!只要你能在跟我比一場!”
比賽有個不成文的規定,贏的人可以向輸的人提要求,可以是金錢、房子、車子……等等物質上的,也可以要求他學狗叫、到大街上裸奔、上超市親老大媽……這些無聊的事,總之多得是整人的樂子。只要提出來對方就得照辦,否則踢出聯盟,絕無二話。
李拓疆把心一橫,做好了一切準備。
江若巖看著李拓疆,一個念頭閃過腦海:他爸爸是軍區副司令,家裡住在軍委大院裡,那裡不但有真槍實彈的警衛,還有哨兵巡邏,平常人根本進不去。不正是她要給小妹找的避難所嗎?
當她提出自己的要求時李拓疆頭搖的比撥浪鼓還快,“不行!我什麼都答應就是這個不行!”
開玩笑!帶個十六歲的小女孩回家住,他不被他老爸斃了才怪!
“你想清楚了再說!你應該知道聯盟的規定,等著被開除會籍吧!”出身律師世家的石于闐做事有板有眼一切按規矩來。
“沒有第三種選擇嗎?”李拓疆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
“沒有!”江若巖回答。她想不出別的法子,只好難為他了。
在老爸的怒氣和聯盟資格之間權衡了許久,李拓疆終於下定決心,頷首同意。
9 上校別煩我
打電話到小妹的學校請好了假,江若巖通知李拓疆來帶人。
不過是暫時分別幾天而已,有必要弄得這麼傷感嗎?跟生離死別似的。她已經將情況跟石于闐說了,今天石于闐就會對小媽發律師函,相信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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